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真是太舒服了,你这对奶子,也非常适合伺候男人啊。”
风雪瑶眼眶红红的瞪着林青,被摁着深喉口爆一次并被迫为男人口交后,她自诩坚定的内心也出现了一丝波澜,她心下一惊,知道这是自己道心不稳的预兆,连忙闭上眼开始念起清心咒。
她清楚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心态出现问题。
只是感受着林青恶心的鸡巴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女性骄傲上来来回回地蹭着,被揉捏把完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两行清泪从风雪瑶紧闭的双眼缓缓滑落,在晶莹的俏脸上留下了两道清澈的泪痕。
也不知道念了多少遍清心咒,风雪瑶的心态逐渐开始平缓下来,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难以进入她的耳中,当她感觉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灼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脸上,一股接着一股冲得她那张俏脸生疼。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黝黑的雄壮肉棒正横立在她的面前,在她的脸上映出一道竖着的阴影,鸡巴上的筋脉纹路凸起,看上去是如此狰狞恐怖,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缓缓滑落,滴落到了她纯白无瑕的小脸上,这一瞬间,风雪瑶忽然觉得这根黝黑丑陋的鸡巴是那么地雄壮,让她都不自觉地生出了一种渺小卑微的感觉,好在她也清楚这是由于自己忽然睁眼,并且仰视着这根鸡巴的关系,这种渺小卑微的感觉在他内心一闪而过,只是这种感觉留下的涟漪却像是她身体上的精液一样,久久没有散去。
“怎么这幅样子看着我的鸡巴,该不会喜欢上我的鸡巴了吧?”
“人人得而诛之的淫魔!”
风雪瑶依旧是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只是声音当中多了一丝丝的颤抖和哭腔,别看她活了上万年,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闭关沉睡之中,没有修炼或沉睡的人生或许也就十几二十几年。
林青笑了笑,他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淫魔。
和那些有了力量就行侠仗义的大侠不同,他就喜欢将一个个美丽的女子变成自己胯下的淫娃荡妇,他就是喜欢玩弄女人。
走上修炼一道,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好色——没有修炼过的女子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材还是可玩性,都远远不如修炼过的。
林青心念一动,束缚着风雪瑶身体的金色绳索就从柱子上脱落,风雪瑶趁机想要挣脱,却发现那金色的绳索依旧在束缚着她。
“只是小小地改变一下绑法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绳索的两端连接着宫殿的横梁,随着风雪瑶的一阵惊呼,她的身体被绳索高高吊起,修长的美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蹬着,此时她大概离地半米不到一些,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飘扬着。
几道微弱的灵力化为锋刃掠过风雪瑶的裙摆,那明艳的红色裙子就这样化为了碎片,只留下了一条青底绘浅红图案的内裤,看上去倒是有些可爱,与风雪瑶的外表不符。
“真是可爱呢。”
林青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风雪瑶那条可爱的内裤,风雪瑶急得连忙摆动身体,可被绳索束缚的她又能够躲到哪里去,身为一个女性最私密的部位被林青用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来回摩挲着,她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洁白的娇躯,像是来到岸上的鱼儿一般。
“混蛋!不准……不可以!给我挪开!”
“嗯?连我的精液都吞下去了,还会在意这种程度的触碰吗?”
“那明明是……啊!”
林青趁着风雪瑶说话时趁机将她的内裤一分为二,变成两块布条的内裤落到地上,露出了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听说逼毛旺盛是性欲强烈的特征,看起来你这骚婊子应该非常喜欢被操吧。”
“歪理邪说!”
“那就让我们试一试,看看你多久后会达到高潮好了。”
林青的手指探入风雪瑶的小穴当中,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对异物的侵入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是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就好像是在欢迎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无人滋润过的小穴有些干涩。
“混账!拔出去……拔出去!”
风雪瑶对于异物的插入相当反感,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只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摆脱林青的玩弄,远远看过去反倒是有些像在主动迎合着手指的插入,看上去颇有些滑稽,而林青则是用手指在风雪瑶的小穴当中轻轻地搅动着,没多久风雪瑶的小穴就如同的寻常的女子一般出现了微微的湿润感。
林青将手指拔出,将手指伸到风雪瑶的面前,把上面的黏液摆给风雪瑶看。
“不如看看这是什么?还以为有多纯洁呢,还不是这么淫荡,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出水这么快的。”
讥讽的话语让风雪瑶的内心十分难受,她狠狠地瞪着林青,对于林青说的“淫荡”二字很是不满。
她已经决定了,到时候无论林青对她做什么,她都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让这个淫魔所有的手段都在自己的面前通通失效。
只是风雪瑶完全高估了自己在快感面前的忍耐能力,也完全低估了阴阳交合之道对于人的影响,当林青精确地找到了风雪瑶的阴蒂,对着风雪瑶可爱的小豆豆开始搓揉捏玩起来时,一股难以置信的快感从蜜穴当中传来,虽然这股快感十分微弱,但是酥酥麻麻地瞬间就遍布了风雪瑶的全身上下,如同附骨之疽般无法祛除。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风雪瑶浑身战栗起来吗,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被勾起出现。
她仿佛又看到了师父顺从地跪在男人的脚下,一脸淫荡地告诉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男人大鸡巴之下的玩物。
彼时的她虽然身经百战,但是在心智方面却很不成熟,不过十几岁的少女。
师父的行为,让她当时尚不成熟的道心逐渐开始崩毁。
她害怕,害怕自己也变成男人的玩物,也变得和师父一样淫荡。
渐渐地她开始越来越讨厌男性,但这种讨厌不过是内心恐惧的一种映射,一种底层保护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