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等了很久,我刚说出口,已经躺在床上的小姨就侧过了身,手肘顶在床上将香肩撑起,犹如山脉般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线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床单改制的黄色战袍极大的领口在这一刻变得越发松垮,大片大片的展露着小姨胸口那足以E罩杯的傲人美乳上的雪腻肉色,甚至隐隐间,我还看到那宽松的衣襟之畔,还露出了一丝粉嫣嫣的桃色。
“担心什么?乌合之众罢了,而且后面他也未必敢真正和咱们敌对,咱们不过是他用来拉拢那些乌合之众的借口而已。”
“为什么小姨会这么觉得?!”
“那人确实挺聪明的,虽然他的那些煽动话语简直漏洞百出,但是恰恰是这些漏洞,才让我觉得他挺聪明。”
“啊?!”
“啊什么啊,动动脑袋瓜,他这些话术咋一听挺有煽动性的,可根本经不起细琢磨。你仔细想想,他这种说法是不是就是另一种模式的画大饼,就说他根本不希望招到什么聪明人,他只是想招一群乌合之众,一群只会人云亦云,丝毫不独立思考的人,才会方便他的管理,他的剥削,来吸这些人的血,去快速的壮大自己。”
“嗯!”我沉吟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确实挺像的,就很像是,像是以前网络上的一个说法,最容易从羊群身上割肉的方法,就是告诉羊群,羊圈外有狼。”
“还不算笨。”
小姨微微一笑,眸中露出一缕赞许:“看到公告还没有几分钟,就能利用公告架设出一个可能存在的强大敌人,让本身什么都无法提供给别人的自己,突然多了一股名为安全的资源可以利用,说明这个人很聪明,可这么一个聪明人,煽动话术却禁不起细琢磨,你知道吗?当聪明人做傻事的时候,就是他准备吃人的时候了,你想想,他说的让大家帮他攒出来船,好方便获取物资,然后加速发育那套,是不是就跟集中全国资源到沿海,然后先福带动后福一模一样。”
“不过,他能安心的割肉喝血的前提是,我们真的只想好好的种田,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我的小侄子,真的甘愿这样吗?”
小姨说着说着,话风突然一转,一双媚目饶有意味的凝视着我。
“甘愿吗?”
哪个少年不曾有过英雄梦,更妄论如今的我还手握系统,起步点不知道甩了其他人多远,可是…
可是争霸之路注定凶险莫名,强如高祖皇帝都曾弃子烹父,就连伟人都曾和妻儿断联失散。
又看了看侧卧在床的小姨,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人的影子,有小姨自己,有表姐,有大姨,也有妈妈,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我至亲至爱的女人们,为了我而香消玉殒的模样:“甘愿,我只要我们一家人可以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够了。”
随着我的话语,小姨的眼中好像闪过了一抹失望,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心中明白,慕强是女人的天性,可心中还是不舒服,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在小姨心中,那本能的慕强,能压过对她对我的爱。
“明明有外挂,我却这么选,是不是让小姨失望了?”
“你别说,其实是有点的。”
“啊?!”
“噗呲!”
看着我惊惊慌慌的坐了起来,小姨忍俊不禁噗呲一笑:“要是老公的话,没有上进心是不行的,可你是我侄儿啊,再怎么样都要惯着的。”
至此,我紧绷的心刚刚松弛下一些,小姨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你可要抓紧时间享受了,等小姨有了老公,可就没有多余的爱分给你个臭小侄了。”
什么意思?
今天我跟小姨几乎是开了坦白局,她怎么可能不明白我对她得心意,若真的是只想当我的小姨,又怎么可能早知道我偷她得内裤丝袜意淫她而装不知道,甚至不久前还抱着我,给我撸鸡巴。
不过错愕只是片刻,只是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她得意思。
小姨为了不让我躺平,竟然能用出这么露骨如此诱人的激将法,这个坏女人还真是……
“呜呜呜~~~”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的时候,外面起风了,乌云飘荡掩去了天上的明月,漆黑的夜瞬间浸透了这间不大的木屋,也阻断了我正借助着皎亮月华欣赏美人艳姿的视线。
大作的风声发出呜鸣犹如鬼哭狼嚎,裹挟着漆黑的海水狰狞的拍打着岸礁,爆发出若雷鸣般的怒吼,粉碎成数不清雨点哗啦啦的拍打在墙壁屋顶之上,若烈火砰油噼啪作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这里变作了地狱,那恐怖的风声好似油锅里的小鬼发出的痛嚎。
尽管我已经刻意的压制思维,不敢去想象,尽管我的精神已经紧绷到像是拆炸弹的防爆兵面对脆弱的雷管一般不敢去触碰有关妈妈得一丝一毫,也还是不受控制的去想她。
脑海中的一幕幕全是妈妈颤抖着蜷缩在那颗椰树之后的样子,细瘦的树干根本遮挡不住风雨,单薄的衬衣早已湿透,紧紧的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不仅无法带给她任何温暖,反而不停的吸纳着娇弱的身体内,仅剩不多的热量,令她得颤抖越发剧烈。
散漫齐臀的青丝也已被海水打湿,不见了平日的柔顺飘逸,一绺绺一条条的黏在了早已变得一片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的脸蛋上,将往日里那优雅温和的贵的妇人,欺凌的那般狼狈。
狭长的凤目紧闭着,修长的睫毛剧烈的跳动着,将上面的雨滴甩落,紧紧抿住的唇瓣已然变成了病态的青紫模样,恍若间我好像都能听到她紧闭的唇瓣后,那两排细碎的贝齿相击在一起发出的“哒哒”的声音,令我毛骨悚然,控制不住的颤然让我不停的发抖,体温都开始随着细密的冷汗被带出体外,身下的被褥慢慢潮湿起来,恍惚我也体会到了此刻妈妈面临的处境。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紧跟着是衣裙摩挲间细微的沙沙作响,不久一抹温软紧紧的将我的手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