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一会儿游离到了宁卉的乳沟之间,罗朝的舌头埋在宁卉若浅似深的乳沟间舔弄了一番之后,才将那片还带着自己心脏温度的花瓣卷在了嘴里,然后罗朝用双手将宁卉的婚纱从肩头扒拉下来,这样的后果是宁卉胸前本来仅仅显露的乳沟变成了雪白的双乳,两只已经凸挺的乳尖直喇喇矗立在罗朝近在咫尺的鼻尖之下。
何以解酒,唯有杜康,何以解饿,对于罗朝其实想的是雪峰上这两只颗粒饱满,孓傲凸立的绝美葡萄,于是罗朝舌头卷着那片幸运的玫瑰花瓣迫不及待就朝一只叼去……
“啊——”纵使花瓣在罗朝嘴里已经浸润良久,但植物的粗粝并不是靠唾液能够完全消弭,以致于花叶被舌头卷吸覆盖乳尖上的刹那,植物那种尖厉的刺触感混合着柔软的舌尖的舔吸,宁卉瞬间感到全身一颤,宁卉猝不及防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酥麻在乳尖的激荡变得更加高亢,接着宁卉的双乳被乳尖上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引领着高高朝上翘挺
此刻宁卉腹中的饥饿感已经被激荡在乳尖上的酥麻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所覆盖,所以罗朝说饿,吃着葡萄就满足了,宁卉说饿,结果被吃也一样得到了满足。
这说明一个道理,饿与不饿,男人与女人解饿之道是不同的,男人是吃,女人是被吃,殊途同归。
宁卉身体的强烈反应罗朝自然看在眼里,并且敏锐的观察到这是那片带着自己心的温度的玫瑰花瓣所致,于是罗朝将飘落在宁卉脖子上的一片花瓣拾起,用拇指和食指捻着搁在宁卉另外那只没在自己嘴里的乳尖上……
然后罗朝用力压下,捻着花瓣在娇嫩的葡萄皮上来回刮蹭着……
“啊啊啊……啊——”另外一只乳尖没有舌头软度的裹挟,而且那片在乳尖上刮着的花瓣并没有经过罗朝舌头的舔润,剩下的唯有植物那种粗粝而尖锐的刺触感,所以宁卉用这声尖叫般的呻吟来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种全新的体验与感受,这种体验全新到宁卉根本想不到乳尖的刺激竟然能让自己刹那间失声叫喊。
对于性,宁卉跟宁煮夫一直都不是工具主义者,很少在爱爱中使用按摩棒AV棒之类乱七八糟的辅助工具,但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今儿一片小小的花瓣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效果。
罗朝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激动,而且因为花瓣不停剐蹭的刺激,宁卉的乳尖渐渐浮胀起来,乳晕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花瓣的玫瑰之红看齐……
宁卉一边呻吟,身体一边轻轻的扭动着,以致于身下的水床一直在发出青蛙一般咕咕的响声。
此刻纵使宁卉的双乳袒露,但下半身还裹挟在洁白的婚纱里,修长的双腿透过隐隐透明的婚纱欲漏咋隐,而罗朝看出了宁卉今天穿的是一条跟白色的婚纱共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内裤
这样的视觉效果将宁卉刻画成了一个看上去因为浑身洁白而无比纯洁,却因为双乳的全然袒露和娇声呻吟而无比淫荡的新娘。
纯洁而又淫荡,是全人类男性对于女人的梦想,而当这个女人恰好有带着天使的容颜,恰好穿着婚纱……
罗朝看上去已经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宁卉成为自己新娘的虚幻之梦中不能自拔,罗朝双目带火,瞳仁冒光,手足颤麻,一时间犹豫着对于躺在自己身下“新娘”是该如纯洁的公主一般呵护,还是如淫荡的荡妇一般蹂躏……
此刻罗朝的身体已经一分为二,一个是被丘比特之箭击中的情种,这样的情种属意的是新娘的纯洁,一个是被欲望之火点燃的雄性动物,这样的雄性动物当然期待自己浴火在女人的淫荡中得以释放。
罗朝的犹豫让胯下的勃起愈加坚硬,因为尽在咫尺下宁卉正媚眼如丝,盈盈喘息,肉红色的包裹着胀润的葡萄的葡萄皮已经赛过花瓣之红……
一个美丽而秀色可餐的新娘是用来爱,还是用来操?这是一个问题。
可能今天宁卉没穿婚纱,罗朝直接就操上了。
于是罗朝只是温柔的,欲重还轻的轮流舔吸着两只在玫瑰花瓣的剐蹭下早已肿胀不堪,却娇艳欲滴的葡萄,欲重是说罗朝含住了葡萄,还轻是说罗朝还没用牙齿啃咬。
而罗朝的含而不咬却根本没解决新娘此时之急,急,是说那被花瓣剐蹭撩燃的欲情和被花瓣铺满的水床带起来的氛围让宁卉早已不能自持,此刻宁卉脸色绯红,在罗朝身下愈加剧烈的扭动着仿佛将一个新娘洁白的婚纱下隐藏的淫荡展露无遗。
“新娘”一颦一媚,一丝一动都仿佛在说,你倒是下手重些啊,我们的柔情不是在海边都柔情完了吗?
你大海一般的柔情我知道,你想娶我我也知道,但此刻已经被你压在鲜花铺满的水床上,你还不动手算个什么事儿?
是啊,婚纱都给人家脱了,乳头也用花瓣给人家剐蹭了,你让你的新娘欲火焚身,现在你却觉得下不去手了,这算是什么事儿?
许是陷入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的新娘魔怔与虚幻中的罗朝可能忘了,再纯洁的新娘,也长着每一个女人都必须拥有的……器官,那个器官可以生儿育女,也可以……
而宁卉的……那里早已汛潮汹涌,甚至从婚纱遮掩的内裤里渗透出了斑斑水渍。
于是宁卉的双腿交缠,松开,又交缠……这明显感觉湿透的内裤已经很不舒服,在此刻特殊的场景下内裤已经用不着再发挥遮挡私处的功能。
其实不是罗朝没看出宁卉的bodylanguage传递的信号,也不是罗朝不想在新娘的娇躯上肆意妄为,罗朝突然伏下身噙住宁卉的嘴唇一阵狂吻,然后嗫嚅着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亲爱的,我们把手机都关了机好不好?”
“啊?”宁卉显然没明白罗朝的心思,不由得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这样,”罗朝终于把自己犹豫的心结和盘托了出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咋的,每次跟你爱爱的时候你老公都会打电话来,我……我们今天做一次没有你老公电话骚扰的爱好不好?因为……”
呵呵,原来这才是罗朝今天一直犹犹豫豫,对已经躺在自己身下穿着婚纱的美娇娘没有表现出往常一般杀伐果断的原因。
今天,罗朝是想彻底拥有宁卉,想彻底拥有自己的新娘。哪怕这样的新娘只是虚幻的。
说着罗朝停顿下来,想以此表达“因为”后面想说的话的重要性,宁卉顿时也明白了罗朝的意思,于是睁开眼好好的看着罗朝,宁卉也想知道罗朝为什么卉提出这个奇怪的要求。
“因为……今天你是我的新娘!”罗朝伏下身再次汲吻着宁卉的嘴唇,一字一顿,满含深情的说到。
“啊——”宁卉楞了楞,接着嘤咛一声,张开嘴想辩驳什么,但看到自己身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婚纱,宁卉突然感到一个男人的深情居然可以深情到枉顾到不顾自己的新娘其实是别人的妻子这样的事实。
宁卉感到有些哑然,但也无奈,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是罗朝叼在嘴里的猎物,作为猎物被吃是最终逃不掉的命运,至于怎样被吃,重要,但也不那么重要了。
“答应我亲爱的,今天做我的新娘!”罗朝不停的嗫嚅到……
其实做一天新娘就做一天的新娘吧,反正也是假的,兴许满足了罗朝的这个要求和好奇心,以后就不再提娶自己这茬了呢?
宁卉并不是想自欺欺人,知道罗朝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改变想法,但在进退维谷中,也只能权当这是一种权宜之计,况且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婚纱也穿了,罗朝的戏也加了,重要的是在这当儿欲情炙燃之时,宁卉的身心早已沦陷,已经做不出仅仅因为让自己做一天新娘这一虽然无理,但看上去也没多大危害的要求而跟罗朝彻底撕破脸皮决裂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