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偕穿庭过院,不多时来到后院,果然一片广阔空地,远处院墙白漆斑驳不成样子,显然年久失修、早晚便要崩塌。
远处东边邻舍一桩高楼依稀在望,西边屋瓦连绵,也是一派富贵景象,唯独此处院落杂草丛生,长得齐腰高度,一阵风来轻轻摇摆,发出簌簌声响。
“妾身方才细细数过,这宅院进数不多,左右却是极宽,便是不建新宅,现有这些宅子便也够住了……”应白雪掐指一算,慢慢说道:“除去前院,后院四座院子,都是五间正房、三间厢房的大院,姐妹们三人一处院子,住起来实在绰绰有余!”
彭怜点头不语,只是细看园中杂草。
应白雪见状也不说话,只是更加靠紧情郎。
两人伫立良久,彭怜这才说道:“此地阴气太重,一会儿太阳落山,只怕更加难挨,咱们先回去准备明日认亲之事,此处如何处置,容我从长计议!”
应白雪欣然从命,由着彭怜牵手穿过杂草,行到后院院墙处轻身越过,落在一处窄巷里。
巷子狭小,仅容一辆马车通过,被南边高墙遮挡,更加阴暗潮湿,好在墙角铺着青石,走起来还算方便。
二人回到住所用过晚饭,应白雪取出一个包裹,里面却是一个精美木盒,将其打开一看,内里样式繁多,虽都不大,却都极是精致。
“当日相公扮做梁上君子所得,妾身留下不少珍贵器物,这支凤尾金簪送与柳芙蓉,这支碧玉狼毫送与舅公,这枚鸡血石可以送给树廷表叔,这串翡翠念珠可以送给池莲姨娘……”
应白雪又拿出几样事物,分别标出送与何人,心思细致缜密,考虑极是周详,彭怜心中爱她,白日里在母亲处便挑动情欲,此时更不忍耐,将妇人按在桌边,撩开裙摆便细细怜爱起来。
应白雪早已惯了自家情郎随时随地予取予求,白日里她也情动异常,这会儿自然曲意逢迎,无边媚意恣意挥洒,甜声媚叫欢欣鼓舞,与情郎粘做一处,浓情蜜意云雨绸缪起来。
“你这淫妇何时将这些宝贝带在身上,我竟丝毫不知!”彭怜扯开妇人身上丝质中衣,双手握住两团大乳挺动不休。
“好相公……奴来时便将这些带在身边……只是这木头盒子却是来后置办的……”应白雪不住向后迎凑男儿侵扰,娇媚应道:“岳家富庶……唔……想来平常俗物难入法眼……奴……啊……奴便备了些珍玩宝物……嗯……总不能折了相公脸面才是……”
彭怜扯去妇人身上亵衣,肆意把玩一双硕乳,见应白雪回过头来,随手伸出手指勾住妇人唇齿,继续猛力耸动,笑着说道:“雪儿如此体贴,倒要相公如何谢你才是?”
应白雪含着情郎食中二指,口中呜呜咽咽,半晌后吐出来媚声叫道:“奴是相公淫妇……相公只要每日这般肏弄一番……奴便心满意足了……”
两人情意绵绵,宛若蜜里调油一般,从地下干到桌上,又转战来到床边,最后彭怜将妇人按在榻上,双手握着应白雪脚腕猛抽不止,才在妇人第三次丢身时泄了阳精。
而后二人缠绵榻上相拥而眠,自然一番缱绻,其中浓情蜜意,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天明,窗外淫雨霏霏,彭怜自然睡醒,抱着美妇不免又是一番绸缪。
而后天色放晴,二人一同出门缴了购房尾款,拿了簇新房契出来,又到绸缎庄买了一些布匹,这才乘着马车来到岳府门前。
今日应白雪本不肯同行,却被彭怜逼着穿了本来衣装一同前来,以彭怜心意,既然应白雪已然见过母亲,便是有了名分,自己既然开门立户,带着女眷前来便也无可厚非。
他下车去叫开大门,烦请下人传话说自己过来认亲,不多时侧门开启,马车驶入院中,应白雪由着彭怜扶着下车,二人并肩而行来到正厅。
厅中柳芙蓉居中而坐,看彭怜到了,眼中现出喜悦神色,只是按照常理,两人此时该是不识,是以才强忍情意扮出陌生神色。
“夫人,这位公子自称是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老奴不敢相认,还请夫人定夺。”岳诚看彭怜人物风流,心中已是信了半分,见他竟带着一名女子,却又有些嘀咕,将人带进厅堂荐与柳芙蓉,便即站在一旁,看柳芙蓉如何发落。
柳芙蓉放下茶盏笑道:“无凭无据,本来不可认亲,只是恰好今日溪菱在家,诚叔且去请她过来相认便是!”
岳诚恭谨答道:“老奴已着人去请了,想来一会儿三小姐便来了。”
柳芙蓉笑而不语,不多时岳溪菱转过角门进了厅堂,见到彭怜坐在下手,惊呼叫道:“怜儿!”
“娘!”
母子二人重演昨日庄园所见景象,俱是全情投入,丝毫不似作伪,只是彭怜抱着母亲偷偷搓揉不住,直将岳溪菱弄得心惊肉跳却又害羞不已。
应白雪一旁看得清楚,情知情郎婆婆正在演戏,她强自按捺笑意,等二人分开各自落座,这才渐渐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