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苹果啊,苹果在茶几上。”宁卉赶紧接茬。
“我要……我要先吃你,苹果待会儿吃。”说着罗朝的嘴便贴到宁卉脸上,张口就咬着宁卉香唇上吸吮起来。
“呜——”被罗朝这一嘴下来,宁卉顿时感到全身酥软,那让人迷醉的麝香的气息也瞬间让宁卉从宁煮夫的怀抱的幻觉中回到了罗朝的怀抱。
宁煮夫的亲吻或许更有爱,但没有如此让人迷醉的气息……
“别……别在家里好不好?”宁卉轻轻喃喃到,三番五次这样在家里,宁卉的确是有压力的,但……
喃喃是这样喃喃着,宁卉的身体却一阵悸动,而这个悸动就像水里泛起的波纹迅速扩展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宁卉感到浑身在酥软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爽畅和快感……
这样能让人颤抖的快感因何而来?随即宁卉似乎找到了祸首
这个祸首它看不见摸不着,只是一种似乎缥缈,却又能让你的耳赤面热,然后全身羸软,甚至让你的体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感觉。
宁卉闭上了眼,宁卉闭上眼都能感受出家熟悉的味道,所以那种感觉不是来自于家里的环境。
此刻罗朝已经把宁卉抱着压在了沙发上,但嘴一刻也没将宁卉的嘴唇松开……
那么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狂吻着的男人,宁卉与他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对他的味道也已经不仅熟悉到皮肉,也熟悉到了骨子里,所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来自于他么?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开始了深深浅浅的喘息,宁卉拼命让每一次喘息深多一些,浅少一些,这样,宁卉试图用心,用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去感受这样一种让人如此欣快,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说陌生是因为今天才感觉它如此清晰,说它熟悉,是因为它明明似曾相识。
对了,宁卉告诉自己这种感觉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感觉除了跟罗朝一起外没有其他男人有过。
“别……别在家好吗?”宁卉继续抗议到,但却边嘤咛,边将罗朝伸进嘴里的舌头含着开始了吮吸。
这让罗朝激动不已,但凡女人进入嘴里说No,身体说yes的模式,恭喜你,本垒打在向你招手,而进入这种模式却是女人最性感,最让男人疯狂的时刻。
“啊——”突然,喘息中的宁卉近乎叫出了声,然后伴着自己身体更强烈的一波跟方才同源同宗的悸动,这种悸动甚至传递了宁卉的牙齿,以致于宁卉不得不紧紧咬着罗朝的舌头才能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而且宁卉感到体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变成了滴哒哒的中雨……
对,就是它了,宁卉终于知道那种特别的悸动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只发生罗朝的身上,而且只发生过三次……
原来是因为罗朝是一个闯入者,一个这个家的男主人不知道,不认识的闯入者。
宁卉不是没在家里跟其他男人发生过肌肤之亲,但那些都是明牌,都是老公知道的男人,而唯有罗朝是暗手。
今天,是跟罗朝第三次在家……
原来在家里如此熟悉的环境,这样一个禁脔之地感受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气息,跟他耳鬓厮磨,跟他口舌相缠,甚至想到等会儿被他插入……
宁卉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往下想感觉会在自己心里激活出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的那个金莲。
宁卉感到一阵羞愧袭来,但这种羞愧却对于自己已经委身于男人身下的态势于事无补,宁卉感到自己嘴里纵使继续在喃喃着别……
别在家里!
但宁卉却发现自己的瘫软的身体根本无法使上任何一点力气去做物理的抗拒,反倒发现自己在用说“别”的嘴将罗朝的舌头吮吸得更紧……
而罗朝热切的狂吻着,但胡天海地中章法有序,一会儿舌头任由宁卉吸吮,一会儿在宁卉温润的口腔壁上一阵疯狂搅拌,一会儿,又叼着宁卉的香舌兹兹念念的吮吸着。
这样的口舌相缠,津津相渡不断让两人的气息相互输出,宁卉的气息自不必说,能迷倒世界所有雄性生物,遑论区区一个罗朝,而带着男人体味的麝香却是正好是让宁卉沉迷与着道的那一款。
罗朝运气好,胜在正好能制造这样一种体味,这种体味对于宁卉,可比他罗家的权势和财富更能让人心动。
话说宁公馆这间宁煮夫结婚前攒下的一百平的商品房,属于我国房地产开发热潮中较早期的产品,房间的客厅不大,但宁煮夫却买了个特么大的沙发,据后来宁煮夫招供,买这么大的,摆上去让客厅显得有点小的沙发并不是为了坐着舒服,是为了以后三P的时候空间更富余……
你永远不要揣测一个淫妻犯的心。
所以此刻的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估摸是感觉沙发足够大到可以让自己与宁卉在春天里恣意驰骋,已经不打主意挪地儿了,纵使卧室里在宁煮夫的注视下的感觉非常刺激,但罗朝想体验的是在这一百平的宁公馆的每一个角落里跟宁卉爱爱的感觉。
好不说不说,罗朝肯定纵使是自己的家,宁煮夫也没做到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跟宁卉颠龙倒凤的身影。
但在宁煮夫不在的几天里,罗朝想做到。
其实那天躲在阳台,罗朝脑海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浮现出宁卉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然后臀部高高撅起,自己从身后……的场景。
罗朝是这样的人,由于从小在优渥和惯养的环境长大,几乎是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所以脑海里生成过的想法几乎都会变成一种执念。
但今天不在阳台,在客厅,在宁煮夫亲自挑选的像草原一样宽阔的沙发上,然后跟他现在,自己未来的老婆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将是这个阳光稀疏,但温暖有加的下午,罗朝能够想到的最浪漫,最美妙的事儿。
“亲爱的,”叼着宁卉的香舌似乎还不满足,罗朝心思活络起来,“苹果呢?师傅的苹果呢?”
“怎么?在……在茶几上啊!”宁卉嘤咛到,这才在说话间张开被罗朝一直紧紧裹挟的嘴唇好好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