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快点吧,如果动作太慢或套弄得让我不满意,我就叫你用舔的。”舍监不放过我继续威胁道,让我别无选择地,只能将双手搭在他的生殖器上。
(呜……好恶心……)
虽然我的私密部位已经被无数男人触碰过无数遍,也用小穴甚至菊穴碰过男人勃起的性器,但这次却是我第一次用手去摸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而且还是半硬半软、尚未充分勃起的状态,加上这根肉棒不久前才进入过两个室友的小穴抽插、射精而已,所以敏锐的手指感受到的,是一种温烫、湿黏的恶心触感,而且还会感觉到它随着心跳血流而隐约搏动,彷佛是种活着的小型丑陋生物般,让我即使只用手指指尖轻轻碰触,种种恶心感还是令我浑身寒毛直竖。
舍监看出了我内心的抗拒与挣扎,也不气恼反倒更故意地捉弄着我般,突然擒住我的手腕,吓得我想缩手都被拘固住无法如愿,他就这样拉着我的手,去抚摸他的性器,一边说道:“怕什么?用手触碰男人的肉棒,算是对你最客气也最不低贱的,你们的学姊现在想套弄这东西,不是用全身上下的几处肉穴,就是用她们的贱奶子,哪还能像你还能用手这么轻松?不过你的贱奶子也不输于几位学姊了,或许让你先预习这方面课程也不错?”
我听了后急摇头,虽然我越来越痛恨这对为了讨好男性欢心与满足他们的欲望而擅自被改造丰满的胸前重担,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我如果今天的上工示范就要当着这些同学面前用自己的胸部替舍监乳交,我可能会憎恶到想干脆把这两团肉切除算了。
不过,幻想归幻想,明知乳交等更屈辱的课程迟早会找上门,却没有半点抗拒逃避的办法,我也只能安于现状,祈祷着那一刻能晚点到来,即使要面对已成定数,晚一天发生就可以离毕业少一天被这样使用着,至于为了抵制而自残,老实说我既没勇气也没手段,而且依照学校给我们的威压手段与各种严厉惩处,只怕我尚未成功便先成仁,被淘汰关在牧场,跟之前同为仪队社的小鸠学姊一样当个牛畜……
每当我对学校的课程及施压,感觉快撑不下去时,一是靠着梦梦学姊的依靠及姊妹们的打气取暖;二是靠着那天参观牧场的震撼让我知道此刻的我们还远非最惨的,就像这种之后要每日如同妓女般卖淫度日的生活,实际也是无数学姊们都经历过,也是其他姊妹们得共同面对的,即使要我提前示范,我也算是排在芊芊及芯芯之后……不,她们是受我连累,也是愿意替我分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也许是因为心理的调适;也许知道用手套弄这可恨男人的肉棒不是最惨的;也许是因为他故意抓着我的手强迫我轻抚他的胯下部位;也许是不想对梦梦学姊、姊妹们心怀愧疚;也许是知道不配合受惩罚甚至被淘汰的可怕,我渐渐地感到麻木,也对于舍监抓着我的手强迫我进行的动作没那么抵触,甚至等舍监按着我的手轻抚了那部位几次之后,悄悄卸去力道时,我自己都不自觉地,自主持续着轻抚的动作。
而他的肉棒,也在我的手不停碰触刺激下,有了更明显的动静,似乎是有人朝着它内部充气般,从萎靡的状态渐渐直昂挺立起来。
“差不多了,接着用手把它整根握住。”舍监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将我的手强制移到他的肉棒旁,让我自己将之握住,与刚才用指尖碰触时相比,不只感觉它变得更烫、更硬,甚至就连血流搏动感也更加强烈。
我第一次用手握住男人的肉棒……
“嘿嘿嘿,接着,你用手开始,慢慢地,顺着肉棒上下滑动。”舍监继续说道:“动作温柔点,若是弄得我更舒服一点,待会肏你贱屄时就可以更快射精,你可以更快解脱。相反的,若是你这只手废到把我弄疼了,我就改让你用舔的。”
“呜……嗯……”我唯唯诺诺地应允,开始顺着舍监的指示,自行替他套弄起肉棒。
舍监真的很懂得我们的心理,故意说让我把他弄得舒服或不舒服的下场,理所当然,我会希望待会被这狰狞的物品在体内抽插的时间越短越好,也宁可让手上沾满原本涂布在舍监阴茎表层那黏答答的液体,也不想伸出舌头去舔那东西。
而且,当舍监在我尽量放柔指法的上下套弄时,不自禁开始从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时,我竟然还为自己第一次进行这种行为能让舍监感到满意,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骄傲成就感,我并没有意识到,当我凑近去看、去摸,同时也嗅到,男人交配用的性器官及其所散发的雄性气味,在这五周时间调养得容易发情状态的身体,已经比五周前破处之夜,对男人生殖器官更容易有生理上的反应了。
舍监坐在床边,自得意满地看着我专注地替他套弄肉棒,时不时还会出言指导:“另一只手也别闲着,伸到下面替我按摩『子孙袋』;……你的手不是硅胶玩具吧?别只有机械式地上下套弄,手指的力道与灵活也要用上;……接着可以放开手掌,只用五根手指的指尖从龟头部位往下抓,这样套弄的同时也能刺激到敏感的龟头;……可以用两手手掌小心搓揉;……”
我在舍监的指导下,不知不觉间学到、尝试了许多用手套弄男人肉棒的技巧,也弄得他越来越舒服,在我手掌碰到他龟头上的排尿、射精口(马眼)部位时,都能摸到那里沾着的黏液,第一次在“老公”身上看到时还以为那是提前流出来的精液或是先前没尿干净残留的尿珠,直到后来幼奴时期上课时才学到那是叫前列腺液,与女性的淫液一样,是性兴奋状态下为了准备性交所分泌的液体……
这也就表示……时机已经成熟了……
“差不多了,”等到我刺激了五分钟左右,舍监命令我停止双手的套弄动作,此时他的肉棒已经达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其青筋暴突,随着脉搏一震一颤,让它彷佛变得更粗更大。
而我,也在刚才的手交过程中,脸颊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更不知为何,原本闻着想皱鼻的,从那肉棒飘散而出的雄性臭味,久了后反而越闻越习惯,虽然还称不上是喜欢,但却有点期待每次吸气时那盈满鼻腔至肺部的气味。
“请求上工要说什么,该怎么动作,该不会又全都忘掉了吧?”
“呜……”我并没有忘,前面芊芊与芯芯已经演译两次,我也都暗记住了,原本还觉得摆出这种姿势过于羞耻而摆不出来,此刻却满脑子只想着赶快被使用,这是为了不让刚才好不容易让舍监处于兴奋状态而挺立的肉棒,因太慢插入我的小穴而又降温,导致我前面的羞耻行为徒废了。
然而,因为将受到暴行而理应排斥被插入的小穴,此时却比刚才更加泛滥,而且也异常燥热与些许的搔痒感,甚至当我摆出那种不雅的姿势准备请求时,小穴肌肉也更加不宁地不受控收缩蠕动,彷佛也想赶快让之发生似的。
“请……唔……淫荡大奶贱奴……ZZ……感谢……舍监大人……给予上工机会……呜……请舍监大人用……大肉棒……任意抽插……贱奴……淫荡大奶贱奴……骚屄……把那里……骚屄……淫荡大奶贱奴的……当成肉便器……随意发泄……让舍监大人您满意……”
即使原本自认有记熟了,实际开口时却因为过于紧张羞耻而脑袋打结,总算是把这段话讲完了后,小穴彷佛也有意识到即将被侵犯而变得越发敏感,舍监随时随刻都会提枪上阵,我也只能闭眼等待着被使用的屈辱到来……
不过,舍监并没有立刻行动,他仍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摆出羞耻姿势等待被使用的我,彷佛在盘算着什么。
(呜……快一点……不管要怎么做……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内心焦急地盼着舍监赶紧抽插上来,或是至少给出指示,要我像芊芊一样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上的传教士,还是像芯芯那样四肢爬地让他从后面侵犯的母狗式,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行,都比维持现在的模样等候被使用要好上许多。
而且如果拖得久了,舍监的肉棒若又软下来,我刚才忍着羞耻辛苦替他套弄的苦工也白费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我心急如焚时,舍监总算开始行动,他站起来走到交谊厅的一旁,那里摆放着几张大型牢固、有着柔软舒适且宽大的椅垫及椅背的扶手椅,椅子上有各种调节机关,能让坐在上面的人可以变换各种坐姿甚至半躺姿,比起我们宿舍房间的椅垫镂空,得用股间承受体重的书桌椅,还要舒适得多了。
不过,那些扶手椅,虽然是在女奴宿舍的交谊厅,但却不是让我们这些女奴们可以坐的,在交谊厅四周角落同样有着跟我们书桌椅相同类型的女奴椅,而那些扶手椅还刻意在那看着很柔软舒适的椅背,贴着一张写有“女奴未经许可禁止就坐”的告示,宣示了这并不是供我们可以舒服躺坐着休息的空间,而它的真实用途及存在意义,也将由我示范被舍监使用时揭晓。
舍监将那张椅子推至交谊厅中央,将椅子朝向此刻还留在这的女奴们,调校了一下椅子上的机关,将扶手收至椅面下,成为像是没有扶手的一般座椅后,便舒适地坐在上面,招手要我爬过去,并让挨弄学姊再到大柜子内取来某样物品。
等我爬到那里时,舍监要我坐上来。
“坐……?”我没搞懂舍监的意思,他不是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吗?
直到他指了指他两腿间仍旧直挺的生殖器,我才理解他的意思,他是要我直接跨坐在他的肉棒上,被他以坐姿抱着使用。
不过,当我忍着羞耻要直接面向他坐上去时,却又被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