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帮她拈起发丝上一点阳精,正不知如何处置,却见栾秋水探首过来,张开红润檀口轻轻含住自己手指,直将上面精水舔弄干净,这才依依不舍吐了出来。
两人柔情缱绻亲昵良久,这才各自整束衣衫坐着说话。
“相公与烟儿何时这般亲近了?”栾秋水好奇问出心中疑惑,她每日夜里与彭怜盘桓亲近,日间偶尔也能见上几次,却从未发现他与小女儿已是如此亲近。
“那日县试中了,见过老师后她非要与我庆祝一番,便叫厨房备了两道小菜一起喝酒,”彭怜说起此时,脸上也是喜悦满足,“那几日我忙于备考,心神放松之下,借着酒劲便牵了烟儿的手,见她并不反对,便将她抱在怀里亲热,自此之后,我俩每日在书房里便偷偷亲热,只是未曾真个欢好,才未与岳母大人说起此事。”
“坏相公……总这般叫人家……弄得妾身身子又热了……”栾秋水娇嗔一声,远远看着情郎,眼中满是热爱深情。
“小淫妇自己风骚,竟能怪到我头上来!”彭怜起身过来,抬手轻拍栾秋水俏脸,满意说道:“当日与水儿初见,便想着若是彻底痊愈,该是何等秀美,如今看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若非水儿这般天生丽质,如何能有行云、潭烟那般国色天香的女儿?”
栾秋水捧住情郎大手在脸上磨蹭,也是娇媚笑道:“前日拜谒知府夫人,她也说奴这气色比年轻少女还要好些,还问我有何良方,便是多少金银都要买呢!”
“你怎么说与她听,其实是自家女婿阳精乃是大补之物?”
栾秋水扭身撒娇,竟是毫不做作,眼前少年比自己小女儿还要小些,却让她颇有依仗之感,仿佛只要彭怜在她身边,便是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
“那知府夫人姿色平平,若非如此,妾身倒是不妨为相公引介一二……”栾秋水娇笑声声,推彭怜回去坐下,这才又道:“相公于烟儿不知有何打算?”
“若依老师意思,总要小婿取了功名才肯定下婚约,在那之前,我却不想坏了烟儿贞洁……”彭怜沉吟半晌,又道:“只是以我心意,如今与岳母云儿情投意合,也舍不得烟儿另嫁,既已缘定此生,却又不必苦等如此之久。眼下左右矛盾,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栾秋水轻轻点头,柔声说道:“既是如此,便与烟儿私定终身成就好事便是,倒是万一相公乡试未中,难道还要与烟儿再等三年?直将生米做成熟饭,老爷疼爱烟儿,必然不会过于苛责于你。”
“总要问过烟儿心意才成,若她不肯违逆父命,小婿自然不肯强求。”
栾秋水眼波流转,轻声说道:“相公就喜欢作弄人家……此刻无人也这般自称,弄得奴儿心里都乱了……”
“我先与云儿相好,将来又要迎娶烟儿,宝贝水儿两个女儿都从了我,不是岳母又是什么?”彭怜轻声说道:“岳母师娘,世间男子想得其一已是难上加难,我只得了水儿一个,便有如此艳福,岂能不细细品味、好好享受?”
栾秋水嗔他一眼,娇声说道:“奴与相公两情相悦,尤其相公于妾身有救命之恩,又不是真个岳母师娘偷了女婿徒弟!”
彭怜笑笑点头,转而问道:“潭烟那边倒是好说,小婿如今只担心一桩,将来若烟儿知道了你我之事,以她性子,只怕难以收拾,不知岳母师娘何以教我?”
栾秋水抬手遥指情郎,无奈笑道:“为娘也没甚良策,或者云儿出面,或者我亲自去说,奴想与相公长相厮守,自然不能瞒她一世……”
“此事从长计议,待我与云儿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迟,”彭怜全无头绪,便即不再去想,两人又絮絮说了会儿闲话,这时有人来请,说洛高崖回府,请彭怜入内相见。
两人来到后院正房,却见洛高崖正居中而坐,下首坐着两个年轻妇人,正是洛府新纳的两房妾室,一位姓李,一位姓刘。
彭怜随在栾秋水身后入内,先后见过了老师及两位师娘,待栾秋水落座,这才在她一侧椅子坐下,听着众人闲谈。
洛高崖问了彭怜学业,又吩咐叮嘱一番,这才对栾秋水笑道:“几日不见,夫人气色倒是更加好了。”
栾秋水娇媚一笑,轻声说道:“如今春暖花开,每日里在院中走走发散身心,确实比从前轻俐许多,老爷和两位妹妹也是如此吧?”
洛高崖拈须微笑,看着两位爱妾并不言语,李氏见状笑道:“可不是么!这几日园子里开了许多花朵,每日里过去走走,着实宽松不少!”
刘氏也是微笑附和,却不似李氏那般健谈。
彭怜冷眼旁观,知道老师心爱两房姬妾,却也垂涎栾秋水美色,尤其如今栾秋水病体初愈,有自己催灌,面上风情韵致更趋浓郁,比那李氏刘氏还要娇嫩些,气质风韵更是强出太多。
想及栾秋水将两位新人各自安排了独门独院,彭怜心中暗觉好笑,世人只道栾秋水心胸宽广,谁知她竟是为自己偷欢方便才肯如此?
便是那贴身丫鬟晴翠,只为夜里与彭怜欢好能放声媚叫,便被她以打鼾为由赶到厢房,只是她此时身体康健,夜里自也不用专人守候,倒是不曾惹人瞩目。
又闲言片刻,到了午饭时分,彭怜与洛家人一同用了午饭,看洛高崖与两位妾室离去,觑着洛潭烟不注意,悄对栾秋水说道:“夜里留好门窗,好好澡了牝户肛菊,晚间女婿要走一走岳母师娘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