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蓉面容一动,赶忙说道:“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这几日里也说在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日里你过来拜见,到时有他相助,岂不更加稳妥?”
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不由觉得刺激,笑着说道:“舅妈这般裸裎相对说起舅舅,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
柳芙蓉媚眼横波,娇嗔笑道:“奴是为哥哥着想,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
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挺动几下,笑着说道:“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若是院试前认亲,只怕反而不美……”
柳芙蓉稍一思索,知道却是此理,便也说道:“哥哥说的是了,要是试前认亲,以你舅舅那执拗性子,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他一个七品通判,却比提学大人还要方正,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
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满是怨恚,如今得了外甥情郎,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说道:“相公那里,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左右评卷另有其人,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
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阳龟尽数顶在妇人腹上,只觉绵软滑腻,竟也别具美感,出言调笑说道:“你在叫谁相公!”
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娇媚笑道:“奴错了!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只叫哥哥相公如何?相公!好相公!你轻些顶,被你弄这几下,奴这心都醉了!”
妇人玉臂横陈,双手叠握少年阳根不住套弄为他助兴,言语间满是风流浪荡之意,彭怜心中爱极,便央求说道:“好舅妈,你且忍忍,将甥儿阳龟纳进穴里暖着,甥儿不动便是!”
柳芙蓉心中为难,她下体肿胀疼痛,心中却也渴盼异常,此时被彭怜惹得情动,便也有些跃跃欲试,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媚然笑道:“相公若是实在难挨,便轻轻插弄进来,让奴用贱穴含着哥哥棒儿便是……”
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随即将她双腿分开,一手扶着粗长阳根,缓缓顶入妇人阴中。
柳芙蓉下体果然肿胀未消,只入了半个阳龟,便已疼得轻蹙眉头,见彭怜停顿下来,她才皱眉说道:“相公不必怜惜妾身,长痛不如短痛,且全都深入进来,让奴快美着些,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彭怜连忙答应,缓缓挺动腰肢,将大半阳根贯入美妇阴中,直到龟首顶在一处软腻湿滑所在方才停下。
柳芙蓉又疼又美,阴中饱满充盈,却又阵阵火辣疼痛,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喜,似哭似笑,竟是变幻不住,让人忍俊不禁。
彭怜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笑意,感受着妇人阴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一时倒也快活不已。
柳芙蓉慧眼如炬,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抬手轻捶少年胸膛不已,娇嗔说道:“奴都疼的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想笑便笑罢!”
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不住声呵哄起来,“好舅妈!可人儿!哥哥疼你爱你,哪里舍得不怀好意!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心里疼痛万分,哪里笑得出来!”
明知他是花言巧语,柳芙蓉仍极为受用,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开心说道:“还算你有些良心!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
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心中爱意盈盈,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便也不再强求,默运双修秘法,催动道道真元,为她镇痛活血。
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蜜意中迷糊不已,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阴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惊奇万分问道:“相公又在运功了么?”
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荡身心。
柳芙蓉阴中阵阵酥麻快美,此时感觉却与泄身后双修另有不同,她心中惊讶,好奇问道:“虽不如欢好时那般快美难言,却也极是舒爽,好哥哥,不如你今夜便宿在这里,奴想这么睡一会儿……”
彭怜笑着点头,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而后贯通天地之桥,运起真元循环起来。
他方才心念闪动,忽然明白过来,柳芙蓉阴中肿胀,自然便是气血淤堵,便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塞都能疏通治愈,柳芙蓉一时肿胀,自然不难消除。
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真元轮转之后,妇人体内气血顺畅,那些肿胀竟是尽数消散。
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养尊处优惯了,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两日来尽情尽兴接连纵欲,竟是始终未得舒缓,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只觉眼皮发沉浑浑噩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彭怜放手施为,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几个周天过后,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上面横列数条赤色金纹,玲珑精致,好看至极。
道道乳白精元灌入其中,化为浓稠精气,不久便即满溢,流出阵阵白汁。
彭怜心知功行圆满,便即缓慢收功,看妇人仍沉睡未醒,便仍抱着她吐纳半晌,忽觉困意上涌,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窗外远远一声鸡啼,彭怜轻轻睁眼,却见美妇侧脸靠在自己胸前,仍自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