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助教刚才那番话造成了我与芊芊现在尴尬的处境,我竟连一声道谢都不好意思向她开口。
不光是我与芊芊,原本应该很有话聊的晴晴与小可,此刻也都如同放空了般不知道彼此该说些什么,只想拖着疲累的身子休息多一刻是一刻,但是在还没下课之前,教官与助教们并不打算让我们休息太久,现在得以喘息,只是因为还有些同学还没完成这一轮换鞋服侍,等到大家都完成后,即便大家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也会紧接着下一轮,那怕再多点休息时间也是奢然。
为了抓紧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恨不得直接趴倒在地上喘息,反正在场的都是熟人,应该不会有谁在意我行为不得体吧……而且我们每个人都这么狼狈卑贱了,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
然而,我还来不及采取行动,臀部就忽然被轻搧了一下。
“学妹,”我回过头,发现面面学姊不知何时走到我们这,刚才那一下就是她打的,“你刚才的表现很不优喔,作为一个人体椅凳服侍,你将来并不只是要给主人坐在背上而已,也要能同时提供主人消遣娱乐,所以像助教刚才那样要怎么碰你、玩弄你,你都只能遵守规矩,实在不该出现刚才反抗的行为。”
“呜……可是……”我原本还想下意识反驳,但是话刚出口就说不下去了,虽然跟梦梦学姊一样是长我们一届的学姊,但是此刻因身兼辅导长责任的她,也无法像之前学姊那样站在我们的立场想,况且她们承受过的都远超过我们,即便我向她吐苦水,她也爱莫能助吧。
面面学姊没有在意我说到一半的话语,而是继续对我说道:“这次念在你们刚当上小贱奴的第一天课程,助教才没有另外罚你,不过应该会被扣减『课堂成绩』,答应学姊,下次别再这样了,好吗?”
“呜……贱奴知道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课堂成绩”了,但是前一次是早课时被告知加分的机会,这回却是我因为刚才的行为表现而被扣分。
即便还不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面面学姊安顿好了我之后,又转而叫唤芊芊,不过并不是要讲她刚才的表现如何,而是要把她“带走”。
“学姊……咱想继续待在这组……为什么要换到别组……”察觉到学姊的意图,顿时让芊芊惊慌失措,甚至忘了以贱奴自称,不过面面学姊尚未理会她,已经点名了另一组的一名女生过来与芊芊交换位置。
“学妹,你是值日生对吧?值日生的工作除了示范教学外,也要帮忙其他同学实作练习时的辅导,所以你们也不能只待在同一组,而是要不停换组别,才能辅导到全班的同学,明白吗?”
面面学姊所言不虚,因为不只芊芊,其他几位值日生也在Apple学姊及助教们的分配下,硬塞到别组去,有些原本关系交好的同学也因为被强行拆散而显得郁郁不欢,被迫与芊芊调换的女孩就是其中之一,导致她加入我们组后明显摆着一张臭脸,就连被提醒要相互跟我们缠绵舌头打招呼时都只想敷衍了事。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各组值日生大风吹后,教官也说道:“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该准备下一轮了,刚才负责换鞋袜的学生这一轮改当椅凳或椅脚,刚才负责当椅凳或椅脚的这一轮就是负责换鞋袜服侍,务必每一项目都练习到才行。”
上一轮负责换鞋的晴晴与小可,这一轮就得当椅凳与椅脚,面对体型娇小的小可,晴晴当然不可能让她被助教直接坐在上面,所以等到一位助教选中了我们组接受换鞋服侍练习,她就很迅速自发地跪爬在地上,朗声说道:“请助教大人坐在贱奴背上换鞋。”
“你很主动嘛,不错不错。”助教没发现晴晴的小心思,嘴上夸着晴晴的积极,身体却毫不客气地直接重重坐在她的背上,突然承受重压,即便是我们几人中比较能承重的晴晴,也被压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声,好在晴晴的身子颇为健朗且先有提防准备,才不致被直接坐垮。
等到小可也钻入晴晴的身下充当椅脚,而助教也把双腿搁在小可高翘的屁股上方,看着朝向我们的鞋子底面,我也知道该轮到我上前服侍了。
“请助教大人同意让……让贱奴服侍……换鞋袜……”我先跪在助教的跟前,因羞耻而语带颤抖地说完这番话,另一位女孩也同样跪在我身侧覆述着,在助教矫情地勉为同意后,我们也开始了这一轮的换鞋服侍。
虽然是第二轮了,但是前一轮负责椅凳服侍的我,不只没机会实际练习或观看晴晴们的服侍,就连之前值日生示范时的内容也因为身体被助教压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影响,迄今仍感七荤八素、头昏脑乱,细节也记不熟了,满脑子只想着早点完成换鞋服侍让助教快点从晴晴的身上站起来,在得到助教允许,我就不甘落人后地直接将脸凑上鞋底,张口便想叼含助教的鞋跟帮他脱鞋……
想当然耳,因为我一时脑袋胡涂而为之的冒然不符程序的举动,导致我的嘴唇刚碰到助教的鞋跟,就被迎面踩了一脚。
“急什么?连鞋带都还没松绑,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含住我的鞋了?你这张嘴这么喜欢含东西啊?以后可有机会让你含我的鸡巴含个够!”助教这番挖苦的言词感觉虽然没有动怒或不满,但是却也狠狠羞辱我一番,刚被碰得嘴里满是鞋灰的我有苦难言,只能回想着刚才芊芊她们的教学示范,伸手替助教解鞋带,助教的鞋底贴上我的脸时,我也不敢躲闪了,只敢紧闭着嘴不再让鞋底的脏灰继续跑进嘴巴,双手在视线被遮挡住的鞋背处摸索探寻着如何正确松解鞋带的头,如果太过冒失,我的脸就会被助教直接一脚侍候,就这样哆嗦了一会才终于完成这第一步工作;另一边的女孩的手法倒是利落很多,我解完鞋带反手在背,要张口去叼含助教的鞋跟以口服侍他脱鞋时,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早已快将助教的鞋子脱下来了。
我只偷瞄了一眼,就不敢再多作耽搁,也开始了自己服侍脱鞋的工作。
相较于芊芊她们示范时,助教穿的鞋子是平底鞋,没有可以下口的目标,这位助教穿的鞋子底部有浅浅的鞋跟,用嘴巴含着往后拉就能轻松将助教的脚踵拉出鞋口,虽然过程中因嘴巴酸麻等影响松口、重含好几次,但是比起刚才那种整个鞋底部只有鞋纹的情形来说,已经是简单轻松许多,也难怪我刚解开鞋带,另一个女孩就已经快把助教的鞋子脱下来了。
不过,脱了鞋子后,还有袜子呢。
而且可能是受到前一轮值日生用嘴巴替助教穿袜的原因,导致袜子还有些湿黏难闻,让我心中暗暗吐槽,助教硬逼着我们用这种反人性的方式服侍换鞋袜,我们服侍得辛苦,但是他们穿着这样的袜子也不可能舒服啊!
内心如此想,但是动作仍不敢怠慢,明明更希望能早点结束服侍减少晴晴的负担,但是反而还比旁边与我服侍同一位助教的女孩还要慢,想起前一位助教对我与芊芊小穴的评语,让我不自觉地也起了比较心态,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急忙地做着这些行为不光是为了晴晴,更大的成分是不愿输给那个女生了。
我轻轻用嘴唇叼着助教的袜子的脚跟部位,实际尝试起来比刚才观察值日生示范时更不轻松,因为袜子的材质是一层轻薄的棉布复材,使其不但服贴肌肤不易叼咬,使我们必须将整张脸贴在袜子表面,其轻薄透气的功能让顶在脚心的鼻梁能清楚隔着层薄布料嗅到从助教的臭脚散发处的脚臭味,而袜子原本滑顺的触感更是让努力想叼起袜子的我们,只要稍一松力就会从口边溜走,导致又得从头来过。
原本就已经很难脱的袜子,又因为助教的脚会随着我们的脱袜服侍时扭动摇晃,甚至会因为嫌弃我们的脱袜服侍不到位,而将前脚掌向前推压把我们的脸踢开,使我们两个女孩都是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工夫,才勉强有所进展。
接下来,才是整个换鞋袜服侍中最困难的步骤,我们得要含住助教的整个前脚掌,把袜子从助教的脚脱下来。
因为脚趾间的汗腺发达,所以那个部位往往是整只袜子最臭的部位,却得以最近距离的方式去脱它,刚才学姊示范时,是保持头不动的方式、单纯以口舌喉等部位将含在嘴中的臭袜子往肺部用力吸吮离脚掌,如此一来,整只袜子的臭气会盈满整个胸腔,光是想到就让人忍不住干呕。
(呜……到底为什么……不准我们用手脱……)我一边尝试着仿效刚才学姊带领值日生们的示范方式,将助教的脚趾部位含入口中,一边内心仍无声地抗议着。
若说要我们跪在男人脚跟前用手侍候穿脱鞋袜,已经是难以想象地卑微轻贱自己的行为了,现在要我们以这种方式服侍脱袜,恐怕不能说是卑贱与屈辱,而是会引人思之变态的范畴内了,试想换作是我,也不会想有人用这么样肮脏恶心的方式服侍,为什么我们却都得被迫学习这些呢……
不过,这些事情只会越纠结越悲伤,而且现实环境也不容我多想,当我用嘴巴含住助教的脚掌时,因为是不久前才由前一组服侍的同学换过的新袜子,所以没有原先预想中的浓烈脚臭味,但饶是如此,当口舌接触到袜子的棉布料,感受到袜子的温度,来自心理上的恶心感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而袜子内助教的脚趾时不时像隔层肚皮在尸腹中蠕动的蠕虫般,更是让我几欲差点忍不住松口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