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白颖像罪奴一样臣服,不再是高不可攀。
随着三天结束,后续郝江化又花了一番功夫,这才夯实驯化的成果。
郝爸爸,三个字,彻底奠定地位。但,那是在被动里妥协,是一次次强化才带来的固化。
这些年的欢淫是一种“常态”,白颖大抵已经厌烦“常态”,以前没得选,左京的回归,她想要洗白,做个“正常”人。
物极必反,困在情境,濒临绝望,是否也会唤醒另一种“极端”,从“常态”转变为“变态”?
常态,确实在被打破;李萱诗真心觉得心力交瘁。
县公安局打来电话,要求郝江化配合调查,这才被告知,这个老混蛋偷偷跑到北京。
而且跑到王诗芸家,黄俊儒坠楼身亡,他是脱不了干系。
“疯了,郝江化,他妈就是王八蛋!”
李萱诗气得拔掉输液,强撑起身:“气死白行健,还敢去北京,现在又害了一条命。”
“郝江化真是祸害,这是把郝家往火堆里推!难道要郝家家破人亡,他才高兴!”
郝江化确实是个蠢蛋,除了玩女人,他是样样不行。
“事情已经这样,还不如想想,郝江化去北京干什么。”
“干什么?他就是精虫上脑,就惦记裤裆里那点事。”李萱诗叹声,“颖颖和诗芸都在北京,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心痒痒…”
“郝江化在北京,会不会已经被抓了?”
李萱诗表示无所谓,人有人路,狗有狗道。随他吧。
“白行健死了,可童佳慧还在,新仇旧恨,她不会放过郝家。”徐琳面有讳色,“萱诗,要不,我们也出去躲躲吧?”
躲?李萱诗摇了摇头,既生瑜,何生亮。
自己这辈子就没赢童佳慧一次,不过是白行健还是左轩宇,甚至是左京。
这个女人总能俘获身边男人的好感,即便郝江化也是痴心妄想,多少次心心念念要母女双收。
婆媳,哪有母女带劲,尤其还是高高在上的副部长。
“不躲,要我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躲起来不见人,还是扮作哈巴狗,跪地求饶。不管哪一样,我都不选。”
“我不想到最后,连气度也输掉,尤其是在童佳慧面前。”李萱诗沉声道,“何况,我也没不见得就会输。这最后两场对决,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徐琳一怔:“两场对决?”
“一场,是两个女人的对决。”李萱诗心里了然,“还有一场,是两个男人的对决。”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
“等吧。”李萱诗吐出两个字。
不管是谁赢,都会回这里;郝家,才是揭晓答案的擂台。
童佳慧不会饶她,左京更不会放过郝家;至于郝江化…如果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能胜出的话。
郝江化并不天真,而是找到翻盘的希望。
白颖有第二人格,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在最初的驯化阶段,意外触发一种状况,精神在崩溃边缘,第二人格很偶然地出现;
看似清纯无害的小白猫,忽然反守为攻,化身性感小野猫,会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事实上,在温泉山庄那次“三人行”后,她的心态彻底放开,偷欢成为默契,第二人格就再也没出现过。
房间里,郝江化询问副人格这次是怎么出来的。
“她的精神受到严重创伤,已经没能力支配这具身体。”白颖想了想,“主导权由我接手,现在我是主人格,换她沉睡。”
“如果我不唤醒她,你就当以前的白颖已经死了。当然,我也可以扮演她。毕竟,我有她全部的记忆,而她不知道。”
“换句话说,我比她更完整,也更能帮到郝爸爸你。”
郝江化一愣:“精神创伤?因为白老头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的亲爸。”白颖似有抗议,“即便他把我逐出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