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看房门关着,便起身走到栾秋水旁边,探手勾起美妇尖尖下颌笑道:“云儿早就与我说过此事,潭烟小姐聪明灵秀、跳脱活泼,说不动心倒是假话,只是我二人素昧平生,此时初识,说这些岂不言之过早?”
“倒是水儿刚才那般端庄,倒是让我心痒难耐,这会儿没人,叫声好听的听听如何?”
栾秋水涨红了脸,看女儿洛行云抿嘴而笑,不由娇嗔说道:“好哥哥!一会儿烟儿回来撞见反而不美!且去那边坐着说话!”
彭怜刚才与洛高崖一番对答,深知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洛高崖随意拿起一本书,其中佳句便即顺手拈来,不说学问高低,便是这般年纪如此记心,聪慧便不在自己之下,尤其说到学问精微处,虽只是一问一答,言语之间仍能微言大义、言简意赅,却是彭怜从未见识过的。
彭怜受玄真教诲,素来谦冲自守,从不觉得自己如何了得,下山之后,更是深知英雄起于市井,稻粱亦有深谋,为人更加谨小慎微,与他年龄实在毫不相衬。
寻常少年男子,若是如他一般与洛高崖发妻有了奸情,再与洛高崖相对,言行举止、神情态度自然难免流露轻视,栾秋水与彭怜交往不深,担惊受怕便是由此而来。
相比而言,洛行云却深知情郎脾气秉性,虽也担心,终究不似母亲那般担惊受怕。
只是受了洛高崖那般考校,彭怜无力反抗,只能将邪火撒在栾秋水身上,闻言竟不听命,反而伸手到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调笑说道:“看到便看到了,以后做了夫妻,难道还能瞒得住她?”
栾秋水哪里敌得过这般轻薄,身子瘫软下来,只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哥哥!求你放过奴奴!总要等到晚间,妾身母女在倾力服侍相公可好?”
洛行云一旁笑道:“哥哥莫再欺负娘亲了,一会儿用过晚饭,到床上随你折腾呢!”
彭怜促狭玩弄片刻,算是出了胸中恶气,这才回到椅中坐下,笑着说道:“以后被恩师惩戒,少不得要找你们娘俩撒气!”
栾秋水娇媚瞥他一眼,轻声笑道:“也好意思的!没事儿拿我们女人家撒气!”
洛行云随声附和:“只当我们母女好欺负不成!且到晚间辨个雌雄!”
三人笑成一团,虽不能彼此亲近,却也其乐融融。
入夜时分阖家用过晚饭,洛高崖难得与妻女同桌用饭,眼见彭怜如此聪明俊秀,只觉后继有人,不由喜上眉梢,竟是多饮了两杯,沉沉醉意上涌,先去内间榻上睡了。
待众人收拾妥当,潭烟也去睡了,栾秋水支开手下丫鬟,不由为难说道:“你师父睡在房里,只怕晚上不便,不如相公且先回去,今夜便熬着过去罢!”
洛行云一旁说道:“父亲许久不曾在娘亲房里睡过,今日却是如何转了性子?”
栾秋水面色一红,轻声说道:“大概见我病愈,有心与我重归于好罢?”
洛行云闻言不由左右为难,母亲先对父亲不忠,如今再与父亲同床共枕男欢女爱,岂不又与情郎不忠。
栾秋水斜看彭怜一眼,将他也面露关切,赧颜小声说道:“为娘既已许身彭郎,岂能再失贞洁?若是你父索取,为娘便说此病须禁行房,若是恢复,便要旧病复发,想来他也不至于过分相逼……”
洛行云心中难过,情知除此外别无他法,莫说母亲此刻尚未彻底痊愈,便是恢复如初,如若真个左右逢源,只怕彭怜也不会答应,眼下木已成舟,当时顾虑来得如此之快,实在出乎所料。
计议已定,彭怜与洛行云各自回房休息,待到夜半时分他听着窗外夜深人静,这才整束衣衫轻纱蒙面,纵身跃上房檐,飞奔跳跃宛如夜枭,几个起落来到洛行云所住院落。
洛行云闺房独处一院,倒是方便了彭怜,他掀窗入内与主仆二人尽兴云雨,直将洛行云与那婢女彩衣弄得神魂颠倒,自己也是快意无限,这才整衣出门,来寻栾秋水。
到了正房院中,彭怜来到内间卧房窗下,抬手轻拉窗棂,果然应手而开,他悄无声息鱼跃进屋,室内一片昏黑,锦榻上拉着厚重帷幔,外间丫鬟鼻息沉稳,却已睡得熟了。
彭怜无声踱到床边,轻轻掀开床幔,漆黑中依稀可见床上背对背睡着两人,里面正是尚未行过拜师礼的恩师洛高崖,外面则是妇人栾秋水。
洛高崖鼾声阵阵,丝毫不觉身后有异,那栾秋水却是难以入眠,既盼着情郎来到,又担心彭怜找不到路,抑或弄出响动惹来灾祸,心中七上八下,那能轻易睡着?
帷幔无声撩开,虽无声息,却有微风吹入,栾秋水触觉敏锐,不由惊觉睁眼,夜色中不能见物,看身形却知是情郎来到,万分惊喜之下,险些惊叫出声。
她猛然掩住口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迟疑间,却见彭怜伸手进来将自己一把抱起,轻而易举抱到帐外罗汉床上放下。
只听彭怜小声说道:“好师娘,师父可曾与你欢好?”
被他这么一叫,栾秋水更觉身躯火热,偎在情郎怀里轻声说道:“他夜里醉酒,轻易不会醒来,便是醒了,奴奴也不会从他,还请相公放心……”
“如此最好,到时你若实在难忍,便用锦帕塞住嘴巴,莫要叫出声来才好,”彭怜只披了一件灰色道袍前来,说话间褪去绸裤,挺身刺入美妇蜜穴,缓慢抽插起来,“我与云儿主仆先已乐过,一会儿与你一起丢精,快些疗愈便是!”
眼前情势如此,栾秋水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只将臀儿就着床榻边缘,紧紧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任他拎着双腿耸弄肏干不休。
身后不远处便是未行拜师礼的授业恩师,身前美妇便是他结发妻子,想及自己刚从洛行云那边过来,将来还要再娶洛潭烟,彭怜心中略觉愧疚,却也深感刺激,之前在洛行云处积攒快美迸发出来,动作渐趋迅捷快速起来。
栾秋水舒爽无比,一方锦帕根本止不住呻吟娇喘,干脆扯起情郎身上道袍塞得嘴里满满当当,这才闷声放肆哼叫起来。
两人夜里偷情,更觉刺激非凡,于彭怜而言,栾秋水乃他下山以来所经众女中第一个有夫之妇,此时与夫人丈夫一帐相隔,自然快活至极。
栾秋水自觉知书达礼,从未想过背夫偷情,更不要说这般与情郎在丈夫身前私会,如此强烈刺激,不过片刻便已小丢了一回。
情欲浓稠之下,两人私处交合,淫声不住,你来我往,竟是好不亲密。
不过盏茶功夫,栾秋水口中“咿唔”闷哼不住,身躯猛然绷紧随即松开,瑟瑟发抖大丢起来。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更趋火热滚烫,阵阵热流喷涌而出,也是好不快活,被妇人浓烈阴精一淋,只觉快意无限,趁机松懈精关,哆嗦丢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