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是好奇而已!”
院中少年自在耸动,笑着说道:“夫人口是心非,倒也合乎人情,小生从不强人所难,只看夫人心意如何便是!”
柳芙蓉不明就里,却见那少年伸手在妇人臀上拍了两下,随即抽身离开,挺着一根好大阳物朝着竹席走来。
那少年离竹席本就一两步远,不及她有所反应便来到身前,柳芙蓉吓得一跳,后退半步惊声问道:“你……你意欲何为?”
那少年并不言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下面竹席又破了个洞,少年食中二指伸了过来,随着少年不停动作,那洞口越张越大,不多时便已有一拳大小。
柳芙蓉正自莫名其妙,却见一个紫红色浑圆之物循着洞口探了出来,须臾之后便长长探出许多,不是别物,正是男儿阳根。
柳芙蓉羞得面红耳赤,却见那阳根龟首硕大浑圆,龟棱显赫,饱满结实,其后棒身粗壮匀称,竟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些,即便有竹篱相隔,显露长度却已让她触目惊心。
她虽天性好淫,却从未试过丈夫之外男子风月,这时见了少年阳物,早已丢了魂魄一般,想要拔腿便跑,却又哪里舍得?
她正心如鹿撞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少年说道:“夫人若是有意,不妨到近前来细细看看,若觉得小生禀赋尚可,便就此用用也是无妨。”
柳芙蓉默然片刻,回头看了眼远处正房,见有厢房山墙遮挡,又有花丛掩映,此处轻易无人过来,便虎着胆子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那根男儿尘柄。
只见那宝贝上面青筋遍布,笔直匀称,粗壮堪比儿臂,长度更是惊人,尤其那龟首便如蘑菇一般饱满结实,只是这般看着,便已让人心旌摇荡,若是真个欢好,不知该是如何快美。
“夫人不妨摸摸,且看看是否合用?”
少年语声低沉,话语中满是诱惑,柳芙蓉此时仍旧不肯转身离去,反而凑到近前,心迹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心念至此,柳芙蓉再不矜持,轻抬玉手缓缓握住那物,只觉火热滚烫,坚硬如铁,不由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好硬的宝贝!”
话已出口她便骤然惊觉,随即面红耳赤羞赧不已,手上却再也不肯放开少年阳物,又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上下叠握,却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
柳芙蓉心痒难搔,胯下更是淫水潺潺,双手把玩着少年阳物爱不释手,以她爱洁心性,竟是毫不在意上面湿滑粘腻全是方才那妇人淫液。
“小生与夫人萍水相逢,我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夫人也不知我根底究竟,若是夫人觉得小生宝贝尚可,不如就这般纳入体内,你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少年言语轻薄,却直接说中了柳芙蓉心思,两人在此萍水相逢,柳芙蓉深知不曾出门半步,墙上凭空长了个宝贝出来,她便受用一番,却又有何妨碍?
“只是快活这一次,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便是,又担心什么?”柳芙蓉心中自欺欺人,其实早已千肯万肯,口中却道:“公子天赋异禀,妾身心向往之,只是……只是若结下这番露水姻缘,还请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才是……”
“萍水相逢,能有缘一亲芳泽已是难能可贵,小生自然不敢得陇望蜀、苦苦纠缠,”少年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夫人若就此食髓知味、割舍不下,小生却乐得多个夫人这般红颜知己,不过此乃后话,眼下还请夫人自主施为,与小生共赴巫山去吧!”
柳芙蓉心如鹿撞,不及深思熟虑,情欲驱使之下,伸手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高高踮起脚尖,引着那宝贝便凑到双腿中来。
那阳龟触到腿间芳草之时,柳芙蓉心中便是一动,自此时起,自己便不再是贞节妇人,便再也对不住家中丈夫,心中愧疚之际,忽然想起丈夫与那晴芙耳鬓厮磨情话绵绵景象,虽是未曾亲见,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不由心中一冷,贝齿轻咬唇瓣,决然将那龟首送到蜜穴边上。
她已许久不曾与丈夫同房,阴中空虚寂寞许久,如今这般雄奇宝贝在前,自然再也忍耐不住,脚尖轻抬,纤腰一扭,便将那硕大龟首纳入大半。
一股从未有过的饱胀之感瞬间弥漫全身,周身无数窍穴仿佛茅塞顿开,无声欢呼着雀跃着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活,柳芙蓉再不隐忍,脚跟一落,那粗长阳物便隐没在双腿蜜穴之中。
“唔……美死了……”她娇吟一声,双手握住两旁绑缚竹席的木桩,檀口微张喘息许久,这才小声说道:“从未试过这般充实……美死人了……”
那少年声音响起,“夫人且站稳了,待小生服侍夫人快活!”
柳芙蓉闷哼一声,未及答应,只觉那体内阳根已然快速抽出,随即缓慢又送了进来,她媚叫一声,娇嗔说道:“轻着些……奴许久未曾欢好……有些承受不住……”
她阴中充盈饱胀,便是隔着竹席,也被少年阳物刺入蜜穴深处,尤其少年快抽慢插,每次进入便仿佛熨斗烫平衣物一般,将花径中无数褶皱悉数撑开,虽然缓慢,却亦快活无比。
“怎么这般会弄……奴的心都要散了……太美了……唔……”柳芙蓉身躯轻颤,口中低吟浅唱媚叫连连,显然快活至极。
那少年竟毫不急色,只是缓慢动作,耐性极佳,柳芙蓉乐在其中,早忘了此间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