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出现王诗芸的身影。
在老狗的训斥下,粗糙的大手拍在她的雪臀,当着李萱诗的面,她选择跪下,趴下,然后撅起后臀,将浑圆白嫩的屁股朝向丑陋的器物。
郝老狗的得意,李萱诗的轻笑,没有人反对,她们已经习以为常…
我知道她不是白颖,而是王诗芸。但,她们是如此的相像…眼泪的迷离,我竟也分辨不出…
郝老狗的放肆,李萱诗的无视…王诗芸像白颖,白颖也像王诗芸。一旦破了界限,谁像谁,谁是谁?
视频里的女人,是王诗芸。那么,在视频外呢?白颖,又如何?是否也如她,撅起屁股,像母狗一般?
情欲的狩猎场,她们是猎物,也是玩物。公狗和母狗们,乐此不疲。
一次,又一次,排山倒海,只要我继续看下去,痛苦就会呼啸而来,瞬间淹没、吞噬,将我拉进深渊…
我以为死了心,就绝了念,可以无动于衷。但真亲眼见到,痛苦如潮,不是五马分尸的惨痛,而是千刀万剐的缓慢凌迟。
感性在阵痛,理性在冷眼旁观;眼泪,只是情伤的感染,想要蚌吐珍珠,含泪裹沙,痛苦煎熬,是必经的过程。
夜深,扪心自问,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好色、贪欲,不是道德高尚者,甚至有过卑劣的邪祟淫念。
但,总归只是妄想,不敢妄动;人是情欲动物,而情欲应该有界限…
所以,在她们跨出界限之后,我才会出离愤怒;这条“感情线”,将群体划出两个族群;吃草的羊群,吃肉的野狗。
农场主死了,野狗登堂入室,拐走发情的牧羊母犬,继而占据整片草场。母羊们摇尾乞怜,竟把它当做主人,沦为肉畜。
草场荒芜,如坟枯槁,山野媾和,肉欲腥臭…母羊被驯服、豢养成母狗,牧场成了狗窝;一只老狗,一群母狗…
羊群已经没了,剩下最后一只山羊;面前有条河溪,对岸是狗宅淫窝;肉欲横流…
而现在,这只山羊要报复,要向老狗,向狗窝,发起冲锋。
这不是针对雌性交配权的争夺,羊群和草场…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母狗们习惯肉欲的滋味,鄙夷吃草者的懦弱;即便老野狗不在狗窝,她们也不会畏惧山羊…
河溪是阻碍,也是护身符;没人会看好山羊能过河…
这条河,肉欲横流,确实是个阻碍;而我,就是这只山羊。
我有三天的时间渡河。河水会淹没双脚、膝盖、胸口,甚至口鼻,痛苦、窒息、绝望…
要么在被河水溺死,要么蹚过去!孤羊如狼,就必须有狼的觉悟!
“求、求你们…让我睡…睡一觉…”
郝江化精神萎靡。连番地央求,声如蚊蚋,气息浅浅。
没人理睬,白炽的强光仿佛更加灼热,刺得他老眼又涩又痛。
睁不开眼,更睡不着。手脚被绑,身体被拽离,空悬如上吊。
喉咙疼痛要么,嘴唇发干发裂,夜还没过半,他就已经心态崩溃,求饶无门。
什么装孙子,示弱;根本没鸟用。缅娜一早就离开。
剩下一帮都是讲鸟语的,要是喊得大声,免不了一顿揍。
这么个绑法,纯纯就是人肉沙袋。
郝江化真切地感受到绝望。他也许有办法诓骗白颖。
曾经搞定郝家那帮女人,从来是不费心力,就算有难搞的状况,也有李萱诗帮衬。
而现在,他就是待宰的狗,生死由不得自己做主。
唯一奢求,就是好好睡一觉,但,既然是奢求,别人自然也不会让他如愿。
凉夜朦胧,人憔悴,人心更碎。
忍受太多,便自觉麻木。单就一个U盘里的视频,便使得我遭受严重的情感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