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未必不是好收场,毕竟我无法给予希望。
老白对我的承诺,我对老白的承诺,大抵,我们都失言了。
环抱着佳慧,枪挑花穴,手击雪臀,阴囊拍打雪谷,看似毫不留情,正应一句话。
花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啪哒的敲门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但,至少,我想,我渴望,留下走过的印迹。
在花穴,在花径,在花心,在更深处,在阴道与灵魂的道路,用喷涌来镌刻,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化作情感的热泪…
这一夜,被折腾半死的佳慧,不管乐意与否,只能疲累入睡。
睡眠是最好的良药。不必担心两天后的葬礼,她无法应对。
开门离开,门外,站着白颖。意外的插曲,不是惊喜。
我不确定她是碰巧经过,还是刻意停留,又待了多久。
“能…聊聊么?”
“…好。”
走进书房,等着她开口。
不是还有期待,而是我无法替另一个人决定。
“我…我想跟妈道歉…”
“我在门外站了很久…”
“好像听到…”
白颖欲言又止,虽然很模糊,似有若无,但那种声响,她太熟悉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为所动。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正好听到…”
白颖吞吞吐吐,尽管因为自己犯错,造成母亲和丈夫那次性交,但没想到,现在父亲刚死的节骨眼,两人还…
“我想问,你和我妈…你们、你们…”
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熟悉,却又陌生。
“这就是你想说的?”言语透着冷厌。
白颖犹豫着,点了点头,她是想提醒来着。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立场来问。你凭什么!”
我毫不客气:“我以为你会交代,没想到你在意这个。”
原本冲着佳慧,还抱着一丝指望。还能指望什么。
一个丧失伦理道德的人,却要质问别人的两性关系,可笑。
既然如实,我也不再废话,从抽屉里找出家史和契书,直接摊在桌上。
“你自己看吧!”
白颖闻言凑上前,很快,脸色骤变。
“这、这是…”心神惊荡。
手里的契书,明确父亲和母亲离婚的意愿。为什么?
待看到修订家史,最后三则条文,赫然入目。
“吾病,恐不久,私立契书,夫妻和离。欲托良人,了吾心愿。”
“吾女,犯大错,不可赦,家门难容,逐。”
“吾活,术后须修家史,删白颖及子女条文;吾死,此册仅为纪念。”
“我、我被除名了…”白颖花容失色,“逐我出白家…不会的,我爸这么疼我,他怎么会…”
口里不相信,心里却清楚,白家的家史都是手写,父亲的钢笔字体,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