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
凤姐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呢。”
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
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
凤姐辞别贾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孤独。
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
凤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
凤姐道:“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那个人还没回来?”平儿摇摇头。
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
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
“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
凤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良久没有声息。
凤姐又道:“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趴在了床上。”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
“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个臀瓣。
几天没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
“平儿,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个人……弄过吗……怎么……姐姐都十几天没被……好平儿,把姐姐的裤儿褪下……好好给姐姐……柔柔腿心子……”那双手很听话也很温柔。
睡裤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根手指勾进了臀缝,另一只手轻轻掀起了下身的被子,盖在了凤姐的头上。
“你这个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羞么……今后,我们俩个的身子都不给那个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儿玩……”那根手指在臀缝和阴缝之间来回滑动,不时触碰到顶端的肉芽,手指回回路过门口却始终没有进入,引来阵阵不满的娇吟和骚动。
“好平儿,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么爱你……怎么疼你呢……”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那销魂的手指终于在一声迷人的浪哼中钻进了湿热的洞中,引起了翘臀阵阵的抖动。
一条湿滑的舌头添上了挺翘的臀瓣,渐渐地深入臀缝,最后竟停留在那排泄之处,触触点点,似要顶开紧闭的门户往纵深里去。
一阵麻痒透入骨髓,心儿荡荡,魂儿飘飘,肥美的臀儿举得不能再高。
“好平儿……姐姐要好了……比那个人还要好呢……”舌头离开了,一只手臂环住了整个腹部,将下体高高托起,手指在洞中一阵猛烈的抽动。
“好平儿……姐姐疼你……姐姐丢给你了……平儿……我的亲妹妹……”身子柔软的像一根柳丝,娇臀被轻轻地放回床上,那一团雪白的浑圆仍在轻轻地颤动着,像一阵细碎的浪花,美不胜收。
凤姐虚脱似的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
这个小蹄子,弄完了自己也不给盖被子,让自己的屁股这样裸着就跑了,今儿怎么这么害羞呢?
娇慵地从被里钻出头来,眼前猛然一亮,原来小丫头把灯也点上了……凤姐似被人点了穴似的半趴在那里不动了,双手支撑在床上,胸前露出一片乳肉,腰间胡乱地搭着被子,圆滚的娇臀裸露着。
在她的前方、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中,竟坐着一个宝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饱览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