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陆姨,明天肏死你!”
“别……就……就现在好吗……”陆红鸾出言挽留,这一刻的她根本没有一个太子妃的脸面,出言勾引自己相公以外的奸夫来肏弄自己。
可惜的是,当她说完并没有听见身后阿福的回应,待她回过头,身后也早就不见了阿福的身影。
“可恶……死……死阿福……你就憋死我吧!”陆红鸾气闷的放下裙摆,拿起放在长廊长凳上的灯笼重新握在手中,用力捏了捏灯笼的长棍,就像是报复捏在阿福的肉棒上似的。
陆红鸾步步消失在长廊中,那臀儿左右摇曳的幅度貌似变得更大了。
清风吹过,吹散了长廊内那刚散发出来的怪味,可惜吹散了味道,那地板上如雨滴的水渍却不能第一时间消散。
…………
东边升起一抹阳光,骄阳慢慢爬出了高山之间。
府上的大公鸡如约而至的响起打鸣声,原本该忙碌起来的太子府,这时也冷冷清清,那些侍女们都不见了踪迹。
唯独府内最宽敞的一间房屋内,正陆陆续续进着诸多身影。
“哟,你来了。”阿福牵着陆红鸾骑在她的背上,小声向来的男人打着招呼。
宋暨眯着眼睛望去,这陆红鸾真就这么堕落了?
不仅答应了阿福,还同意以这种模样见人?
只见陆红鸾这时被阿福用黑纱布遮挡住了双眸,两只耳朵中也塞上了棉花,脖颈上套着细绳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绳子的另一头被阿福拿在手中,就真的像一只母犬似的。
虽然她没有赤裸,不过身体上那太子妃才能穿戴的华服加上她的模样,可谓是比赤裸着更加诱人心弦,光是看着宋暨的肉棒已经有了反应。
“你没告诉她?”宋暨意有所指,陆红鸾这装扮可不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什么。
“没呢,我告诉陆姨估计她也不愿意,索性就先下手为强,当她被你们肏后也来不及反悔了。”
“最好别出意外。”宋暨也不想去管阿福的破事,只要别出意外就好。
“哪能呢,都憋了几天了,现在陆姨估计只要是根肉棒都可以,是不是人估计都无所谓了。”阿福牵着狗绳,拍了拍被自己骑坐在胯下的陆红鸾脸颊,示意她往前爬。
陆红鸾四肢并用,顺着阿福示意的方向爬进屋内。
刚一进屋,阿福就闻见了殿内那莫名的气息,这股气味像极了陆姨高潮数次后散发出来的浪水味道,但是细闻却又能发现并不一样。
顺着味道望去,阿福下一眼便看见了屋内的正中间坐着一个女人。
不,不是坐着!
萧绮被绑在屋内中央的太师椅上,双腿左右分开架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麻绳死死捆住双腿,不让她的双腿从太师椅上的扶手处离开,双手双双背在身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被捆绑住了。
麻绳穿过她娇躯上的肌肤,把那胸脯凹凸的更加雄厚,嘴里还塞着圆球,就这般整个人被捆在了那太师椅上。
“这……这被你捆了一晚上?”
“不然呢?”宋暨望去,萧绮这时脑袋向后靠在太师椅上,浑身赤裸,因为双腿左右靠在太师椅扶手上的缘故,臀部的穴儿大开,光是站在面前便能把她的玉壶一览无余。
太师椅上臀瓣坐着处,还有太师椅下尽是那水渍干枯后的场景,不用猜都能知道那水渍一定是萧绮的浪水,只是那数量之多,难免让人怀疑,这真的不是尿,而是女子高潮喷出的浪水吗?
萧绮双眸紧闭,看样子昨晚一夜并不消停,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根本没听到有人已经进入了屋内。
“嘶,这骚逼一看就很会吸……妈的,忍不住了。”阿福死死盯着太师椅上萧绮撇开双腿张开的小穴,那小穴肉缝大开,肉眼可见那肉洞口一张一吸,里面粉嫩的穴肉都清晰可见,正向内吸吮空气一缩一放呢。
“等等吧,先安慰好你的陆姨,等人全到齐了再说。”宋暨按住想上前肏弄萧绮的阿福,孩子就是孩子,这都忍不住想脱下裤子肏穴了,这能成大事?
“妈的,这些人真是的,有机会肏到其她美艳的女人也不积极,这都还没来。”阿福罢手,把裤子重新提起来,走回陆红鸾身边坐在了她的后背上。
感知到阿福重新坐倒了自己后背上。
不能见物的陆红鸾这才停下了骚乱的身体,刚刚差点就忍不住摘下眼罩和耳塞了。
阿福也真是的,自己现在在哪?
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一丁点消息也不知道,真是的……可是……可是真的这样好刺激啊……难道是憋了几天,身体更敏感了?
扣扣扣!
门窗被轻轻从外面敲打,宋暨开口便道:“进。”
“阿弥陀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句佛号先出,随后房门打开,三道身影进入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