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该怎么回收这只母畜又该成头疼的问题了。
看着擂台上的这一幕滑稽无比的吹潮演出,几位生物研究科的研究人员虽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可脸上却没有浮现出一丝疲意,反倒饶有兴致的将目光死死盯着九条裟罗那过分鼓胀的小腹,毕竟即使是这片擂台本身也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虽然士兵们乐此不彼,但这并非什么出于恶趣味演出,至少在他们看来并不是~
自从得到眼前这只极品母畜后,原本止步不前的研究也有了新的方向,作为在如今稻妻也算稀有的妖怪天狗,那些大陆上随处可见丘丘人却表现出了相较其他人类更为狂热的欲望,或许她真的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丘丘人体内蕴藏的秘密,这正是理解提瓦特底层根源的关键一环。
可无论这些疯子想要从九条裟罗身上得到什么,这只母猪的精神都几近到达崩溃的边缘,第一次是被按在木枷上被一只丘丘人肏上了整整一天,第二次则是三只,而在认识到这些魔物在亲手捕捉猎物时会更加流露本性时,这座斗兽擂台也便应运而生了。
每当九条裟罗站上擂台,不知是身为战士的本能驱使着她拿起武器,还是作为一只雌畜深知自己的反抗将会得到魔物们更加粗暴的[奖赏],她都会试图在丘丘人面前尽力挣扎。
但浑身上下都在快感中沦为敏感带的下贱雌畜自然不可能是丘丘人的对手,不出几回合便在这些丑陋魔物的围攻中败下阵来,沦为了一只在擂台上磕头谢罪的败北雌畜,最终也难逃作为孕袋便器被肆意播种肏至昏死的命运,周而复始就连围观与下注的人群也多了起来。
而等到夜晚,未能成功受孕的九条裟罗便会被捆至畜圈的栅栏处作为安抚驮兽的人肉飞机杯,让这只没有片刻休息的母猪一次又一次的被从高潮的昏阙中肏醒过来,来回晃动着那被精液灌满的肚子,以作为未能成功受孕的惩罚,也顺带在这只有些特别的驮兽身上碰碰运气。
直到第二天清晨,前来围观的士兵才对准九条裟罗的脸颊撒下一泼泼热腾骚臭的晨尿将她从昏迷中浇醒,并得以补充这一晚过后来之不易的水分,再度开始了新的轮回……
随着九条裟罗再度穿着那身甚至懒得缝补的下贱黑丝走上擂台时,她的下体就早已泛滥成灾,今天肯定也会和往常一样再次被侵犯到无比凄惨的地步吧?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自己作为雌性实在过于弱小了~可即便这只败畜如此想着这样一成不变的淫乱日常也绝非永恒,将近半个月的败北奸淫中九条裟罗的身体也没有丝毫出现怀孕的迹象,让研究员们逐渐失去了对这个议题的耐心。
或者是需要同种元素力的中和?
当有人提出这样的设想时众人的兴致再度被调度了起来,几乎恶趣味的进行最后一次“实验”,而这[最终实验]正是字面意义上所描述的那样,将会是这只母猪真正的终结。
没等这只母猪看清这次的对手,一道彻天的紫光就让整个场地剧烈晃动起来,转眼间如同一座巨石般高大身影就彻底笼罩了会场大半的日光,不断发出嗞嗞作响的电流声,一只丘丘雷兜王便从地牢中被放了出来,朝着九条裟罗那下流至极的雌肉嘶吼起来,每向前迈出一步都让擂台的地砖被震出道道裂痕。
看着眼前那比自己高出四五倍以上的壮硕魔物,九条裟罗的身体不禁打颤起来,甚至胯下那根丝毫不加掩饰的凶恶巨物也足足有已经纤腰般粗壮,让这只母猪原本湿润的小穴也几乎被恐惧感所包裹,双腿不住的瘫软下来向着身后退去,下意识想要拉开和眼前魔物的距离,却仅仅片刻就被身后的铁网阻断了退路。
“喂喂~这样就被吓到失禁了吗?这只母猪还真是越来越杂鱼了啊~”
“我可是今天和人打赌你坚持不到二十秒啊,不然就直接土下座求饶吧?说不定会被肏的温柔一点啊哈哈哈~”
四周传来的嘲弄声几乎要让沉溺在败北快感中的这只雌畜当场瘫软,一边扣弄着雌穴一边迎来滑稽的吹潮,但九条裟罗还是凭借着内心一抹对生存的渴望竭力坚持了下来,凭借一个翻滚躲过了那将网栏彻底撞烂的第一次攻击并快速拉开了距离,接着搭起了弓箭朝着魔物的左眼精准的射出了一箭,让丘丘雷兜王在一阵短促的悲鸣中嘶吼起来。
“能行…!”这样的魔物九条裟罗过去也不知道宰杀过多少次了,虽然体型吓人,但行动间却满是破绽,只要找准建议铠甲的缝隙处的话…可正当九条裟罗一个滑步想要将元素力渗透到箭矢中再度拉弓的瞬间,却不料一脚踩在了先前从自己雌穴中溅出的精液淫汁上,让整个人都在空中侧翻了出去,在地板上划出了一道横长的水迹,好巧不巧的滑落在了魔物的更前。
不…不行啊~?如果不躲开的话真的会很不妙吧…?
“咕噗呕——?!?”
还没等九条裟罗做出反应,雷兜王健壮的右脚就不由分说的狠狠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将地面在气浪中震出一圈裂纹,让九条裟罗的脸上再度被一副独属于母猪的扭曲笑容所笼罩,唾液与鼻血一并兴奋的喷溅出来,而更要命的则是子宫中依旧残留的大量精液也被狠狠的从体内挤出,使这身如垃圾般被踩在脚下的雌肉在无法抑制的兴奋痉挛中从股间溅起了大股水花。
是啊~比起这样仅仅只有少数的特殊个体,更为常见的普通丘丘人自己更是屠戮了不知多少,既然在那些魔物面前自己这只杂鱼母猪都只是只毫无反抗之力的飞机杯,自己又怎么会产生可以击败其中最强者的错觉呢~?
长时间的禁欲改造让实验室中每一只魔物都处于了极致的亢奋状态,雷兜王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就将那只如同虫子般撵在脚下的雌畜一手从地上搂住纤腰抓了起来,仅仅是手掌间细微的发力,都让九条裟罗的身体传出一阵关节吱吱作响的悲鸣,仿佛血液与内脏都在体内激烈的翻涌起来,正当这只雌畜感觉身体即将要被碾成一团烂肉垃圾时,更加深邃极致的恐惧更是伴随着一根如同母猪身体般粗壮的壮硕龟头抵住小腹的瞬间而在脑内扩散开来,让子宫都彻底在这份浓烈到让人窒息的雄臭气味中几乎感受不到存在。
“咕呜——?!?等…等下…还~还请主人们饶了母猪,赏赐给母猪母猪用身体给主人们生育赎罪的机会,无论是丘丘人的肉套还是人棍飞机杯母猪九条裟罗都会做的!只要能让母猪活下去继续侍奉肉棒,我什么都会做的…!?这,这种东西真的不可能插进来的齁哦哦哦哦哦喔喔喔噫——~~??”
“喂——给我等一下再插啊——?!”
以为是自己求饶起效的母猪一脸惊喜的望向话语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位研究员朝着雷兜王继续大声呵斥着,“说过要用前面的穴吧?明明是一次性的肉套,你个蠢货可别就这样浪费了啊?!”
“诶…?”被举至半空的雌肉如同飞机杯般被按在了巨大的龟头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虽然听到外面的人类似乎在说些什么也依旧不以为意,用马眼对准了母畜的粉嫩紧致的尻穴,比起前面那个连半根肉棒都无法容纳的狭窄肉穴,雷兜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看着自己似乎无法再阻止这只头脑简单的魔物后,研究员也随即放弃了挣扎,连同九条裟罗的哀鸣一同抛诸脑后,说到底这也只是一只捡来的雌畜而已,只要还在稻妻,惊喜也一定会再次送上门来。
肉棒撑开尻穴的一瞬间,这只雌畜便发出了一阵高亢绝伦的痴乱淫靡悲鸣,脑袋后仰上身弓挺,呈现出她们几乎要被巨根狠狠贯穿的柔嫩小腹,股间淫汁小便更是骤然潮崩四溅,陷入了濒死的绝顶高潮之中。
“齁哦哦啊噗噗呜呜?肉棒~要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哦哦哦,不,不要再进来了、脑子要脑子要化掉惹哦哦哦噗要继续惹齁哦哦~~??”
肉棒仅仅在尻穴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绝望现实让九条裟罗腿间结实肌肉也不停痉挛抽搐着,可魔物自然也没有怜惜这只一次性肉套的想法,再度加大了手掌间碾压的力度,让那更粗壮到无以复加的巨大肉棒不负众望地粗暴撸动了起来,把这只雌畜的身体捣肏得在半空摇摇欲坠,一对爆乳从指缝中不断挤出令人淫靡难耐的香甜乳汁。
几十分钟后,伴着接连不断的凄惨悲鸣声,已经有近半没入体内的巨大棒身将九条裟罗的身体和意识通通搅作一团,在胸腔下鼓胀起来一道极为夸张的肉棒轮廓,仿佛乳肉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感受到龟头散发出的腥臭热气。
棒身上如同指节般大小的坚硬肉粒不断蹂躏着肠道,就连子宫与内脏都被一同撵砸起来,强迫着她本就已经濒临思考停止的废物脑浆中的全部意识逐步溶解在快感中,化作一只在雌性本能下彻底沦为色情玩物的垃圾鸡巴套子,即使就此被肏弄到死也只会发出幸福的呜咽。
这次可能真的会死吧~?
?即使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脑中不断给九条裟罗敲响警钟,但这只雌畜的精神却早已在这癫狂的快感中彻底崩溃,无比期待着自己的废物雌肉被这根肉棒彻底贯通到高潮窒息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