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寂静……
“我在哪里?”
当伊谷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冰冷潮湿的地下室中,没有一丝光线能够照进这片黑暗的地方,连只飞虫都没有,安静的可怕,所谓的悄然无声就是形容这种地下室。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就像在一处空灵寂静的山谷喊话,伊谷澜想尝试站起来,可是他感觉浑身刺痛,没有一点光线他无法看清楚自己伤在哪。
“可恶,总觉得我忘记了些什么,就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一点希望都没有,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黑暗的环境下绝望疯狂滋生,伊谷澜不去想这些,他不能走,但他可以爬,哪怕地上有蒺藜,这具鲜活的躯体,心脏有力的跳动着,自己不能放弃。
“啊,我摸到东西了…硬硬的又有点软,是一根圆柱形的东西。”
伊谷澜把它捏在右手,左手继续摸索,没有东西他就继续爬行,没有方向只能麻木的爬行,地下室的砖头又硬又冷,真见鬼不知道谁设计的。
“这次的动东西是?一个纸盒子。”
放在手心敲一敲,里面是空心的并且藏有东西,很轻,伊谷澜把纸盒的外壳褪去,没有扔掉只是放在地上,他摸到了一根根火柴。
“这是个好的开始。”
等伊谷澜再次摸向放盒子的地方时,盒子已经不见了,地砖冰冷的温度让他感到恶心,没办法他只能握着蜡烛和少部分火柴继续前行。
“到头了…”
不过伊谷澜没有放弃换了个方向重新出发,没有东西,没有东西,他拿少部分的火柴做记号,最后回到了原点,原点有个盒子,正是他所失去的那个。
“我的蜡烛……”
明亮的火光浮现,伊谷澜赶紧把蜡烛点上,有了光源他的视觉感官恢复了,这对他非常重要,作为接受信息的最重要器官,眼睛让他看清楚了地下室里的一切,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把火柴收了起来,周围已经没有可用的物资。
“是时候走了。”
不知道何时伊谷澜站了起来,就好像没有光明他无法站起来,刚刚黑暗紧缚自己双腿的感觉消失了,他一步步走上阶梯,可是密室的门纹丝不动。
继续摸索吧。。。
轰呜唔——
这怎么可能难倒他,伊谷澜很快就找到了密室的开关,一处教堂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有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站在密室门不远处,对方光着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躯体。
“咕咚~”
伊谷澜仔细打量着,无论是明显的还是需要训练才能凸显出来的肌肉,都在对方身上出现,男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硕大却不臃肿,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而完美的分布与链接线条奠定了眼前躯体的艺术美感,如果神在人间选择男性做载体,那么一定是选择这家伙,力量与坚毅,阳刚与活力,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内在,对方就是雄健男性的代言人。
“你在偷看我,对吧?”
神…不,仿佛从神话与史诗中走出来的男人对他举起了右手食指,就这么指着自己。
“不,我只是在欣赏。”
“真是条贪婪的蛇啊。”
啪——
不知道什么东西飞来,只看见一道细长黑影闪过,自己再次陷入昏迷,自己确实没有偷窥,但确实对那具身体产生了想法,自己是被神惩戒了嘛?
冰冷,寂静……
等伊谷澜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又是一片黑暗,他又回到了冰冷潮湿的地下室,神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是因为对他的载体产生了禁忌的念头所以神罚降下了吗。
“喂,有人吗?谁能帮帮我!”
这次他不自觉的想要寻求别人的帮助,没有得到回应,伊谷澜尝试站起来,却差点翻倒在地,这次他感到自己双脚和小腿像是连在了一起一样。
脚上有东西,他摸了摸,是绳子,麻绳以双柱缚的方式把他的脚捆绑住,然后又是一根麻绳,把脚和小腿折叠到大腿上紧缚,伊谷澜整条腿被勒出一块块的肉来,就像轻轻紧勒的火腿肠。
“有很多毛,好痒,刚刚绑上去的?是那个男人绑的吗?”
伊谷澜尝试解开,可是下一刻他听到了蛇的声音,他趴在地上不敢呼吸,裸露的上半身压在地上,乳头和地砖摩擦着很难受,还有胯部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硬了,似乎因为穿的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