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儿才涂了名字的嘛!”洛潭烟娇笑一声,凑到母亲身边挽住母亲胳膊,犯愁问道:“若是父亲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女儿?”
“处置什么?他高兴还来不及!”栾秋水笑了起来,抬手抚弄女儿秀发说道:“你父亲此生最大遗憾便是未曾生个儿子继承衣钵,如今你虽胆大包天,终究为他挣了脸面,即便此事不能宣之于众,他也必能喜乐开怀!”
洛行云也道:“一番责骂自然是跑不掉的,只是父亲必然心中欢喜,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只有彭怜一旁郁郁说道:“不成想竟是烟儿,这么一比,我岂不成了笑柄?”
洛行云赶忙抱住情郎手臂笑着劝道:“哥哥天纵英才,倒也不必因此挂怀,你习练制文这才多久,比不过烟儿不也正常?”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心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氏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熟,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美乳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心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毛发疏淡,酥胸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胸乳,竟是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美目时睁时闭,口中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春情翻涌,色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氏美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心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心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