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那边,奴家中诸人都能追随相公而来,只差秋水妹子与潭烟小姐不能过来相伴,不过她们母女过来探亲,却也情理之中,”应白雪款款而谈,显然已是深思熟虑,“尤其相公若与潭烟成了夫妻,秋水妹子过来探看女儿,自然天经地义,无人敢于置喙。”
“只是一切处置,总要乡试过后才能决定,在此之前,倒是不必着急……”应白雪轻轻撸动手中阳物,娇喘说道:“不过一两月光景,奴们都能忍得,相公在岳府尽情就是,不必顾念我等……”
彭怜已是情动,随手一撩应白雪裙摆,只见下面光洁无物,裙底竟是一丝不挂,不由笑道:“雪儿这般风情,若不当庭宣淫,岂不对不住你?”
应白雪轻哼一声,款款抬起肉臀,将情郎阳物解放出来,缓缓将牝户对准龟首磨蹭不住,腻声说道:“奴想着相公回来会饿,只是不知先吃什么,所以才澡了牝户等着相公回来……”
“一起吃便是,又不耽误!”彭怜托住妇人肉臀,将神龟对准穴口,随即缓缓放下,只觉龟首处一片火热滚烫,轻呼口气说道:“雪儿总是这般媚人,你达总想死在你身上才好!”
“夫君喜欢便好……嗯……”应白雪坐在少年腿间,腰肢不住拧动,将那阳物紧紧夹着,只觉硕大龟棱进进出出,将体内道道敏感褶皱一一熨平,一时快美无边,沉沉浪叫起来。
“夫君……相公……奴想死你了……一会儿不见就心里发慌……呜呜……”
妇人叫的如泣如诉,彭怜心中喜欢,夹了口菜含在嘴里喂给应白雪,又饮了口就分与妇人,他靠坐椅中,只是看着妇人无限风情,以其佐菜下酒,吃的不亦乐乎。
应白雪身体强健,体力远远强过众女,这般由她主动动作,每每皆令彭怜无比舒爽,只是她娇躯敏感,泄身之后身酥体软便后继乏力,自然败下阵来。
今日也不例外,妇人奋起余勇套弄了两百余下,自己连着丢了两次阴精,便再也无力动弹,瘫软在情郎身上失神不已。
彭怜情致正浓,又有酒意相助,拦腰抱住妇人,一把挥去几上碗筷杯盘,毫不在意诸多精致器物“哗啦啦”碎了一地,只将应白雪放在几上,撩开裙摆勾住双腿,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应白雪本就快活异常,被他这般疯狂肏弄,更加喜乐直至,不顾天光明亮,恣意媚声浪叫起来。
妇人臻首左右摇摆欢呼不住,口中“夫君”“心肝”“宝贝儿子”欢叫不绝,偶然门外有人路过,竟也毫不收敛,若非彭怜警觉用手及时捂住,只怕早就惹来众人围观了。
男欢女爱到极致便有万般喜乐,少年美妇沉醉其中不可自拔,那应白雪被冲撞得仿似浑身骨头都软了一般,美丽娇躯酥软如泥,一双硕乳晃荡不休,秀美臻首左右摇摆,忽而几上有块残存骨棒,她竟伸出香舌去舔弄吸吮,风情妖媚至极,竟是世间罕有!
彭怜被她诱得兴发如狂,用出平生所学全部本领,大开大合抽送迅捷,听任无边无际快美将自己猛然包裹,浑浑噩噩丢起精来。
两人欢好直至夜色浓稠如墨方才进屋,一夜温情缱绻云雨几度,不知到何时才尽兴睡去。
翌日清晨,应白雪早早起床到庭中收拾,看着地上杯盘狼藉满地污秽,想起昨夜风狂雨骤和腿间红肿酥麻,不由心中喜悦荡漾,心中甜如饮蜜一般快活。
一切收拾妥当,应白雪开始准备早饭,随后叫彭怜起床,服侍他洗漱时,自然又不免一番亲热。
二人用过早饭,应白雪女扮男装,这才一起相偕出门,在车马行雇了辆马车,一起朝城西行去。
夏日天气晴好,官路两旁绿树掩映,田中稻谷将熟,飘来阵阵清香。
彭怜轻挑车帘,面上剑眉轻皱,显然心中有些紧张。
应白雪抬手轻抚情郎大手,柔声说道:“不过一年光景,想来婆母不至于变化太大,既然知她在乡下独居,咱们远远看过一眼便是……”
身边女子众多,彭怜却只与应白雪说过自己与母亲曾经一段孽缘,毕竟此事过于惊世骇俗,平常人谁又能像玄真那般视礼教纲常如无物?
便是应白雪这般人物,初时听来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彭怜自然更不敢对旁人说起。
当日应白雪知道彭怜与其恩师有过夫妻之实,其实便有所猜测,彭怜仓促下山,大概便与此有关,而后听彭怜说明实情,虽然难以置信,却也渐渐接受,她自小习武,伦理纲常与她而言并不如何看重,尤其心中对彭怜无比看重,自然也生不出嫌弃之心。
此次赴省应考,彭怜只带她一人随行,便也有此因由。
两人一时无语,车行不久便即停下,彭怜当先下车,站在路边远眺,却见远处地势起伏,一条小路蜿蜒过去,尽头处便是一片乡下农庄,其中约莫十余户人家,阡陌绵延,鸡犬相闻,好一派田园写意景象。
彭怜心头忐忑尽去,只觉此情此景,果然适合母亲长住,他目力极佳,此时天光明媚,远眺之下将那农庄风物看得一清二楚,扫视良久,却始终未见母亲出现。
应白雪在他身旁站定,她目力所限,只能看清有人走动,具体何人如何相貌却难以看清,便小声说道:“不如再近些看看?”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娘亲当日有言在先,命我考取功名后再来寻她,如今莫说乡试尚未开考,便是院试也还未放榜,若是走得近了,万一碰上岂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