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家,哪个女人不忙着跪舔,就喜欢闻他这身臭男人味。
“我现在也不嫌啊,只不过…在搞定我之后,还有余力应付别人吗?”白颖盈盈一笑,“别忘了,她可是久旱逢甘霖,要是只有一滴的话,你觉得她会被你睡服吗?”
这正说到郝江化心里;最近是一连串的烦心事,身心倍感疲劳。
和李萱诗搞得也不愉快,郝家更不会准备大补汤;虽然很想一口吃下这娇美的继儿媳,但想到后面还有童佳慧。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还没得手的尤物,只要把她彻底征服,让她靠到自己这边,那左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
最重要的是,自己说不定还能体验体验母女花的滋味。
毕竟,不管是徐琳还是王诗芸,她们可都没在这方面退让过。
“你说的对,你妈这种女人,确实不容易对付。”郝江化在心里将李萱诗和童佳慧类比;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女人到这年纪,性需求必然是极大,以夫人的战斗力推算,这童佳慧必然也是相当难缠;目前的身体状况未必能占据上风。
“以防万一,我觉得你还是把那些威胁白家的东西带着,虽然我爸不在了,但拿来应对我妈或许有用;反正白家名存实亡,就当废物利用。”
“我们只要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把她征服,她就会回头对付我们。到时候,郝爸爸你,不仅人财两空,还要大难临头。”
她娇靥一笑:“如果一切顺利,郝爸爸你不仅抱得美人归,就连你最想要的母女双飞…也不是不可以哦。”
郝江化闻言,只觉得心神一荡。白颖这话,等于已经同意三人行,这样的话…
“我现在就回郝家沟一趟,把东西拿回来,要是时间够,我再喝一锅大补汤,你放心,就冲你这句话,我说什么也要把你妈拿下。”
“那,我就等着郝爸爸你的好消息。”
白颖清浅一笑,直到她看着郝江化离开,脸色才冷下来。
冷,长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座温情的城市。
这里埋葬着最难忘却又最想忘的回忆,俨然凉却人心。
八岁以前,我生活在衡山县,八岁以后,举家迁往长沙,十六岁考上北大,结婚没两年搬回长沙定居。
可以说,在过去的人生轨迹,留在长沙是最多也最久。
回到大屋,这座荡漾幸福以及不幸的房子;夫妻的甜蜜生活、儿女的温馨陪伴,在虚假里被撕裂得支离破碎。
“她不在这里。”佳慧跟我回到大屋。
“我知道。”并不意外,白颖没有回来的动机,或者说契机。
“她…会不会…”张口欲言。
“放心吧,她没有去郝家沟,郝江化也没有。”来自吴彤的确认,也得到闫肃、陈墨俩兄弟的旁证。
佳慧沉顿片刻:“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等。”一个字。
佳慧面有狐疑:“你在颖颖她…”
我摇了摇头,略作停顿:“也许吧。”
看似矛盾,其实也好理解。我不是在等白颖,但白颖的作为,又使得我不得不等待。
再狡猾的泥鳅,只要给它一个洞,它就可以钻进去;现在,我就在等郝江化钻进我给他挖的洞,而且他非钻不可。
当退路只剩下一个,泥鳅只会拼命钻;而现在,白颖大抵也在挖一个洞,那么,这条泥鳅会钻进哪个洞?
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老白、黄俊儒都是一种偏差值,在误差范围内不会影响结果,那么白颖呢?
等待,并不意味枯等。什么也不做的等待,往往什么也等不到。
这也是李萱诗上龙山的原因。她和徐琳两人,带上祭品和礼物。
龙山老庙,偶有游客,香客不多;庙中有一长生堂,有供香案、牌位以及灵龛等。
每年,李萱诗都往庙里捐一笔钱,在布施册的排名一直是第一位。
焚香,三支青檀,祭品摆在供桌,在庙祝童的示意下,对着岑箐青的牌位和灵龛,祭拜祈福。
祈家宅平安,祈母子连心,祈儿女双全。此三祈求,望妹妹泉下有知,保佑姐姐顺遂。
徐琳亦是感怀。这三祈求,前两祈不意外,确实家宅不宁,母子更是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