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朝很满意,从偷拍的照片的效果来看,说两人没那啥啥的特殊关系打死宁煮夫也不得相信。
罗朝心满意足的带着证据回到了房间,手握着宁卉老公出轨闺蜜的把柄,罗朝这下心情大好,觉得搞定宁煮夫让他宁卉离婚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刻可以批评罗朝想得有点简单,但罗朝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倒是事实。至少罗朝觉得事情处理起来有了抓手。
但此刻罗朝还不想亮出底牌,只是感到心情一舒畅,就想干点与舒畅的心情匹配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是做不了的,如果宁卉心情不美丽,一切都免谈。
于是罗朝回到房间温柔的将坐在沙发上发愣的宁卉揽在怀里,跟心爱的女人美好的夜晚各有精彩,但一定都是从耳鬓厮磨开始的。
“手机找到了?”宁卉将头靠在罗朝的肩头,算是跟罗朝勉强凑上了一副耳鬓厮磨的画面。
“找到了。”罗朝笑了笑,然后捧起宁卉因郁而美甚至愈发美丽的脸庞,“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没有。”宁卉低头喃喃到,其实宁卉知道自己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心头欠着什么。
手握把柄的罗朝此刻底气十足,于是有点想搞事:“你老公不辞千里,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看你,你应该高兴啊!”
呵呵,罗朝话里味道明显不正。
“不说他好吗?”看得出来宁卉心里很乱,特别是看到刚才跟罗朝做爱穿着的婚纱还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宁卉更觉得愧疚满怀,尽避这种偷情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老公特殊的爱好,这种并非自欺欺人的逻辑自洽让宁卉从中也获得了别样的刺激,而事后那种愧疚的感觉依旧像压在心里的石头让人窒息。
这种事后忧郁症在偷情—愧疚—偷情—愧疚的死循环中周而复始,一次次折磨着自己,让宁卉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然后拿起了手机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程姐,我忘了问你了,煮夫住在哪个酒店?我明天一早过去找他。”
一旁的罗朝看在眼里,知道在与宁卉的关系中去宁煮夫化还任重道远。
但程老师并没有即刻回复,话说跟宁煮夫回到房间,宁煮夫瞬间便从方才的怂羊变成了一匹色狼,不由分说的抱着程老师就到浴室准备整个鸳鸯浴。
程老师本来此行就带着对可怜的宁煮夫慰安的目的,也乐得宁煮夫撒野,况且方才在餐吧的户外前戏已经产生了作用,加上再先前对摄影师小胖玩了点SM,程老师这当儿自然是身酥体热,浴情勃发,这种情况如果宁煮夫再他妈的做一个谦谦君子,而不是一匹撒野的色狼,那估计以后在程老师面前就只能永远做谦谦君子了。
宁煮夫跟程老师干柴烈火,做点啥负距离运动也是水到渠成,一会儿俩人便一丝不挂的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中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缠绵起来,所以,此刻的程老师连衣服都成了身外之物,遑论手机。
所以程老师接到宁卉信息的手机,此刻正很懂事的安静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仿佛知道现在不应该去打扰女主人。
见有一会儿程老师的信息还没回过来,宁卉愈加郁闷,而罗朝知道现在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或许某种物理运动才能破局,于是罗朝升级了方才将宁卉楼在怀里的动作,不仅将宁卉楼在怀里,并压在了身下。
“亲爱的,别着急,”罗朝安慰到,因为罗朝知道宁卉老公和程蔷薇就住在酒店并且俩人几乎百分之二百的在那啥,所以尽避罗朝的安慰是出于真心安慰,但安慰的内容却很假,像一个真实的谎言,“程老师肯定会看到信息回过来的,或许现在她很忙。”
很忙……罗朝的这句“很忙”说得意味深长,罗朝以为宁卉不明白自己这句“很忙”的意思,宁卉以为罗朝说“很忙”不是自己以为的意思……
宁卉苦笑一声,宁卉其实也知道现在程老师跟老公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一起在这家酒店,也百分之两百肯定俩人在那啥,其实宁煮夫跟这么多女人上过床,宁卉无一不知情,无一不为之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到这句“很忙”想到宁煮夫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爱,尽避这个女人跟自己也是如此亲近的程老师,但宁卉竟然感到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伤感……
是妒意?或许是,或许不是。
是这种真情流露出来的伤感,让宁卉知道自己依然爱着宁煮夫?
是。而且是那种熔化在灵魂里的爱,是此生不离不弃的爱。
“亲爱的,我想要你……”罗朝的物理安抚计划开始实施,所以罗朝就地行动,在宁卉耳边私语的嘴唇开始轻轻啃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宁卉感到一阵酥痒,那种酥麻在罗朝散发着淡淡麝香的啃咬下在耳垂边游走,随即以点到面,瞬间变弥漫向全身。
宁卉轻轻呻吟着,宁卉感到自己全身的经络就像毫无阻拦的高速公路,对这样让人迷醉的酥痒已经全然无抵抗能力。
是呵,不是刚刚还在伤感么,不是刚刚还在伤感着对老公的愧疚和爱么?
宁卉猛然一惊,然后顽强的撑起身,在全身酥痒难禁的侵袭下,手颤抖着复又发了个信息。
这次是发给宁煮夫的:“老公,你在干嘛?”
身体在飞,灵魂在忏悔……仿佛新的一轮死循环再次开启。
见宁卉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还惦记着给老公发信儿,想今儿好不容易开端好好的去宁煮夫化结果去了个寂寞,罗朝顿时心生不爽,对宁煮夫愈加怨念。
但此刻并不都是坏消息,因为罗朝朝宁卉身下探路的手带回了好消息,此刻宁卉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淋淋的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