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虽然感觉没过多久,但这片一心净土好像就要被你这母猪的雌臭味给填满了啊?怎么样~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齁噢噢噢喔喔喔?是~?非~非常抱歉之前对您出言不逊…!我什么都会做的…?所,所以请…请让我高潮吧~!!?”
即使已然丧失了对方向的辨别能力,在听到荧那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戏谑话语时,影还是毫不犹豫的发出了求饶的呻吟,那毫无神明矜持的下贱姿态让在场的两人都不由得想要捧腹大笑起来。
“‘你’?这样说的话我可听不懂呢,毕竟眼前我看到的只有一只凄惨的飞机杯母猪啊~?”绕至这只发情母猪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死死扣陷进了她那丰硕的尻肉中向两边剥开,让雌穴中的每一寸肉褶都被清晰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抱…抱歉…!是母猪说错话了…!?”即使面对如此刻意的刁难,影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不悦,反倒是仿佛害怕对方改变主意般在快感的折磨下挤出了一个谄媚至极的下贱笑容,以最卑微的语气继续恳求道,“母猪会放弃的~?无论是一心净土还是神明的权柄,母猪都会彻底放弃的…!所以~所以请让母猪被作为飞机杯使用到高潮吧~~??”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的话,就让我大发慈悲的帮你一把吧——!!”
随着如同宣判般不容辩驳的话语,男人那充血到极限的粗壮巨物便狠狠地挺入了影的雌穴中,让整根棒身被饥渴的肉壁完全吞入其中,一瞬间便将先前积攒的快感一并在雌穴中爆发了出来,用沾满淫汁的处女腔肉死死绞住了棒身,在有如放弃一切尊严的浪叫声中迎来了此生最为极致的吹潮。
仅此一瞬,男人便明白了眼前的雌穴不可多得的完美质感究竟是如何让那些肏弄飞机杯的男人为之疯狂,险些在空气被尽数挤出腔壁的瞬间,被肉穴间那有如名器的超绝刺激直接榨取出精液来,就连微微后仰身体都会从胯下涌起一股强烈的尿意。
“明明还是处女却已经淫荡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被调教成了一只无比优秀的飞机杯母猪啊~既然这样,我也得拿出些真本事了——!”
好不容易才稳住阵脚的男人一脸恼火的瞪向了影,仿佛肉棒上每一处绷起的青筋都都在控诉自己被脚下这只杂鱼母猪掌握主动权的屈辱感。
只见男人一把伸出了自己两只壮硕的手臂狠狠地抠进了影胸前那对厚实媚肉之中,用指尖死死地攥挤住了她充血敏感的乳首,像是要将其彻底蹂躏变形般凶暴地拽扯起来——
“齁噢噢噢喔喔喔?等…等下,身~身体还在高潮,至少先等…。齁咿——?!?这…这样下去真的要疯掉惹哦齁噢噢噢~~?”
影那无力的哀嚎自然不会换的男人片刻怜惜,反倒更加助长了对方那愈发膨胀的气焰,将全部怒火凝聚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撑开宫颈,尽数宣泄在了这只雌畜被提升了上万倍感度的宫壁上,让她那近乎昏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淫靡诱人起来。
[哦哦~这个婊子的飞机杯突然间变得更紧了啊?]
[水还在不断的从小穴里冒出来,就像是这个飞机杯在高潮一样啊哈哈哈~给我继续高潮吧~你这杂鱼母猪!!]
像是感受到一心净土中影那切实存在的雌穴正在被粗暴使用着的事实一样,使用飞机杯人偶的男人们也变得愈发兴奋的加速抽插起来,让二者的快感刺激在影脑中成倍的交错缠绕起来,越发加深着脑中那早已被替换的欺骗暗示——
[可以被当做供男人随意使用的飞机杯是所有雌性的荣幸,也正是自己长久以来追求的真正永恒]
[自己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满足男人的一切欲望]
[身为飞机杯要保证身体24小时都处于适合高潮的状态,确保给客人最为极致的体验]
感受到雌穴中的肉棒再度涨大一圈的这只雌畜也连忙弓起了些许尻臀,想要将肉穴夹得更紧一些,既然有幸成为飞机杯就必须要更加努力了~?作为曾经的稻妻最高统治者,必要作为所有稻妻的母猪的榜样才行噢噢噢~~?
“齁噢噢噢~?好幸福,可以成为主人的飞机杯真是太好了~?去了~母猪又要被当做飞机杯使用到高潮了噢噢噢——?”
当数千根肉棒同时在这只母猪的飞机杯雌穴中灌满精液时,影与一心净土的所有链接也连同她的意识一同完全消失到了无影无踪。
看着影那副即使已经失去一切也依旧追寻着被彻底蹂躏摧毁的母猪模样,男人也终于确信这只母猪已经彻底堕落,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完全屈服在了这份快感之下。
“这样子所谓的神明也彻底完蛋了啊~接下来的人生就要变成连呼吸都会高潮的飞机杯母猪了,真是一副凄惨的模样~啊,可能对于这种母猪来说,这样才是回到了人生的正确轨迹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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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在被我们好好疼爱一番后,还为她准备了这个最为适合作为肉便器的身体~能和影面对面相见还是很惊喜吧?”即使思绪回到现实的荧在将军面前淡定的爱抚着影的脸颊,口穴刚刚被两根触手同时贯穿的将军也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她的闲暇,甚至就连她对刚才的说明究竟理解了多少这件事,荧也抱有悲观态度。
但这完全是无须在意的问题,对于这些生来就注定要成为母猪的雌性来说,直接与身体对话向来都是最为有效的手段。
“影…怎么会被你们这些家伙…齁喔喔喔咕呕——?”
即便喉穴中的触手已经回缩了几分,但依旧从马眼处不断涌出的腥臭白浊还是让将军的表情被这恶心的气味呛到扭曲干呕起来,吃力的瞪向了眼前的愚人众众人。
“这样的话,那就让她来亲口告诉你好啦~”
“噗呜——?!是~?可以作为主人们的飞机杯便器,就是是母猪最大的荣幸齁哦哦哦噢噢~?”
突然被将那张何种角度都掩盖不住痴笑的滑稽蠢脸死死按在地上时,一阵下贱至极的淫靡呻吟被从影的喉穴中挤了出来,不断舔吮着荧的鞋底。
“口口声声要维护的永恒,到头来也已经磨损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齁噫~?如果能永远作为主人的飞机杯的话~不…不也是一种[永恒]吗~?将军你一定也会明白的~?”
“荒谬…!无论是你还是你身后的那些愚人众…”正当将军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瞳孔随着影在半空中滑动了一下指尖而泛起了紫光,“等…等下…难道你想要…!?”
[最高权限已接入,系统恢复中,感官神经重新连接…。]
随着一道机械的低沉女声不受控制的从将军口中发出,原本完全失去知觉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感官,让她那被触手肆意肏弄了几个小时的淫乱雌肉再度与大脑构成连接,将各处积蓄的全部快感如同电流般猛的灌入了本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脑浆中。
“齁噢噢噢喔喔喔咿——?!?怎么突然噢噢噢喔喔,住…住手哦哦哦哦齁嘻~~?去了又要去了,要高潮到死惹噢噢噢喔喔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