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
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
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
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
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
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
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
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