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处传来的绵软律动,正是妇人因情绪变化而起伏的饱满酥乳。
此时正值夏季,二人衣衫皆是轻薄,大小不同的两对乳豆隔着轻纱厮磨不断。
强烈的触感彻底勾起血气少年的欲望,未被刻意压制的情感在不经意间,狠狠地抬起了头。
沈月盈本沉浸在母慈子孝的幸福中不能自拔,可阴户处却莫名遭到硬物的顶撞,私处猝不及防的触感,便是修为高深如她,也不禁腿根一软,向后一个踉跄险险跌落在地。
不怪她在少年前失态,长久空旷的身躯又是虎狼之龄,青涩少年的肉屌坚硬灼热,即使隔着裤子亦能感受到它涌动热血的温度。
沈月盈虽年近四旬,却是实在的黄花闺女,盖因等待的人再也无法回应。
是以,哪怕私处传来令人欢愉的触感,未经人事的她也没能立即洞悉原由。
直到她踉跄着倒退,直到少年抓住她的柔夷替她稳住身型,直到看清少年裤裆处的高耸,她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男人的那东西,而且是那人儿子的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呢!
思及此处沈月盈轻咬舌尖,微痛感将她从欲望的漩涡中拉了回来,她只觉得自己当真骚浪下贱。
就算几十年从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算再怎么渴望,也不该对一个纯真少年产生想法,况且他是他的儿子,现在更是自己的义子。
她的情绪调整得很快,娇颜不复潮红,转而笑盈盈的看向不知所措的风胜雪。
少年此刻羞愤难当,都怪自己猪油蒙了心,明王心经像是白学了一样,他怪自己没出息,怎么就管不住这屌儿呢!
即便义母没有责怪他,他也实在没有脸皮在和她对视。
沈月盈好歹也是七大门派之一的掌门,纵横江湖多年,少年郎的小小窘迫岂能瞒得过她?
无视少年不安,沈月盈再度将其拥入怀,葱白玉手在洛清诗视线的死角张开,伸向少年的裆部,五指并用将悍勇不减分毫的玉白肉茎握住。
迎着少年诧异的眼神,她在其耳边轻语道:“坏小子,你那东西还不赶紧收收?你娘可还在你背后呢!”为添威慑,她更是狠心加了一把力捏握,可那东西跟铁棍似的,好生结实。
柔腻玉手的触感未能消减热切,相反,少年肉茎在妇人手中跳动得更欢畅。
但当风胜雪将义母的话理解透彻后,威风赫赫的大将军顿时变成打了霜的茄子。
沈月盈感受着手中粗细、长短、软硬的变化后唇角更弯,她松开少年的同时不忘更小声警告道:“这次便罢了,以后再敢对义母不敬,当心我找你娘亲一起教训你!”这也就是风胜雪,换做任何人敢如此轻薄于她,下一瞬就是一具尸体。
义母人美声也甜,警告之语更像是爱人的情话,但纵如此,当她提到母亲后,少年已经半软的屌儿彻底消了火。
这事要让母亲知道……风胜雪连想下去的勇气都无。
二人的小动作皆被沈月盈衣袍掩饰,在洛清诗的视角看来便是不要脸的臭女人将爱儿纳入怀中,分走了她专属的权力。
后面不知怎地,兴许是臭女人太激动,竟然险些跌倒。
在爱儿将她扶稳后,她又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些什么,现在更是满面春风的向自己走来。
看着淡笑的妇人,洛清诗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可以笑得如此令人作呕。
眼前女子巧舌如簧心思狡诈,仅凭着几句话几滴眼泪就将赚走了她的乖乖胜雪。
她越想越气,在心里将沈月盈族谱上的人骂了个遍。
沈月盈还不知祖祖辈辈已经遭了灾,她双膝微弯对着洛清诗盈盈一拜:“承蒙仙子不弃,沈月盈在此谢过。”
眼前人越看越是虚伪,越看越是厌恶,洛清诗面对真诚谢意并没有多少好脸色示人,她轻哼一声后不耐说道:“你现在是胜雪的义母,还讲这些客套作甚?”
“仙子说得是,不若你我以后姐妹相称如何?”
“随你。”
洛清诗的敷衍沈月盈并不在意,她只当是对方首肯,当下一声声妹妹喊得亲热。
风胜雪见母亲和义母“情同姐妹”心中也甚是宽慰。
又是一顿嘘寒问暖后,一阵腹鸣响得尤为突兀。
沈月盈见义子有些尴尬,当即明白原来宝贝义子和好妹妹是饿着肚子上山的,于是便领着他们去了餐房,并且亲自下厨烧制了好几道特色小菜。
席间,见义子吃得欢,原本饱腹的她竟也被勾起了馋虫。
起身为自己洗好一副碗筷后,她甚至取来了窖藏的老酒,拉着风胜雪推杯换盏起来,说是要庆祝今日“喜得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