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两人更觉情意深笃,彼此更是默契十足快活无比。
彭林拎起妇人左腿放在桌上,双手箍住应氏纤腰大力抽送,直将美妇顶的浪叫频频,只觉妇人肌肤丰腴软腻,美穴湿滑火热,更兼叫声淫媚骚浪,不由快感如潮。
应氏回过头来深情注视情郎,玉手轻轻抚摸彭怜手臂,面上神情妩媚娇柔、婉转哀求,仿似无力承欢,却又快美难言,其间风情冶丽,实在引人入胜。
“好达……亲哥哥……好相公……美死奴儿了……好美……受不住了……奴要丢了……”
眼见妇人如此诱人,彭怜心中意动,竟是故技重施,几个抽送寻到妇人花心所在,随即猛力贯入,粗大阳龟登时被一物紧紧箍住,无边无际快美传来,情不自禁拉扯拽动起来。
应氏要害受制,本就勉力承欢,难堪挞伐之下,直接便狂丢起来。
“好达……莫扯了……奴儿心都出来了……好美……美死了……呜呜呜……”
妇人叫得如泣如诉,若是旁人听了,只怕早吓得停手,彭怜却心知肚明,应氏身体强健,受他滋补之后更胜从前,这般猛烈云雨,除她之外也只有恩师玄真与练氏受得,其余女子人比花娇,彭怜从不敢如此放手施为。
应氏阴精狂丢不止,彭怜也不怜香惜玉,自顾猛抽快插,又过两百余插,这才忽然一抖,精关松动泄出精来。
妇人早被他弄得耳目森森、呼吸微弱,大半身子都已美得麻了,趴在桌上已是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彭怜早有经验,阳根顶在妇人花房深处,道道真元吐哺不休,双手握住应氏硕乳将她抱起,随后托着妇人香腮与自己唇舌相接,搭起天地之桥运动大周天双修淬炼起精元来。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这般修炼效果最好,彭怜修为厚重,玄真修为精深,二人相互补益,每每便获益良多;其次便是练氏,她与彭怜学了双修之法,与旧日所学相互补充验证,如今去芜存菁,倒也进境不俗;接着便是应氏,她自有习武身体强健,受彭怜指导襄助,如今道家修为已有了根基,每日里勤练不辍,又有彭怜不时补益,更是进境神速,只是时日尚短,比之练氏仍是稍逊一筹。
两人搂抱一起行运九大周天,又浓情蜜意厮磨半晌,这才各自分开,彭怜读书写字,应氏整治午饭,偶尔彭怜捧书院中闲坐,与应氏隔窗相望,彼此眼中深情厚意,更觉平淡幸福,甜蜜异常。
两人这边蜜里调油,那柳芙蓉却破天荒卧床不起,自她嫁入岳家,每日早起晚睡操劳家事,除了生病,便是怀胎十月生儿育女也从未这般贪睡。
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将近晌午才朦胧睁眼,只听院中静悄悄无声无息,知道下人怕吵醒自己,只怕都是噤若寒蝉,才能如此寂静无声。
她心中全不在意,轻轻咳了一声,便听帘外脚步声响,片刻后采蘩探进头来,见自己醒了,连忙进来挂起床帐,笑着问道:“夫人醒了?可要用些粥饭?”
早晨被彭怜一番折腾,弄得自己魂飞魄散腰酸腿软,便是这会儿柳芙蓉还觉着腰酸背痛四肢乏力,闻言便摇头说道:“不必了,一会儿直接吃午饭便是,老爷呢?”
“老爷早晨过来一趟,听说夫人睡着便没进来打扰……”采蘩脸色一红,想着当时彭怜刚去不久,临行时还在自己乳上摸了一把,不由羞意上脸。
柳芙蓉浑然不觉,扶着床栏勉强坐起,由着采蘩搀着坐到梳妆台前,刚一坐下便皱起眉来。
采蘩见状,明知夫人是“操劳过度”,却也不敢多言,只是无声为柳芙蓉梳头上妆。
想起昨夜阴中肿胀,彭怜用秘法为自己消肿,谁料晨起欢愉过后他仓促离去,又给自己留下一片狼藉,这会儿只是稍稍坐着便有些难忍,若是走路只怕更加难挨。
“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出门了,府里有事便送到内院来。”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只见那妇人白净面庞白里透红,双眼秋水滢滢,气色竟是极好。
“说便是这般说,只是若被人看见了,怕是无人肯信夫人身子不适!”采蘩细细为柳芙蓉梳头,看着镜中美妇,艳羡不已说道:“夫人这几日气色愈发好了,以前只觉着您美,这几日看着,却多了许多媚意,便是奴婢看了都要心动呢!”
“就你嘴甜!”柳芙蓉嘴上谦逊,心里却极为受用,婢女此言虽有阿谀之意,却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便连她自己,也觉得更加妩媚了些。
采蘩吐舌一笑,她本就受柳芙蓉亲信,如今又参与到偷奸之事中来,自然更受主母看重,心念一转,便即小声说道:“却不知彭公子今夜会不会来,若是每夜都是如此,倒要从长计议才好。”
柳芙蓉明白婢女话中深意,自己与丈夫同院而居,厢房便是小妾晴芙,若是每日里彭怜都这般前来过夜,只怕早晚露出马脚,她轻轻点头说道:“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一会儿吃过午饭,你便去请岳三过来议事。”
主仆二人一番忙碌,而后柳芙蓉用了午饭,待采蘩将岳诚请来,这才对他说道:“东边宅院大概收拾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