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个人的心态各异。
宁卉自然是身心撕裂,再一次陷入偷情—愧疚—偷情—再愧疚的死循环之中,此刻宁卉知道自己灵魂有多愧疚,身体就曾经有多浪荡。
程老师是善心大发自愿做了宁煮夫的“慰安妇”,但心里对宁煮夫却充满着同情并对其未来的命运暗暗着急。
而罗朝享受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的肉体,并以为也享受着宁卉对自己的动情,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对女人阴魂不散的老公怨念丛生。
唯独宁煮夫他妈的最快乐,没有一丝儿烦恼,不仅觉得接受程老师的慰安心安理得,还觉得特么刺激,觉得这次斥巨资飞来三亚是值了,不仅体验了一把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天涯海角,以爱情的名义睡了老婆的浪漫——当然现在还没睡哈,老婆这当儿是被别的男人睡起的,但明儿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睡了程老师,这个附加的福利已经值回机票了。
所以宁煮夫打电话的时候是无比嘚瑟,每一根脚趾头都是兴奋起的,当然,最兴奋的是被程老师从上而下以女王的姿势夹着在做磨盘研磨的小宁煮夫。
宁煮夫那看起来不知道火星已经烫在脚背上了的嘚瑟被程老师看在眼里,程老师不说话,纵使得到了宁卉不会离开宁煮夫的承诺,但程老师还是有些伤感,于是程老师眼神迷离,程老师迷离的眼神是对未来世事的迷惘,也是在向被自己夹着仍然顽强坚挺着的小宁煮夫致敬。
程老师微微喘息着扭动自己的腰肢,试图让腰肢扭转的力道尽量下沉到小宁煮夫身上,这样,能让小宁煮夫支棱绞合着自己阴道产生一些反作用力反馈傍自己,使自己能从这样的反作用力中获得一些快感,从而让这场令人伤感的慰安行动不至于变成单方面的输出和慈善,而更像一次男女间关于肉体的欢愉,至少,程老师觉得这样才对得起这么好的酒店,这么美丽的海边,这么美妙的夜晚,和自己这么称职的朋友,兼炮友。
当然,女为悦己者欢,是对男人的尊重。
“老婆,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老公了?”宁煮夫的额头冒汗了,宁煮夫用冒汗的紧张来抑制几乎忍不住的喘气声,因为在程老师看似缓慢的蠕动下,宁煮夫已经感到小宁煮夫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研磨,在这么多的,不同女人的女上位中,唯程老师的女上位是化境一般的存在,静水深流,徐徐图之,那种女王般的控场能力和蜜穴肌研磨的力道让宁煮夫深切体会到了程老师那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绣花针神乎其技的驭男坐莲功。
神乎其技,形容老牛一指禅的,形容他老婆的床上功夫也一点不夸张。
宁煮夫知道程老师曾经是牛逼闪闪的女王S——有时也客串做做M哈——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比如锻炼蜜穴啥的,其实程老师这会儿才使出了一半不到的功力,想当年程老师以S之身挑战M之被轮项目,六七个彪形大汉最后败给程老师的蜜穴肌不说,后来那几个大汉都被程老师收成了爱木……
所以不要只看到曾米青是战斗机,是航空母舰,那些都是地球级别,程老师才是驰骋银河,哦不,驰骋淫河的航天母舰。
“就想你了呗……”宁卉娇嗔到,也娇喘到,只不过娇喘声被宁卉拼命压制在了嗓子眼,“不可以啊?”
任谁都知道宁卉这是在熟练运用女人跟男人撒娇的经典句式,加持着仿佛被蜜泡过的声音,宁煮夫听到哪里受得了,罗朝更受不了。
罗朝受不了是因为这个娇不是对自己撒的,罗朝愈发不明白宁卉是怎么做到的,一边在自己身下承欢,一边跟别的男人说我想你。
罗朝有根筋一直没转过来,这事应该叫对老公说我想你,一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罗朝自己,才是那个别的男人。
“嗯嗯,当然可以,老公除了是妇女用品拿来用的,还是拿来想的!”宁煮夫被宁卉的娇撒得心花怒放,嘴皮秃噜着还不忘贫,说完还嘚瑟的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程老师,仿佛在跟程老师炫耀,操着老婆的闺蜜,跟老婆说我想你……
这齐人之福……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人生大淫家了。
妇女用品?梗老是老了点,但也不违和,宁卉与其说习惯了,不如说挺享受宁煮夫的贫嘴,好比老婆听了老公多年的鼾声,一天不听还睡不着。
于是宁卉闭上眼,娇嗔着嘤咛了一声,仿佛在享受宁煮夫的贫嘴,然后耻骨却紧紧的朝前一挺……
宁卉的第一个动作是有意识的,第二个是下意识的。
“我爱你老婆!”宁煮夫把“我想你”升级到了“我爱你”,说罢还特意操着小宁煮夫对程老师的研磨发起了一波反冲锋,宁煮夫看起来特别兴奋,完全觉得一边抽插老婆闺蜜的屄屄,一边跟老婆说我爱你是世界上第二件兴奋的事情。
第一件是老婆的屄屄被某个奸夫插着,然后对自己说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公!”宁卉的回应接踵而来,当宁煮夫说我爱你,宁卉说我也爱你,对于宁卉这已经不是肌肉记忆,是灵魂记忆。
宁卉的声音有一点轻轻的颤音,加上一点鼻息从极力压制中渗漏出来,让宁卉的声音变得像赋予了灵魂,好听又深情……
而让罗朝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宁卉的话音刚落,罗朝发现颤抖的不是自己的耳膜,而是宁卉的身体
不,宁卉的身体不是颤抖,是比颤抖更加强烈的痉挛!
罗朝发现宁卉的脸蛋突然涌来一阵潮红,嘴皮紧咬,似乎还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格格格像地震时天花板上挂着的挂灯在不停的震摇,而宁卉的胸部上两只粉嫩的葡萄似乎也霎时如充血一般高高挺凸,像地震时天花板上挂着的……两只挂灯在不停的震摇……
罗朝感到宁卉双腿紧紧夹着自己,耻骨以只有高潮的时候才能迸发出的绞合力紧紧绞合着自己插入在蜜穴里的阴茎,这种绞合力的强度以绞合着龟头最深处的花心最甚,那是子宫深处,是自己爱情的诗和远方,是自己阴茎抽插的尽头。
罗朝甚至感到那是一种黑洞一般巨大的力量吞噬着自己,那种力量销魂蚀骨,让人灵魂出窍,罗朝感到自己的阴茎仿佛成了一艘时光飞船,从宁卉的阴道穿越到了灵魂……
是的,罗朝知道宁卉高潮了,宁卉身体所有生理特征的变化都指向了高潮——唯一的不同是宁卉拼命咬着嘴唇才没发出那天籁般的coming——而且是在罗朝遵循宁卉的意思并没有激烈抽插的情况下发生,这让罗朝兴奋而又失落,兴奋因为宁卉千真万确是在自己的身下高潮的,失落的是那声“我爱你老公”,却不是对自己说的……
罗朝固然知道宁卉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是一次意外,紧跟着宁卉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公“我爱你”深情的表白而来,罗朝不会傻到不在两者之间产生联想,为什么一边跟别的男人——此刻罗朝终于理智了一把,把自己定位为别的男人——一边跟老公说我爱你竟然能让女人如此春心荡漾?
宁卉是怎么做到的?
而这一切发生在一个不仅让自己这辈子,连下辈子的毒都中了的女人身上,现在这个女人越来越像一个谜,因为美丽罗朝爱上了这个女人,因为谜,罗朝感到自己愈加爱得愈发疯狂,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