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被迫像狗一样屈辱地用舌头舔着恶心食物的“午餐时间”,换得的是仍旧跪坐在座位上,而股间小穴内的坐姿矫正棒开始震动的“午休时间”,虽然震动幅度不大,但也迫使我们不得不挺直身子,减少压迫在震动棒上的体重,才能相对应地减少刺激,更不可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助教及教官都已离开,教室里就只剩下辅导长的两位学姊及我们这些一年级小贱奴,本来应该为此感到放松的午休时刻,却因为我们无法控制下体震动棒的开关,而变成绝望;没人可以求饶呼救,也因脚被反铐在椅脚而无法起身,我们除了在这种无助又屈辱的环境下等待午休时间结束,什么事都做不了。
更糟糕的是,在我们还不知情下,刚刚所吃的午餐成分中,也添加了一些让我们身体变得敏感、变得容易发情的春药,虽然不至于让我们彻底迷乱心智,但是这些药物在我们的胃里渐渐产生药效之时,虽然让我们小穴泛滥,不会再像最初那样感到不适,但是越来越亢奋、发烫的身体,也让我们原本的婉转呻吟,渐渐变成难以压抑想提高声量的冲动,若是只有在一人独处的私空间,恐怕都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以宣泄下体被震动棒侵犯刺激的性快感了。
结果,这一轮的午休时间下来,我们不仅身体必须艰难费力地挺直,就连精神力也全耗在抵御快感侵袭及体内的亢奋感,完全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因为试第一天这样午餐,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用膳,也压缩了原本可能要更漫长的午休时间,不过根据刚才助教的说法,我们以后不能再吃这么慢了,而且辅导长学姊们也在我们已经痛苦煎熬时,还透漏要我们有心理准备,因为之后可能不仅不区分午餐及午休时间,即便用餐也得忍受震动棒的折磨,甚至还有从早课就保持开启不曾关闭过的情况,如果连这种“小考验”都承受不了,未来只会越来越辛苦的……
如今的我们,都还管不着以后的事,就连待会午课要面临怎么样可怕的课程都还没有底,却只能在这种折磨的状态等待午课的到来,都觉得能撑到今晚就很勉强了。
……
终于,在这样忍受了漫长的十分钟,不少女孩甚至还真的忍不住高潮泄身后,小穴内的震动棒突然无预警静止下来,让原本已经被催熟的小穴突然感到一股空虚感。
(呜……)我心中暗暗发出一声悲鸣。
虽然这样子被震动棒弄到高潮很羞耻很难受,但是从刚才持续不间断的快感戛然而止,徒留因为发情而燥热的身子,这样的巨大落差感,也并不比刚才的折磨好上多少。
而且,午休时间结束,也意味着下午的课程,“服侍课”,要开始了,我们要开始学着怎样服侍男人了……
然而,我们并没有等到教官或助教进屋,反倒是两位辅导长学姊们先主动站起身子,并对着芊芊等人叫唤着:“值日生们,该起来工作了。”
看到学姊及芊芊、小蕾等值日生纷纷起身,我才想到,虽然一整个早上我们小贱奴们都被迫锁在椅子上无法起身,但是值日生们因为须时常被叫上台前负责示范等工作,所以虽然没有得到准许也同样没有擅自离座的自由,但是至少她们是可以自行起身的,只是已经不知道被叫唤着做多少事情的芊芊等人,离座时表情满是不安与不甘愿,虽然她们是因为成绩排名在前而先轮到值日生,对她们来说这一点也没什么光荣感,反而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屈辱活受罪。
“别摆出那一副表情。”Apple学姊说道,“以后每个同学都轮值得到,虽然第一次当值日生会辛苦些,之后也就得心应手了。”
“呜……”这句话虽然对我们丝毫没有安慰作用,但也让那些首当其职的同学们比较甘愿一点了。
在值日生们建立心态之时,两位辅导长学姊似乎也在讨论着,好像是在说什么“分工”之类的,但是后来达成决议,还是由Apple学姊开口说道:“午课前的值日生准备工作,主要有两项,一个是『带领同学到午课教室』,另一个是『邀请助教协助午课』。除了性交体位、性技这一天需要比较多助教,所以会由学校帮忙指派之外,其他的都要靠我们自己去拜托、乞求,交换条件,这也是值日生们最艰难的工作之一。今天早上的四位助教,是学姊们先帮你们邀请的,以后就也要你们学着自己来了。”
“另一个工作虽然不难,但是比较辛苦一些,要带领同学到午课教室,而且跟早上上课时一样,要先帮每个同学穿好鞋子后,才可以统一开锁,而且穿鞋子前也要跟脱鞋后一样先帮同学把脚底跟脚趾舔过一轮。为了让你们都熟悉过一轮,所以就先请每个值日生跟早上一样,一人负责一个直列,完成后再一起去邀请助教,以后可能就是四位负责穿鞋带领同学,另外四位则去邀请助教,这样才不会犯了上课迟到的校规。”
“唔……是……”连同芊芊、小蕾在内的小贱奴值日生们,并没有踌躇太久,就认分地走到各排排头站定,看来在我进教室前,她们已经有先这样替班上同学们服务过一轮了。
我因为迟到的关系,进到教室后,是由引导我入座的面面学姊帮忙脱鞋,不过此刻却是小蕾站在我这排的最前头,看来等等就要由她替我舔脚穿鞋……另一方面,我也注意到芊芊是在晴晴所坐的那排就绪,几个值日生们虽然还是摆着一张臭脸,但是在首先由Apple学姊及面面学姊带头跪趴在此刻坐在最前排,唯二还没轮到值日生的7号、8号两位女孩之后,那些值日生们也认命地开始舔着由她们负责服务的同学们。
(呜……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明明可以自己来的……)老实说在这所学校待了几周,对于舔脚清洁早已不陌生的我,本来应该见怪不怪的了,但是之前都是学姊帮我们,或是我们也要这样服侍舍监、助教,甚至舔着自己的脚掌,但是让同届的同学舔的感觉却又与这些不同,我偷瞄着趴在晴晴的身后,替晴晴舔着脚掌的芊芊,在脑袋里幻想着如果是我舔着晴晴的脚掌,或是让晴晴或芊芊舔我的脚掌,那种羞耻感,与每天早上的缠舌打招呼不同,本来应该是同样身分地位的我们,似乎也出现了“不平等”的分裂感。
顿时我才了解到,我们的舌吻打招呼方式,是多么“普通”的行为了……
……
“呜──”在我刚刚想得出神时,脚底的湿滑触感把我唤回现实,原来仅一顷之间,值日生们的服务穿鞋,已经轮到我这了。
而此刻正是小蕾在我身后替我舔脚,我所感觉到的触感正是她的舌头,幸好刚才我没被惊得叫出声来被她听见,否则又要更尴尬了。
不过,也不能怪我差点发出惊呼,除了因为我恍神没有留意到小蕾外,小蕾的动作也比之前每天帮我们舔醒的梦梦学姊还要粗暴许多,也许是求于速成,也许是带有些许不甘愿,小蕾就只是用舌头无感情地将我的脚掌及脚趾都舔了一遍后,就替我穿上鞋子,转身爬向我后排的同学。
不过,我随后发现,不只是小蕾,其他同学被值日生舔脚底时,也是脸上写满着羞耻、尴尬,以及些微的难受不舒服,值日生们舔完离开,对她们反而是一种解脱。
对于舔脚,不管是让学姊舔脚唤醒、自己舔脚清洁,或是舔着助教的脚讨好对方,我们想到的都是“肮脏”、“屈辱”、“尴尬”,却很少去想着被舔时舒不舒服的问题,尽管每天让学姊舔着脚底,也只有最初几天会有点痒且不舒服,但是随后不久也适应了,正确来说是学姊知道了我们可以接受的程度,为我们做了调整。
而我们在舔自己脚底时,也因为可以随时得到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进而调整,甚至避重就轻地躲过较怕痒的脚心部位,所以也没什么问题,直到此刻交由同学舔舐,原本对于被舔脚的不适感再次浮现,甚至还比第一个晚上让学姊舔脚时还要难受许多,才知道学姊们早就在学园的训练下,也知道要怎么舔别人的脚才能舔得对方舒服了。
而且,若不是此刻被小蕾这样粗暴地舔舐着,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的脚这么怕痒……
……
几分钟过后,所有值日生就已经完成了她们替我们穿鞋的工作,Apple学姊确认完了后,才走到讲桌前,按了桌面上的某个按键,在一连串“喀!”声响,我突然感觉支撑着双脚脚踝的力道消失使双脚向下坠,双腿也终于从维持跪在空中一个上午的屈膝模式下分离开来。
“现在所有值日生跟贱奴面面去邀请助教大人前来帮忙授课。”Apple学姊吩咐道:“其他学妹跟着贱奴Apple到午课的教室。”
我跟着大多数女孩们的双腿都还没从跪盘着数个小时的疲累中复原,一时站不起身子,直到能扶着课桌让自己下体脱离那厌恶的坐姿矫正棒的时候,包含芊芊、小蕾在内的值日生们,已经被面面学姊带出门,而Apple学姊也开始催促我们加快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