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了他的指缝间,真白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但液体这种东西并不是夹紧就流不出来的,反而因为她这拘谨的动作看着更色气了,她的后脑完全靠在了椅背上,仰面压抑着声音喘息不止,粉颈上渗满了细汗,胖次与灯笼裤被迅速浸湿,身下的座椅也被打湿了一大片,还有几丝水渍顺着纤腿滴答滴答流淌到了脚底下,在如此黏湿的爱液喷洒下神楽也依旧没有放过真白身下的幼嫩肉贝,刺激得她连连打摆,差一点就要贴在他耳边求饶。
神楽使用清洁术将真白的身体和座椅等等全都弄干净弄干爽,然后专注地按动起了一色的后脑。
“神楽…”
真白用有些发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撒娇。
“怎么了?”
“要不要看胸部…?”
“现在?”
“要吸也可以喔。”
“嘶…还有别的客人啊…”
“我刚刚都看过了,别的几位客人也都是女生…而且从她们的角度看不清。”
说着,真白就“啪”地解开了身上那条V字领黑马甲的纽扣,然后一个个解起了胸口的扣子。
“停停停…!”
神楽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拦住她。
“嗯?”
真白不明所以歪了歪头。
“电影院其实是有红外监控的,椅子背挡住的地方是看不到,但你这样做会被拍下来,真白也不想胸部被别的人看见吧?”
然后真白很快用力摇头,也赶紧把手给放下了。
“只有神楽可以看…还有神楽说允许的女生。”
“真乖。”
神楽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刮,真白抱住鼻子有些脸红,然后赶紧把刚刚解开的马甲纽扣给重新扣好。
又过了几分钟,神楽前倾着身子抬起腿来,双手都压住了一色的脑袋,张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但却完全没看进去一丝一毫,只顾着在她咽喉深处有力地迸发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灌满了一色的胃袋,从鼻孔中在往外溢着,一色呛得用力打了两下神楽的大腿,神楽才堪堪放开她,然后一色立刻俯身到另外一侧拍着胸脯就疯狂咳嗽。
反倒是真白迅速抬起了扶手朝神楽腿间趴下,乖巧地含住了那还没完全射空的肉棒,灵舌在冠沟左右来回滑过,刺激着他呼吸愈发粗重,把剩下的几发子弹全都吐给真白。
真白汩汩下咽,明明神楽射完了都还不舍得起来,舔得神楽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等一色翻起身,她赶紧擦了擦像是流鼻涕一样流出的两股浓精,又轻咳了两声拍了一下神楽的手臂说:“前辈,让这样小的女孩子舔你的那里…你就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吗?”
“不是我让真白做的,是真白自己做的。”
“还不是前辈你平时的耳濡目染…!要不然椎名学姐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变态,真是变态!”
一色气鼓鼓地双手抱胸。
真白也终于意犹未尽地起身,似乎是因为低头时间有些长了,她显得有点迷迷糊糊的,唇角还挂着浓浓的“酸奶”都忘了擦。
“吸溜…”
真白尝试吸了一口,但没能吸进去,只能抹在手指上,然后吧唧吧唧舔起了指尖。
“一色真是浪费…都没能喝到最后,你这样可是新娘不合格。”
“为什么合格与否是靠这个判断的啊…话说前辈你还不赶快把下面塞进去?”刚说了两句一色就赶紧抬手挡在了唇前,又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红着脸说:“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吧?”
“我的种子是没气味的。”
说着,神楽自己把肉棒给塞了回去,尽管基本没软下来多少,今天才射了两发,一想到晚上的战斗就根本软不下来。
“呜哇…为什么不能弄得没味道…”一色微微龇牙摇了摇头嫌弃道:“味道真是怪死了…又咸又浓还腥…黏在喉咙里下都下不去,前辈你究竟怎么生产出的那么糟糕的东西?”
“精液可是凝固的性欲啊。”
“…我突然有些无法反驳。”一色眼珠转了转,然后又摆出了假笑指着荧幕说:“那,就来继续看电影吧。”
“男主角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