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翎也是强撑镇定,感受着茹雪的目光正盯着腿心羞处看,下身好似灌着凉风,手脚冰冷,脸颊却红的发烫。
茹雪强压紧张:“我……我要打了。”
池翎羞到说不出话,只是“嗯”了一声。
池翎只听身后一阵劲风,“啪!”得一下正击在圆翘臀丘,一瞬又酥又麻,池翎一个激灵,好似血倒涌上头。
身后停了动作,茹雪细如蚊音:“寨主,您怎么样?”
酥麻感觉一过,一股刺痛蔓延在臀丘上,冷热交接,好像由薄到厚掀掉了层皮下去,好不难受。
池翎谎道:“没事,接着打吧。”
茹雪看着柔柔弱弱,但打起戒尺来却如同女中豪杰,又是一记戒尺叠在那处,这下顿时隆起一道三指阔的肿痕。
池翎闷哼一声,好悬没叫出声来。
平日来她看寨中受刑的姐妹挨打时无不尖声哭叫,总觉得太过做作,有失脸面。
今日亲身挨打尝到了这磨人滋味,才知道姐妹们的哭叫不是装出来的,这般痛楚又如何忍住不叫?
池翎没叫停自然继续责打,茹雪又连挥三次手腕,三下戒尺整整齐齐的印在臀峰上,留下了三道硬肿僵痕,几乎染红了整个臀面。
多年来的仇恨让池翎懂得何为忍耐,习惯了痛楚后一声不吭的咬牙忍着。
凤鸣寨中的规矩,受罚时一律不准运功抵抗只得皮肉硬挨,不然加倍重打。池翎自然不运内力,呼吸渐渐粗重。
茹雪虽是不忍心,但她知道若是轻罚便是辜负池翎一片苦心。于是硬起心肠,十足十的力气狠责。
又是五记乍响,从臀翘打到臀根,将腚肉再次过了一遍。
这戒尺又厚又重,威力大的要命,池翎却只是皱起眉头,一声不吭,绷紧臀腿任由锤楚,分毫不动。
这是她该受的,她不想逃更不愿逃。
臀肉高高肿起,烛光下臀面由红转紫,尺痕交叠处更是有着点点瘀血。
茹雪不忍细看,但也知那臀儿上已经无处可打,索性闭着眼,不管准头肆意打下。
每一记戒尺下去池翎呼吸都是一滞,戒尺起落留下道道烈痛。那凝脂白玉般的雪臀已经紫霞密布,圆臀因肿胀从内而外颤抖着。
最后三下时,池翎腰下腿上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挨的最重的臀峰肌肤处已经肿胀菲薄,透过淤紫近乎盈然透明。
池翎额上尽是细汗,痛彻心扉的苦楚几乎坚持不住。
第二十下落在臀底,池翎更是竭力的咬牙才咽下叫痛声,额前发丝凌乱,被汗水打湿拧在一起。
茹雪扔下戒尺,忙抱起池翎带着哭腔:“打完了,疼坏了吧!”
其实已经难挨到了极致,池翎却硬撑起笑容宽慰她:“是挺疼,不过我忍得住。”又轻轻推开她:“好啦,别哭了,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好吗,丢死人了都。”
茹雪这才放开她,随意揩了把泪:“打成这样还穿什么裤子?快趴下,给您上药。”说着把池翎按趴在床上。
这上药之痛更是如同炮烙,疼的池翎玉面含痛不住扭曲,好不凄惨。好不容易上好了药,茹雪服侍池翎睡下,就这么在她身旁守着她过了一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