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不先下手为强先把他手下策反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于是程老师的套路来了,这些套路一看就是老司机,就看见程蔷薇突然伸了伸胳膊,拢了拢头发,这一伸一拢之间胸前那两只薄若可有可无的织物裹挟下一看就是营养状况良好的小白兔就有引颈出栏,欢快蹦跶的意思。
纵使小白兔看似要蹦跶又没蹦跶出栏的样子最是撩人,纵使自己的双乳依旧挺拔迷人,但程老师无意用自己已经三十多岁过了青春期的两只白兔来把小胖怎么样,况且长期给各种嫩模拍片的小胖应该也是见过各种更加年轻的小白兔,程老师的意境深邃,知道对于像小胖这样的青头小伙的杀招在哪里,程老师知道此刻自己的年龄不是劣势,是优势。
多少少女心中住着大叔,就有多少骚男心中住着御姐,没有恋姐情结的青春期,一个骚年是长不成男人的。
于是程蔷薇若娇还怜的轻叹了一声:“这阳光真好。”
说完程蔷薇拿出了一瓶防晒霜搁在手里把玩了一番,然后继续到:“姐想擦点防晒霜……”
听到程老师自称姐……小胖一下怔住了,这招果真杀到了小胖心中男人未到,骚年未过的软肋……
但小胖也仅仅是愣神了三秒便站起身嗫嚅到:“姐,我去编辑一下视频。”
说完小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Round1,程老师的防晒霜擦了个寂寞,失败。
其实程蔷薇不是没想到小胖不会接招,本来这招的胜算就不超过50%,不从小胖作为罗总如此信任的手下考虑,小胖作为一个摄影师不允许跟模特发生暧昧的职业规矩也让小胖此刻必须选择忍住御姐的诱惑。
问题是,程蔷薇突然转念一想,什么狗屁职业规矩?自己难道不还不是罗总工作室的签约模特吗?
这个转念让程蔷薇哑然失笑,感到自己也被绕进去了,感到自己有些魔怔,以致于程蔷薇在心里突然自问到,自己跟罗总这场斗争到底意义何在?
是为了拯救宁卉?还是为了拯救宁煮夫?
程蔷薇也很快找到了答案,其实自己想拯救的是从见到宁卉和宁煮夫后才重新相信的爱情……
“嗯嗯嗯……啊啊啊……套……套子……”促狭的洗手间已经盛不下满园春光,宁卉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套子”的呼叫声隐隐咋现,说明罗朝尾随进卫生间的特别突袭已经到了关键的攻坚阶段,说是攻坚,实则宁卉也是半拒半迎,而且身上所有的防御工事仅仅只是两片薄如卵翼早已被扯落的叫比基尼的布片,一片挂在脚踝,另一片挂在另一只脚踝,以致于此刻宁卉近乎于以一丝不挂的全裸之身挂在罗朝的身上……
罗朝已经将坚硬的阴茎抵磨在宁卉的蜜穴之口进不进,退不退的蠕动了半晌,显然罗朝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激发出宁卉在特殊环境和心理下更加强烈的情欲,这样的特殊心理和环境是,宁卉此刻应该是不想让甲板上的程老师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人在紧张之中行鱼水之欢肾上腺激素会成倍生成,作为男人,谁不愿意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炙燃的欲情猎猎焚烧的样子,况且在这样的焚烧下宁卉的美丽散发出来的那种妩媚和娇羞是如此的迷人
纵使罗朝早已浑身着火,胯下坚硬如铁,但罗朝愿意更加长久的看着宁卉的情欲被撩拨起来的让人迷醉的样子,以致于听到宁卉套子的呼叫声的时候,罗朝知道时机到了
套子罗朝已经随身携带于身,听闻宁卉欲拒还迎的催动,罗朝遂以马桶为座,让宁卉跨骑在自己身上,方才还一丝不挂的阴茎既兴奋又悲伤的套上了套子,兴奋的是套子此刻是进入女神蜜穴的通行证,悲伤的是如果没有这张通行证就能进入,罗朝知道那种感觉不知要美妙上多少倍。
但现在罗朝还必须持证进入。
罗朝知道现在不用持证进入的特权还只是那个叫宁煮夫的男人才有,宁煮夫,罗朝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好生奇怪,罗朝心想如果有着这种名字的男人自己都打不败就太失败了。
罗朝满实满载将坚硬的勃起插入到宁卉此刻已经蜜流成河的阴阜一边疯狂的抽插着,在一阵阵酥畅欲飘的快感中,一边没忘惦记一定要把宁煮夫的特权夺过来。
其实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穿着雨衣飞,但这是宁卉现在必须坚持的底线,宁卉也知道靠着这样的底线来维护宁煮夫作为老公的尊严是多么的自欺欺人和脆弱,也不知道强势如罗朝这样的男人要是真的有一天突破了底线,自己说要抵抗得住自己也不相信,但宁卉知道,有抵抗就是一种态度,不求问心无愧,因为对于老公,从接受封某人胁迫开始,愧疚就如山一般压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
宁卉知道那是自己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嗯嗯嗯……啊啊啊……”而在罗朝愈加疯狂的抽插下,宁卉的身体剧烈摇摆着耸动在罗朝的身上,呻吟声也摇荡在卫生间逼仄的空中,明明愧疚如山,但宁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依旧情不自禁,快感如潮,恨不得这样的抽插把自己齑压成粉,因为那样的齑压必定也能将那些窒息如山的愧疚挫骨成灰……
明明是债,为什么这样的债却能让人有一种沉沦般的快乐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像你借来的钱,花出去的一刹那花钱的快乐就消失了吗?并没有是不是?
“亲爱的,”虽是坐在马桶上抱着宁卉以最大马力在抽插,但罗朝的声音依旧气息很稳,抽插的力度与频率也没有因为开口说话有丝毫掉帧,让宁卉吃惊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罗朝一声亲爱的后面跟上的一句疑问:“昨晚我一直想你,想你到一直很晚很晚都睡不着,你呢,在干嘛?”
本来一句你在干嘛是一句再正常与普通不过的问话,但问题是自己明明在睡觉啊,罗朝这样问……
突然,宁卉感到身体一阵隐隐而强烈的痉挛从被罗朝的阴茎紧紧咬合的耻骨间传来,痉挛带着几乎无法抑制的快感冲击着宁卉的全身,快感是无法抑制的快感,但宁卉却用从背心升起的一丝刻骨的凉意在为此刻肆意全身的快感买单
这丝凉意宁卉知道从何而来,因为面对罗朝自己昨晚在做什么的追问,宁卉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再次面临tobeornottobe一般的境地
宁卉突然发现,昨晚自己跟程姐难道不是背着罗朝在偷情吗?而神奇的是,自己跟程姐在宁煮夫这里不算偷,但对于罗朝却千真万确的算是偷。
偷与不偷,就是这么神奇的在不同的角色组合中魔性的转换着,强势如罗朝,也成了这仿佛如俄罗斯套娃一般的绿色套中套的一环,惶措中宁卉只能嘴里喃喃到:“在……在睡觉啊……”
宁卉感觉自己的声音裹挟在喘息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敢说实话,还是因为从耻骨传来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抖,这种抖动通过两人紧紧相缠的身体传递给了罗朝,罗朝顿时感到五味杂陈,其中两味最是让罗朝破防,一味刺激与兴奋,一味是失落与惆怅,因为罗朝知道宁卉没对自己说实话,知道自己其实也被最爱的女人……绿了。
现世报来得这样快,罗朝禁不住唏嘘,这世界,谁没负过谁,谁又没被人负过……
但罗朝知道宁卉肯定是已经负了老公,但不愿相信宁卉是负了自己,而现在程老师的存在却愈发让自己如鲠在喉,对于宁卉跟程老师如何成为拉拉情人充满了更加急切的好奇。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本想直接挑明了问个究竟,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身下一顿更加猛烈的炮火……
“那想我没?”被绿了却不敢问个究竟,还特么贱兮兮的问想我没,罗朝不知道自己何曾在女人面前有过如此卑微的时刻,也不曾想过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斯人如彩虹,遇上方知有。
而此时此刻罗朝相信了,这个女人如天上之玉,散发出来的熠熠辉彩落一丝在人间,也是天上一花落入凡尘换得万年人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