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路穆难得有几天没有下雪,晴空之下万里无云。
曾经被笼罩在霏霏淫雪下的古城又焕发出了生气,连帕拉丁山下古老的街区都显得欣欣向荣。
而在这一切都蒙着一层古旧和荣耀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宅子显得格外窗明几净,别致清新。
这便是莱狄李娅和触手怪的家。
宅子里,蒂耶塔慢吞吞地挥舞着毛掸子,清扫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和污渍。
但她手上这么动着,眼睛却像做贼似的,时不时往某个角落一瞟一瞟。
那里是地下室的门,亚尔兰娜正在下面打扫。
一想到这点,蒂耶塔就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可千万不能被她发现,自己身下塞着个东西呀……不然她以后,怕是再也没脸出现在这个朋友面前了。
一想到自己下面那个东西,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当初塞入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五味俱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舒适,只知道自己的尾椎骨现在好像被温热的酸水浸透了一样,酸酸软软使不上劲。
当然,还有……
她红着脸磨蹭了一下大腿。
腿心处,某个令她销魂难忘的部位,喷吐出的浆汁已经将她的鼠蹊部彻底沾湿,磨蹭之间,便能感到两腿间一阵滑腻。
透过肌肤与爱蜜的摩擦,她仿佛都能听到汁水被挤压发出的“滋滋”声了。
尽管触手怪有意不告诉她性方面的知识,也不妨碍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这是身体有了快感的反应。
她……因为屁股里那个东西,有感觉了?只是想到这点,蒂耶塔就觉得自己脸上烧的发烫。
那里不应该这样才对……
都怪那只……那只怪物!她愤愤不平地想。
想到了触手怪,思维便自然地开始发散。
于是愤恨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深沉而无法满足的欲望。
一股火热自她湿润的阴户涌起,迅速烧遍她腹中的某个部位,一直烧上小腹。
她红着脸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脑中旖念丛生。
她对性知识一无所知,但是这不妨碍她在这几天的调教中,一点点了解自己的身体……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躁动,能感知到那里有一个沉寂了十几年的肉穴,正在触手怪的挑逗下,一点点觉醒出令她的意志难以违抗的欲望。
她感受着那里的燥热,麻痒,那种感觉自胯下一路延伸到她的小腹,让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如果能有什么东西,插进这里面,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极乐?
只是想想,她的呼吸就粗重了几分。
突然,她猛然惊觉,通红着脸摇了摇头,慌张地四下张望。但入目是一片空旷,那只调教了她这么多天的触手怪,已然消失无踪。
不行,不能就这样……屈服。
她艰难地想着。
骨子里的倔强和身为少女的些许羞涩维持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
虽然从未知晓男女之事,但无论是作为女性本能的矜持,还是小时候从大人处听到的模糊的只言片语,都让她下意识地对追求交欢感到本能的抵触。
她使劲摇了摇头,为自己竟然渴求触手怪的“奖励”而感到羞耻——她对性的私密性,只有一个朦朦胧胧的认知,但是对要反抗触手怪,她是很坚定的。
……大概,是很坚定的。
听话干活,只是尽奴隶的本分,渴望奖励什么的,才不会有!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好像给自己打劲一样,用力挥了挥毛掸子。
可她一这样,浑身的肌肉就绷紧起来,连带着括约肌也一缩,本就不堪重负的肠道登时被肛塞狠狠地杠了一下。
“唔……”她闷闷地悲鸣一声,毛掸子“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她下意识捂住屁股,两条小细腿向下一软,膝盖内弯,曲成内八,这才没有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