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我只是想过,真这么做,我怕…”
怕什么,是怕太大,还是怕上瘾,毕竟以她之前用的,都是小的。克制,不代表不喜欢大的。
“那你就是承认有用过。”我饶有意味:“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佳慧迟疑地点头,但我还是要求说出来。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
“你刚才说,这根鸡巴是谁的尺寸?”
“你的。”
“那,我和岳父,谁的鸡巴更大?”
佳慧面色一僵。
直到我又重复一遍。
“你的。”她咬着嘴唇。
“所以,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我抬头望向结婚照,内心希望它能被听到。
佳慧愣住,寻着我的目光,她看到那张结婚照,脸色骤变。
她已经明白我的用意,这是逼迫她表态。说,不说,结果就明了。
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完整说一遍。”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声衰如蚊。
“我没听见。”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因为女婿的鸡巴,比我老公更粗、更大、更长!你,满意了吧!”
当着结婚照里岳父的面,佳慧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更是喊出来。
这是我想听到的答案,而且还被加了料。但,下一秒,我心一沉,随之而来,是一种绞痛,自责。
来不及开口,就见她抄起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砸在我身上,不疼,疼的是她。
我看到佳慧眼里噙着泪,抱膝蜷缩,突然间,所以的肉欲冲动,如潮水般退却。
原先在脑海里,那些鼓噪,那些劝进,仿佛都知道闯祸,齐齐躲了起来。
没有哭泣,而是哽在喉,无从辩解,那是我的欲望,是我的一念作祟。
我只能靠前,将她轻轻抱住,搂在怀里。
到此为止。我决意放弃。
片刻过后,佳慧推开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到此为止吧。”
“继续。”牙关里吐出话,“说,要做什么。”
无奈,我只能坦言,想看她平时怎么使用这些道具。
当然,是在这间房,是在她和老白的结婚照前——这句话,我不敢强调。
半晌,佳慧呼吐一番,似乎调整心情,拾起一枚小跳蛋。
小跳蛋收起尾巴,一指长的主体,磨在阴阜,隐隐的震动声,马达的震感,在适度的频率,挑逗花穴上方的蜜豆,阴蒂如蜜,在跳蛋的舌舔下,很快就湿润起来。
马达的震动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加强模式。
胴体微微仰动,收起的大腿,左右分开,娇嫩的阴蒂,被吮住一般,佳慧的红唇微张,嘴角的抿动,舌头抵着牙关,偶尔那一声低叹,声情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