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罗朝听到师傅的声音不禁摇了摇头,然后又朝头顶上的宁煮夫投去了非常不屑的一眼,心里嘀咕到:“宁卉嫁的什么人?一个破冰箱坏了还用得着修几次?”
“好的,我给你倒杯水。哦,师傅抽不抽烟?我去找找我老公的烟。”
“谢谢了妹子,不用去找了。一会儿就修好了,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师傅回答到。
接着客厅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这样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在卧室本来赤条条的罗朝渐渐有些耐煞不住,或者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反正接下来就见罗朝也找来衣服穿上,然后人模人样的居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罗朝这一出来不要紧,就见本来专心工作的师傅看到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男人顿时便愣住了
这不怪师傅,因为上次来修冰箱的时候宁煮夫在,而且师傅当时就知道宁煮夫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此刻男主人不在,女主人在,却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不是男主人的男人,人家师傅没直接懵逼算轻的。
愣神间,师傅下意识的瞄了宁卉一眼,这一眼下来直接让宁卉的脸蛋刷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哦,修好了。”师傅大概也不想多事,继续鼓捣了一会儿,才抬头不看罗朝,只是对宁卉——师傅知道宁卉是女主人——说到,而脸上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好的,麻烦了,多少钱?”宁卉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当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师傅应付过去了。
“上门费加维修费一共两百。”师傅搓了搓手说到。
“好的,师傅你去洗个手,我拿钱给你。”说着宁卉转身朝卧室走去拿钱。
话说宁卉这边厢刚刚回卧室翻出自己的包,就听到客厅传来罗朝的声音:“师傅,这是三百,我给你多加一百,你收下。”
“这?”师傅明显有些犹豫。
“咋了?这不是钱吗?”罗朝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好吧。那我走了。”师傅看来是接过了罗朝的钱,接着客厅的门吱呀一声之后咣当便关上了。
“你……你干嘛啊?”等宁卉急忙转身回到客厅,师傅已经离开,只见罗朝没事一般看着宁卉,脸上浮现的是二两重的笑容,表情轻松得很。
“怎么了?修理费我付了没事吧,两百块钱的事儿。”说着罗朝赶紧过来搂着宁卉的胳膊。
“这不是钱的事,”宁卉侧身一扭,然后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罗朝,美丽的上弯月似柔还怒,很显然,罗朝对宁卉但凡咬着嘴皮的严重性理解得还不够深。
“那怎么了亲爱的?”罗朝搂着宁卉凑上嘴就想亲,但宁卉坚决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怎么擅自就出来了?”宁卉终于忍不住质问到,胸部起伏如鼓浪,方才被师傅瞄上的那一眼带来的脸红还挂在耳根,“知不知道师傅是认识我老公的?”
“啊?这样啊?”罗朝着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有些鲁莽,于是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了,“对不起起了亲爱的,我怎么知道师傅认识你老公嘛?是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你别生气了。”
罗朝自知理亏,只能连连服软,“我错了”跟“亲爱的”连珠炮似的不绝于耳,然后以宁卉根本无法挣脱的力量将宁卉的身子全然楼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一楼不要紧,胯下那根本来就被欲火烧硬的鸡巴再次冲天一般支棱起来,然后戳在了宁卉柔软的腰部……
“看嘛,亲爱的,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吓人,”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裤裆摸去,“都把它吓软了,只是现在它闻到你的味道又硬了起来!”
呵呵,男人的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嗯——”宁卉轻叹一声,罗朝说刚才被吓软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会儿又硬了起来却是事实,而且不仅是它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此刻宁卉被罗朝紧紧搂着的身子也一阵阵的在发软,宁卉感觉自己身软的罪魁祸首却正是罗朝身上那每每让自己难以自持,此刻完全覆盖了自己鼻尖的独特的麝香之味。
随即罗朝伸出双手捧起了宁卉生气未消的脸蛋,宁卉红红的耳根依然在发烫,而接下来宁卉感到发烫的不仅仅是自己耳根,而是嘴唇
就见罗朝不由分说的将嘴朝宁卉微微翕张的嘴唇凑了上去,接着一个360度无死角的法式深吻带着迷人的麝香覆盖在了宁卉的双唇之上。
“呜——”纵使有抵抗之心,宁卉柔弱无骨瘫软在罗朝怀里的身子对于这样的麝香之吻几无抵抗之力,就在罗朝的舌头悠地伸入到宁卉的嘴里正欲搅拌
说时迟,那时快,客厅门外响起了淅淅索索按动密码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