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他,为何要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阮爱兰是酒馆的老板,自丈夫亡故后她便和女儿一起经营,前半年女儿出嫁后她便一人打点上下,虽然辛苦但总归有个营生。
算着账听着男人们吹着牛皮,正琢磨着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烧些纸钱,思绪却被人打断。
“上酒!”
“陈大哥,还喝呢?再喝下去你找得着回家的路吗?”
阮爱兰扭动着风韵犹存的有致身躯走向唤酒之人问道,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回不去还不好说,就住你这呗,呵呵呵……”酒客说着,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按上了俏寡妇丰腴的臀上揉捏起来。
阮爱兰一巴掌拍开色手,娇喝道:“讨厌,总吃人家豆腐!当心我告诉你家那口子!”上好酒后便快步离开了。
她一个寡妇守着酒馆诸多不易,店里的食客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碰到这等人也只能故作媚态曲意逢迎。
三十有七的她不是未出阁的闺女,被占些便宜也不至于太往心里去。
色酒客名唤陈星,是镇上一个无赖,仗着家里有些田产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他惦记俏寡妇几年了,心里也清楚阮爱兰只是表面迎合,想要硬上弓却苦于无从下手,这娘们平日除了采买食材不怎么出门走动。
好在他近日已经摸清楚了她的一个习惯,每月十六她都会在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祭拜,今日正是他动手的时机。
深夜亥时,阮爱兰来到一座荒山上,寻到亡夫的坟前边烧纸钱边哭诉:“汉生,你为何走得那么早啊!我一个寡妇守着店,还要受那些无赖汉的欺负,要不是女婿患病需要贴补,这生意我早就不做了!呜呜呜……”
“不想做生意可以不做啊,只要你从了我还怕没银子给女婿治病吗?”
荒山孤坟,身后传来的声音骇得寡妇猛然回头,刹那间对上陈星满脸的淫笑。
她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懂些拳脚的陈星毫无抵抗之力,被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衣物。
后面的事情简直就是噩梦,粗硬的阳具在她久未经人事的腔道里疯狂抽插,盏茶功夫后陈星将滚滚浓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离开,徒留失贞的寡妇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无助的悲鸣。
(谨以此坟前犯献给某位李文界的老师)
许久之后,回过神的阮爱兰想起之前听说的江湖轶事,有位大侠名唤铁判官,专杀奸邪恶徒,尤其最恨淫贼。
据传只要苦主散布恶人的姓名或者样貌以及罪行,铁判官就会代天刑罚,替人平冤。
次日清晨,阮玉兰带着满腔恨怒将写着陈星名字和罪行的白纸洒落小镇各个街角。
深夜时分陈家传来消息,陈星无声无息暴毙于卧榻之上,额上贴着一张黄符纸,上面写着“奸淫妇女,当诛!”
……
咚咚咚的敲门声想起,刺激着宿醉后浑噩的萧晨。
昨晚他在烟花巷放纵到后半夜,将尽黎明才回到家中,自他母亲撒手人寰后他便这样放纵自己。
想起母亲心中酸楚又泛起,一把抹去刚露头的泪珠,拍了拍还有些胀痛的脑袋,嘴里咒骂着爬下了床榻。
“大清早”被打扰睡眠,让他很不爽,若是来人没有能够说服他的理由,他不介意教教来者什么是礼节。
带着怒意猛然开门,“肏你娘”仅仅说了个“肏”字便息鼓偃旗。“大大大大……大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洛清诗捏住琼鼻,素手一晖,将萧晨逼退丈外的同时也吹散酒气,她满脸嫌弃带着怒意问到:“你刚才说什么?糙什么?”
“啊?没,我说的是早来着,嘿嘿……”萧晨极力掩饰着,若是被眼前女子知晓他当着儿子口吐污言,怕又是一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