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罗朝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了宁卉才起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睡衣,而睡衣里宁卉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
而这样的相拥还不足够,因为离每一寸肌肤的摩擦有隔着一层睡衣的距离,于是罗朝吮吸着宁卉的舌尖,伸进睡衣里的手开始剥离着宁卉身上的最有一层织物,要拥有你每一寸肌肤,哪怕有一寸缕的隔离,都不算拥有你的灵魂。
“别,别在这里,”宁卉的语气急促,却又带着丝丝兴奋,“我老公要是突然回来了会看见!”
“嗯,好的!”罗朝早已急不可耐,便抱着宁卉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现在可以了吗?”罗朝将宁卉轻盈如燕的身子撂搁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然后伏下身,噙吻这宁卉的耳垂,声音跟在宁卉耳垂的撕咬一样轻柔。
“嗯……”宁卉的气息像蜜蜂颤抖的翅膀,喘息的声音却像花儿酿出的蜜,闭上的双眸像垂柳挂在天上,或者想月牙儿掉落在井里。
三下并着两下,下一秒钟宁卉冰雪一般耀眼的裸身再也未作寸缕,雪白的双乳,丰盈着,桀骜着,像两座迷人的山峰亭亭玉立……
而罗朝也以八倍光速解除了自己所有的衣物,为的是与宁卉一寸肌肤的相拥,为的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两座一触即化的雪峰。
“亲爱的,我要要你!我要插你的屄屄!”赤裸相拥的男女,罗朝已经不再矜持,赤裸滚烫的言语才是此刻最好的怜香惜玉。
“可是昨晚,你才要了那么多!”宁卉娇涩的羞红了脸,看不到一丝浮浪与轻薄,仿佛全然忘记了昨晚在男人身下高潮迭起的叫喊。
“可是,就即便才要了你,我的身下依旧勃起如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罗朝已经文艺青年附体。
“是骚年吧?”有一种娇叫恃媚而娇,有一种浪叫恃娇而浪,宁卉这声骚年将能将男人全然无法抵抗的媚娇浪活脱脱的荡漾在脸上。
而且宁卉的身体轻轻开始如灵蛇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动。
“对!是骚年,骚年插骚屄,”说着罗朝杵着阴茎对着宁卉的蜜穴一刺而入!“啊,可是你又有了那么多水!”
“啊——”宁卉的身体从扭动变成了颤抖,“你从来没有这样叫我!”
“你说的是我叫你骚屄吗?”
“是……是的!”宁卉的喘息如莺。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这么叫你的。我突然没控制住。”罗朝以为宁卉生气了,赶紧解释。
“不……”
“什么不?”罗朝即刻意识到了什么,现在轮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亲爱的,你是喜欢我叫你骚屄?”
“嗯……”宁卉用喉结的翕动让呻吟和自己的回答合二为一。
“嗷——”罗朝一声长嚎,瞬间感到身体僵直,一股灼烫的烈焰从胯下升腾起来,罗朝唯有疯狂开始抽插来化解这股烈火的灼烧。
“怎么了,”突然,罗朝看到宁卉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你说我是骚屄,”宁卉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罗朝在兴奋中多了心疼,“你是不是觉得我背着老公跟你……特别的骚,觉得我不是好女人?”
“没有没有,如果你不是好女人,我怎么会想娶你!”罗朝生怕宁卉误解自己,随即一吻封缄,伴着身下势大力沉,仿佛用尽最后一滴精血的抽动,仿佛不如此,根本不能表达自己一定要把宁卉,一个现在还是别人老婆的女人娶回家的决心。
“那么你就插我吧,插我的骚屄,我就是一个背着老公偷情的骚屄!”宁卉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荡漾着一种让人销魂彻骨的媚荡……
从言语到表情,从楚楚可怜到媚荡不堪,宁卉的变化快到罗朝猝不及防,罗朝甚至感到宁卉的耻骨紧紧绞合自己的力量足以撕碎自己坚硬的勃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好的,插你,亲爱的!我在插你……插你的骚屄!”罗朝已经意识到宁卉很喜欢在爱爱的时候让dirtytalk为爱爱赋能,罗朝知道自己必须适应这一点。
好说不说,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爱爱的时候来点dirtytalk确实让人销魂。
虽然罗朝明白爱爱的时候宁卉的dirtytalk更多的是来自于似乎跟老公玩的偷情的角色扮演,但罗朝心中一直有这样一个疑问
是不是真的,宁卉觉得偷情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刺激,并且乐此不疲?如果不是如此,为什么瞅着老公不在的空儿也要打电话给自己约会?
明明,宁卉是因为自己答应了要离开三亚不在打扰的条件才同意住到别墅来的……
极度兴奋中为了不把自己憋出内伤,罗朝终于在身下一阵疯狂的输出过后开口问到:“亲爱的,我有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回答我?”
“嗯……”
“是不是,你觉得偷情特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