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端午,许不令躺在屋顶上双手枕着头望着天上高挂的弯月。
“距离父皇朝中事物稳定下来也过去了两年半,感觉与娘子们的相识还像是昨日,真叫人怀恋啊。”以许不令的风流性子,身边几乎是红颜不断,可此时他的身边竟然空无一人,只余天上的明月与他相伴。
“眨眼又到了端午,看来要好好补偿一下娘子们了。”许不令想到这腰子都免不了发酸,众人羡慕他许不令有那齐人之福,可谁又知道这齐人之福下隐藏的心酸?
十多位娘子,许不令两年前还雄赳赳气扬扬,觉得都不是事,以他的实力,别说一晚一位了,就算一晚应付三位也能够搞定,一个星期下来都不带重样的。
显然,事实还是证明许不令太年轻了,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耕死的田?
最开始许不令确实能够应付的过来,可当每天都这般足足应付了一年半载后,许不令顶不住了。
以父皇有要事相商果断跑到了皇宫内躲了些日时,那群莺莺燕燕也没拦着许不令,而是放任他躲去皇宫。
许不令还感动的不行,看来这群娘子也是善解人意,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便让自己去皇宫内养精蓄锐。
这不在皇宫内躲了接近三个月,明日便是端午,许不令也有了回家的意图。
“这番回去,怕是又要苦了你了,腰兄!”许不令摸摸腰子,希望那群憋了足足有三个月的娘子们,不要太折磨自己吧,唉~许不令绝对不会想到,自己那群娘子能够放任许不令躲进皇宫,绝对不是什么善解人意,而是她们个个都有别的方法发泄,这次回去更不会缠着榨干许不令。
相反,她们都被喂养的红光满面,春意焕发。
……
刚到卯时,天还蒙蒙亮,许不令便已站到了自家大宅门前。
身为当朝太子,许不令的府邸当然会有士兵二十四小时看护,见到许不令现身,站岗的四位士兵当即抱手行礼。
“太子殿下!”
“嘘,别吵到府里人歇息。”
“诺!”
从四人中快速穿过大门,许不令心急火燎的去往了自家后院,他回到家第一位看望的娘子当然是自己的太后宝宝萧湘儿了。
以萧湘儿的性子,是最难搞的,所以许不令打算第一个搞定她。
“唉,宝宝憋了三个月,怕是要把自己榨干了。”许不令拍拍腰兄以示安慰,众女之中,要是以欲望排行来说,那么萧湘儿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就连如今已到如狼似虎年纪的陆红鸾陆姨都不行!
许不令这才刚走到门前,便听见太后宝宝萧湘儿房内传来了阵阵低吟,如歌如泣。
“嘶,那么早,宝宝就起来自渎了?”许不令诧异,自己宝宝那呻吟自己太熟悉了,就是与自己行房时的浪叫,但现在听起来,貌似比同自己行房时叫的更浪,更骚?
果然是憋得太久,憋坏了。
“啊啊啊……不……不要……呃嗯~~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了……坏人……啊啊啊~~好哥哥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
许不令这内力刚刚运起准备探查屋内的情况,听见萧湘儿一阵高吟,嘴里浪叫着好哥哥,许不令便知道那肯定指的是自己,随即卸掉了探查的内力。
“宝宝?”许不令用手在纸窗上轻敲,担心里面浪叫着的萧湘儿听不见,还咳嗽了几声。
屋内的浪叫顿时一窒,只余下轻声的木床摇晃嘎吱声,嘎吱嘎吱不绝于耳。
“呃啊……你轻些……你还动!!他……他回来了……要死……”萧湘儿先是轻声拍打着把自己抱在怀中坐在秀床上猛肏的皇儿宋暨,然后才是颤着声朝着窗外的黑影道:“许不令你还有脸回来?!怎么不继续在父皇那躲几日?”
听见自己母后嘴里提起的父皇,宋暨内心愤怒不已,宋家的江山还是被许家夺了去,不过不要紧,日后许不令不管传位于谁,这皇位始终不是他许家的。
虽说许不令的长子是那陆红鸾所生,但以萧绮的实力,恐怕最终传位到的皇子还是自己的野种!
“呀~~皇儿轻些肏母后……唔……母后……忍不住的……叫出声……被……被相公听见……我们都得死……唔……啊啊……花芯儿……花房都被你捅穿……捅烂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皇儿肉棒比相公棒多了……母后好喜欢啊……呃啊啊啊……”
听到屋内的呢喃与呻吟,许不令也不好直接推门进去,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进去,撞见了宝宝的丑事,以她的脸皮,那肯定这几天都不会理自己了。
“宝宝,我能进来说吗?”
许不令来的正是时候,宋暨抱着自己母后萧湘儿肏了整晚,爆射的浓精不知道射了几发,萧湘儿的两个肉洞,不管是嫩穴还是菊穴都被全部填满,床上浪水打湿了半边床单。
这时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两人又要到达高潮,而屋外突然到来的许不令让两人的刺激感更是上了几个台阶。
萧湘儿内心即恐惧又刺激,背德感混合着快感在头脑中上蹿下跳,回答许不令话的语气中都充满了颤音道:“呃啊……你进来干嘛?反正你也不顾我,没了你难道我萧湘儿还活不下去了?唔嗯~~我自己还不知道动手做几个角先生玩玩?呃啊啊啊~~好满啊……好粗……比相公你的大多了……宝宝我要被他捅穿啦……啊啊啊啊~~好舒服~~”
听到太后宝宝后面几乎是喊出来的呻吟,许不令苦笑,他认为萧湘儿是在故意气他,叫出来给他听的,谁让自己去皇宫躲了足足三个月。
“宝宝我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