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浸入骨髓的感觉通常非痛即爽,那种感觉始于被罗朝的阴茎狠劲撞击的阴道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漫过全身,过心的时候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刺激。
宁卉是紧张的,紧张到身体的痉挛跑赢了高潮的到来,甚至宁卉不敢像往常一样被男人抽插的时候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而是耳朵竖立,眼睛不停的盯着窗户,仿佛随时,宁煮夫会跟着飘进来的声音从窗户撞进来。
罗朝把宁卉的紧张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看上去属于胜利者的满足,罗朝脸伏下来,用嘴吮吸宁卉嘴里的一切,柔软的舌头,香甜的唾液,以及因为紧张急促的喘息……而罗朝的一只手扼住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只手跟乳峰上两只肿胀如豆子般大的葡萄在愉快的玩耍。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毫不吝惜通过急速的抽插制造出清脆而响亮的抽插声,虽然这样的抽插声不至于在物理意义上被窗外的宁煮夫和程老师听到,但在室内,这样的抽插声带来的紧张的现场靶每每让宁卉花容失色,于是宁卉的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像一朵坐在过山车上的花儿,一秒钟就开完一个花季。
刺激的旁边是悬崖,只有拥抱悬崖的高度你才能体验在深渊飞翔的刺激。
此刻宁卉拥抱着悬崖,像一只着火的水母,又像一只火烈鸟,或者就是一只水中的飞禽,那曼妙的身姿被这座悬崖压在身下在欢快的舞蹈。
这个舞蹈像极了一场美靡的钢管舞,宁卉双腿π字儿张开,双腿之间那团迷人的簇黑将钢管牢牢粘连,那根钢管烧得通红,正发出火苗一般嗤嗤的声响。
舞动中,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最是两处最富动感的地方最为明媚动人,一处双乳甩动,一处长发飞扬。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咬着嘴皮极力控制在嗓子中转圜的呻吟,尽避已经将声音压制到了最小,但宁卉还是不能放心,于是伸手拽着散落在枕头旁的手机……
宁卉想用手机发一个信息。
“等等……”抽插中剧烈的扭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宁卉一边对着罗朝努努嘴,一边用手指快速拨弄着手机……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罗朝配合着减弱了抽插的频率,问到。
“好了!”宁卉没直接回答罗朝,只是将发完信息的手机搁在一旁,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已经在水中憋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宁卉终于呼出来的时候,已经断若游丝,好在这下浮出了水面,宁卉终于让在嗓子转圜的呻吟声破茧而出,“啊啊啊……啊啊啊……”
尽避依旧压制着,但总算发出了声音。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了?”罗朝仍然不死心。因为罗朝看出了这个信息与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声一定有必然的关联。
“程……程姐……啊啊啊……啊啊啊……”呻吟中,宁卉的目光再次紧张的投向窗户……
“哦!”罗朝似乎明白过来,然后眼珠子一转,激动的说到,“你是给程姐发信息说我在房间,然后叫她拖出你老公不让他回房间是吧?”
“嗯……”宁卉点点头,目光仍然没离开窗户。
窗户有一阵没有宁煮夫的声音飘进来,这更让宁卉紧张不安。
“这样,亲爱的,”说罢罗朝停止了抽插,从阴道中拨出水淋淋的阴茎,揽住身子将宁卉抱了起来,“你去窗户那里……”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朝,将自己的脸蛋生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问号。
“你跟你老公打个招呼,告诉他你起床了,一会儿就下去游泳,这样他不就不会上来了?”罗朝似乎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念头感到非常满意。
“呃……”宁卉顿了顿,许是觉得罗朝说得挺有道理,于是站起身,拢了拢头发,然后想起了什么,又伏下身在床上找着什么……
宁卉是想找睡衣穿上,总不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跟老公说早安吧,这不符合日常的生活逻辑。
楼下游泳池。
话说程老师还在水里,而宁煮夫已经在岸边坐了半晌,一个人鼓捣了一阵手机,这当儿突然起身,然后转头朝程老师嘟囔了一句:“程姐,我去看看宁卉起床没。”
“呃。”刚刚从水里上来的程老师披上浴巾在沙滩椅上坐下,随口应答到,待稍稍喘定了气便习惯性的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
程蔷薇脑袋一嗡!
程蔷薇看到了宁卉的信息:“程姐,这会儿裸照在我房间里!别让煮夫上来!”
程蔷薇楞的不是“裸照”,以程老师科学家的反应断然判断此“裸照”是拼音输入惹的祸,楞是楞“裸照”在宁卉房间作甚?
程蔷薇知道宁卉一向心细如发,纵使使用拼音输入,平时跟自己发信息几乎没有被拼音输入乱带过节奏,几乎没有出现过任何用词错误。
这次为什么就错了?程蔷薇判断宁卉一定是在某种特殊的环境并且心神不定的情况下发给自己的信息。
此刻程老师下意识的抬起头,猛然惊觉宁煮夫已经快要走过春天,走过夏天,走过秋天,走过游泳池,泳游池走完了就是冬天了……
宁煮夫的脚步快要踏入房间的门槛!
程老师已经反应过来“裸照”在楼上在干啥了,程老师的脸色煞白,心脏差点从胸口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