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福醒来时就不见了陆红鸾的身影,除了三餐还是陆红鸾主动拿过来时见上一面,直到深夜才看见陆红鸾。
阿福看出了陆红鸾眼中的绝望,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比她远远小几轮的儿童,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未来的丈夫,许不令。
于是阿福旁敲侧击,故意提醒陆红鸾自己后天便下船离去,陆红鸾这才有了丝明悟的样子。
那晚阿福不知道怎么过的,反正就像是阿福的话让陆红鸾彻底放开了,反正后面阿福就走了,不如疯狂一次。
从阿福把肉棒再次插入陆红鸾小嫩穴的那刻起,一整晚他们都在做,不是阿福主动就是陆红鸾主动,每一次射精都是深插在陆红鸾小穴中爆射,可惜阿福肉棒还没完全长开,没办法为陆红鸾开宫下种,不过射了那么多次,肯定有几股精液射过子宫花芯口,打在了子宫内,怀孕的几率还是有的。
陆红鸾像是不在乎,疯狂把阿福摁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肉棒一次次在自己的小穴中爆射,小穴肉壁被精液喷射的快感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从深夜做到清晨,阿福这才小睡了一个时程,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套弄,睁眼一看就发现陆姨主动吸食着自己的肉棒,见自己醒了就又抱起自己,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这也导致了那天陆红鸾又一次没出门,在房间内与阿福做了一整天,连续几次把自己锁在房间中的举动也让船上的其她姐妹与丫鬟月奴习以为常,询问过后也就不再管陆红鸾了。
直到最后一天的清晨到来,被陆姨悄咪咪的送下船,让自己去找她的熟人时,阿福这才回过神,心中感慨真是三十如狼。
“哟?被抛弃了?”宋暨的身影浮现在岸边,站在阿福的身旁嘲笑着他。
“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陆姨被我破处,她忘不了我的,现在我种下了种子,后面必有收获。”
“是吗?弱者的言论罢了,在朕看来,这都是你的借口,阿福。”宋暨想着在船上时,母后萧湘儿那主动掰开小穴套住自己肉棒的摇臀晃乳,肉棒不由得起了反应。
“不想与你多争,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你说,朕难道还怕你?”
“就赌看看是我先让陆姨怀孕,还是你让你母后怀孕,怎样?”
宋暨眼色勾起嘲弄道:“你确定要赌?你可知道你现在不可是在船上,接下来你陆姨大概率还是要漂泊在海上,而朕肯定会在母后身边调教她们萧家姐妹,你确定和朕赌?”
“有何不敢?”
“好,那便一言为定!”
…………
花海间一灯如豆,风铃在微风中摇摇晃晃,发出叮叮轻响。
宽大的木屋内,一章小桌摆在中央,上面放着瓜果点心和一壶喜酒。
烛火映衬下,身着红色嫁衣的风韵女子,又坐在了床边,坐姿端正规规矩矩,腰下曲线圆润,似鼓囊囊的软团儿搁在被褥上,侧面看去十分动人。
红烛放在桌上,光线不算昏暗。
陆红鸾从盖头下的空隙,看着红色绣鞋,此时此刻,总算回过神来今天,和令儿正式成亲了。
她手儿捏着裙子,明显比方才紧张许多,不时侧耳倾听,想寻找相公的位置,却找不到。
“经历了这么多,还是顺利和令儿成亲了……唉……这可惜……”陆红鸾心中暗叹,只可惜自己的处子之身却被那阿福破去,那阿福自从下船后便消失,自己那熟人也说未成遇见,不知道去了哪,拿了自己的身子便消失不见了吗?
想着自己门外的相公许不令,陆红鸾只希望阿福再也不出现的好。
“陆姨,在想什么呢?”
许久未见的声线传来,似儿童般的天真。
陆红鸾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娇躯霎时绷紧。
“阿……阿福……你怎么在这?!”来不及多想,陆红鸾掀下自己的红盖头,眼神震惊的望向床边的儿童。
“我怎么不能在这?陆姨,没想到等阿福再找到你,你是要与那许不令成亲了。”
“我……阿福……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许不令的娘子,也只能是她的娘子吗?你怎么在这,快快从另一边出去。”陆红鸾焦急看向窗外的影子,生怕许不令这时进来。
“是吗?既然陆姨你是许不令的娘子,为何要在船上与阿福做那般事情?”
“那般……那还不是为了让……”
“让阿福舒服是吗?陆姨你可骗的阿福好惨啊,自从下船,阿福可是知道了许多以往不知道的事呢,比如陆姨你在床上勾引阿福,主动把着阿福插穴,还把你破处的事。”
陆红鸾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嘴里发出哀求道:“别说了,阿福,姨求你别说了,船上是姨失了神,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陆姨求求你,今日是陆姨大婚,等过了今日,你说什么姨都答应你。”
“是吗?我担心姨会再次欺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