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仇老板赶紧罢了罢手,赶在西瓜炸弹在自己身上找到弹着点之前身体朝后挪了挪。
“啊?”就见西瓜炸弹在空中就定住了,脸上露出不解且惊恐的表情,不解是因为前面还没遇到不喜欢自己这颗西瓜炸弹的老板,惊恐是自己没完成任务……
何况还输了第一局。
“真不用,你坐回去吧。”看明白了县城头牌表情的仇老板淡淡的说到。
“这不行,仇老板,不能破坏规则撒,”胡老板接过茬,对楞在原地的县城头牌小三喉到,“还楞着干嘛?还不过去喂人家仇老板西瓜?”“别这么说,胡老板,游戏咱们继续玩下去,但西瓜我就不吃了,我是真的牙上火。”仇老板对着胡老板笑了笑,“你也不要为难人家小姑凉。”
“那行!”胡老板说着将雪茄搁在烟缸上,端起倒满了茅台的酒杯一饮而尽,“既然仇老板不待见妹儿,输了罚还是得认,酒我喝了。”呵呵,俺看出来了,这是仇老板苦心一计,就是想把胡老板引到输了大家都罚酒的路上来了,然后谁也别打占对方小三的便宜的主意。
但我担心的是,仇老板这酒量顶得住吗?
第一局赢了大概率是一个小概率的意外,接下来局数输多了都喝罚酒,仇老板这酒量还顶得了多久?
果不其然,第二局小概率的意外回家找它妈去了,仇老板输了。
但还没等坐在身边的宁卉有任何反应,也没等胡老板憋在嗓子眼的咋呼咋呼出来,仇老板的动作非常迅疾,抬手端起酒杯脖子一扬,一杯茅台已经倒进肚里。
仇老板保护小三的急迫心情现在算暴露无遗,自然被胡汉三看在眼里,胡老板叼起那根仿佛一直抽不完的雪茄,摇了摇头:“唉,仇老板,没见过你这么拼酒嘛?何必也?”
胡老板话里有话,仇老板听得真切,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难得跟胡老板拼回酒,知道胡老板酒量好,哥子今天舍得一身剐,就陪胡老板好好喝两杯!”
仇老板的话音刚落,胡老板的脸色顿时就垮成了墨鱼,激烈的心电图翻译成国语是这样婶滴:你个仇老板是几个意思?
这架势是铁了心要保护你家小三哈?
他妈的为个娘们这么拼酒值不值当吗嘛?
再说我又不是要咋个,就亲个嘴砸个舌的,至不至于这么拼老命嘛?
然后胡老板将县城头牌小三的脸掰过来在耳边一阵嘀咕:“听好了,给我连赢,一局都不要输,最好给我连赢十五局,赢了老子再给你买套房子,不然……”
呵呵,胡汉三这是有点气急败坏了哈,而仇老板的目光坚定的盯着茶几上的骰子,显然第一局的胜利给了自己坚强的信心。
仇老板的信心是有了,仇老板的意志力也没得怀疑,但就是不晓得53度的茅台答不答应。
一旁老婆当然明白仇老板这是豁在出去了要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心里的指定感动,于是赶紧扯了两张湿巾递给仇老板擦了擦了渗漏在嘴上的酒液。
看得出宁卉其实心里很着急,知道仇老板现在已经很少这样喝酒,说是医生建议的,说仇老板身体的每一项指标都指向必须少喝酒……宁卉紧紧的拉着仇老板的手,试图把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现在,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已经成了两人表达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中转站。
以至于后来宁卉告诉宁煮夫,每当看到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就忍不住想去亲……
但,玩骰子终归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滴。第三局开始,仇老板输。
第四局,仇老板输。第五局,仇老板输……
呵呵,县城头牌小三为了胡老板再给自己买套房子也是拼了,现在的局面变成了人家县城头牌小三为了房子,仇老板为了小三,在房子的诱惑面前,指望人家小三手下留情也是不可能了。
接着看到仇老板连喝三杯,喝得这当儿身子都开始晃晃悠悠打起了摆子,俺也开始有点着急,急得就想冲到仇老板面前去表个态:就让你家小三跟胡汉三舌吻一个有撒子嘛,我代表小三老公表示完全没得意见,甚至,作为一个淫妻犯,我他妈的还挺想看老婆……
论一个淫妻犯的节操。
一旁的宁卉也急得木有办法,因为每次输了想去拦下仇老板端酒杯的手,以示自己去献吻好了,但总被仇老板用坚定的姿态拒绝!
对面的胡老板已经看出仇老板明显在强力支撑,终于再次在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而十分讨打的再次把雪茄叼在嘴里的样子十分讨打。
是的,老子已经在旁边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他妈的不是碍于会砸了仇老板的场子……
第六局。
话说在一片老板们的聒噪声中,我突然听到了一丝鼾声夹杂在其中传进了耳朵,我循着鼾声一看,我靠,在一旁角落的沙发上,冯会长正将头枕在学霸小三的腿上舒舒服服的在梦周公……
老子一个激灵,方才冯老板不是坚持不下去直接躺平了被算作弃权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