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影想要如何挣扎,这身仅仅为了取悦雄性而存在的下贱雌肉也没有半点挣脱束缚的可能,反倒让股间的两瓣雌肉在与龟头的摩擦中变得更加兴奋起来,隐约间竟不禁妄想着雌穴将其完全包裹其中的触感,在心中泛起了一丝期待。
“可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肯定很不妙吧~?”
“你还记得之前的计划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正愁该怎么拦下你呢~”
可影终究没能等来那期待中的时刻,就在小半截龟头就要被自己的不断张合的阴唇吞入其中时,男人却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朝着影那诱人惹眼的白嫩肉臀上狠狠扇了一个巴掌,让她的身子在一阵痉挛中毫无准备的瘫倒在了地上。
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身为执掌世界规则权柄的神明也绝非变成了毫无威胁的存在,若是处置不当恐怕会出现谁也无法预料的结果。
“要是被她挣脱了暗示就要及时停手,在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上我可是好好记着的,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命硬到可以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那作为补偿,不如就用我的身体来排解一下吧?这点时间还是可以为你抽出来的~”
穿着一身宛若情趣内衣般装束的荧一边用手指勾起自己的裙摆一边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即使只是正常行走,那丰满到恰到好处的淫靡身材也仿佛随时会让她胸前勉强遮挡住乳首的布料被乳肉挤压到变形,无时无刻不显露出让任何男人为之动容的春光。
“唔…那就不必了,为了这种情况,我可是专门带来了一只好用的飞机杯。”
只是一个眼神,原本一直趴跪在地上的八重神子便心领神会的用口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卖力吸吮起来,舒缓着男人刚才被迫寸止的阴郁情绪。
但男人也并无太多不满,甚至不愿去过多想象刚才荧口中的“拦下自己”究竟指的是什么手段,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和眼前这个让自己浑身发毛的危险女人有什么过多交集,只要有听闻过她过去的所作所为,或许每个正常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判断。
“真是扫兴的家伙~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以工作为重吧~”
“呜…?愚人众…你们这些家伙究竟想要在稻妻…。咕噫…?”
没等影说完,这片一心净土就在她眼前化作了全由触手缠绕构成的肉壁,而她立足未稳的四肢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触手缠绕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在触手的拥簇下不得不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猪般趴跪在了地上,仅有一对高高翘起的肉臀在半空无力的摇晃起来。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我也只是想要看到你这样的高傲雌性认清自己作为母猪的本性而已啊~”荧微微弯下了身子,用双手捧起了影的脸颊,在看到精液从她嘴角缓缓落下时,竟没有半点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露出了一副无比满足的妩媚笑容。
“荒谬…!就因为这种理由…别以为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真的可以在稻妻为所欲为…!”被眼前的金发少女彻底激怒了的影满脸愤恨的怒吼起来,仿佛连自身存在也不再顾及的再度驱动起了整片空间的元素力,可就在她就要从触手间挣扎出来的刹那,她那过分丰满的淫靡肉体突然间就像是被电流穿过般在原地猛烈的痉挛起来,“齁噢噢噢喔喔喔~?怎…怎么会突然~?突然就涌进来了,去了…又要去了噢噢噢——?”
正当影想要将用以维持这片空间存在的海量元素力转换为自身力量时,却未曾想到这空间本身便已经受到了比自己更甚的浑浊污染,让这些对自己而言有如媚药般元素力一瞬间毫无阻碍的彻底灌满了身体,将这身本就有如飞机杯般的下贱雌肉变得更加兴奋敏感起来。
“噗~是在这片天地待上太久连脑子都变得生锈了嘛?在看到那只狐狸开始就该明白了吧,作为一心净土力量始源的神樱树如今早就被我们收入囊中了啊~真是感谢,若非你亲自动手,我还要得费上好一番功夫才能把侵蚀完成到这种程度,不过也真是有够贴合你这母猪的身份就是了~”
“齁哦哦哦噢噢?竟…然敢对?神~神樱…。?等,等下不…不想再高潮了齁噢噢噢喔喔?~高…高潮停不下来了齁噢噢~~??”
“真是一副可爱的模样~这样子的话我都要舍不得欺负你了,毕竟完全舍弃肉身将自己委身与神樱这片意识空间的你,如今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猪一样了啊~”
就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说法般,只见荧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在浪叫呻吟中连完整的话语都无法吐出的这只雌畜一时间就像被掐断了开关般突然安静了下来。
可这并非是好心到要给她些许休息的间隙,还没等影出声,几根满是触须的细小触手便就从她的耳朵升了进去。
“哈呜…?突然又想要做…。齁噢噢噢喔喔喔?”脑浆被粗暴搅动的诡异快感让影的身体发疯般的颤抖起来,不断将她的身体逼向高潮的边缘,可无论脑中快感怎样累积,这股刺激都会在即将濒临极限的瞬间被抑制下来,让这绝对无法高潮的寸止地狱在这只雌畜的脑中反复上演起来。
“去了…又要去了噢噢噢呜诶…??为…为什么没有…齁噫——?快感~快感又涌上来了,去…咕呜…?!?为…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诶~刚才不是说过不想再高潮了吗?明明是神明可不能总是这么任性啊~不过你现在愿意就此放弃一心净土归属的话,或许我可以大发慈悲的让你高潮哦?”
“齁哦哦?少…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噢噢噢?~如果失去一心净土,不仅仅是我?~将军也会失去这个唯一的能源中枢,换…换句话说,只…只要我能撑到将军发现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异乡渣滓,你们根本无力对抗拥有完美肉身的神明本身哦齁噢噢噢~~?”
“啧,看来你这母猪也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嘛。”像是对工作量的增加而感到烦躁一般,荧只是用手指在半空用手指做出了一个抬升的动作,环绕在影脑中的触手就在瞬间释放出了一股剧烈无比的紫色电流,再度把这只母猪身体的敏感程度加深了了数倍,让她那原来还有几分神明样貌的发言最后再度陷入了一阵滑稽的呻吟之中,“但在劝解她人改变主意这件事上,我还算有点天赋哦?”
“诶…?别以为用这种说法我就会齁噢噢噢喔喔喔咿——?!??”
就在影认为对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快感突然间从她空无一物的雌穴中迸发了出来,让这只雌畜在丝毫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再度滑稽的滑稽的浪叫呻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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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没有丝毫生活气息的昏暗和室中,摆满杂物的榻榻米上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显然屋子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而在这杂乱的垃圾堆中正跪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正自说自话的说着些什么,自从被幕府收缴了神之眼后,整天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让他不仅丢了集会中的工作,就连妻女也不堪其扰的回到了娘家。
原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如同垃圾般静悄悄的消失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时,眼前这个像是早先时候听闻客人说到过的将军人偶,不止被什么人送到了家里。
“明明就是因为将军大人颁布的眼狩令事情才会变成这样…!送来这种东西是为了羞辱我吗!”就在气不打一出来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就要把箱子丢出窗外时,从箱中掉出的[将军人偶]一时间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那并非只是只有手掌般大小的观赏玩物,而是仿造女性躯干制作仿真飞机杯,平整放在桌上时竟有足足半人高,就连肌肤的质感也与真人几乎无异,而其中最为吸引男人的则正是人偶那张与将军完全一致的精致面容,还有那对完美还原了自己印象中完美形状的傲挺胸部。
若是认真观察,甚至就连胸腔都正模拟着呼吸节奏而缓缓起伏着,以至于让人有种她似乎真的活着的错觉。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人做的恶趣味恶作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