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眼处流淌而下的腥臭汁液像是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般不断涂抹在九条裟罗的脸颊上,让这只雌畜口穴中的舌尖也不由自主的吐出,忘我的在丘丘人那咸湿腥臭的棒身上来回舔舐了起来。
“齁呜~这…这种事情…绝…绝对有什么不对劲齁喔喔?”
“身为杂鱼母畜对杂鱼魔物的肉棒发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过去把自己错认为人类的一份子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是~?是呢~因,因为母猪只是最下等的杂鱼母畜,无论是被驮兽还是魔物当做飞机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内心愈发母畜化的九条裟罗更加卖力的舔吮起了肉棒,却碍于被束缚住的身体始终没法更进一步,让她的意识在一阵燥热中几近崩溃。
“所以你的回答呢?只要承认自己是只配魔物使用的公畜飞机杯,这些家伙就会在今后的人生中一刻不停的侵犯你~不是什么难事吧?”
“是~?母猪九条裟罗只是一个会对杂鱼魔物发情的公畜飞机杯~是看到肉棒就会忍不住下跪的杂鱼母猪~?请~请魔物大人用肉棒好好教育母猪不知好歹的口穴咕喔喔哦哦哦哦~~?”
没有丝毫犹豫的母畜宣言让九条裟罗的雌穴再度迎来了一次高潮,让被这股雌畜气味吸引到发狂的丘丘人没等她说完便用那根充血到极限的黝黑肉棒死死堵住了这只母猪的口穴奋力抽插起来,让满是腥臭气味的坚实龟头不断撞击在喉穴深处,将其中残留着的浓稠精液拍打的噗叽作响,狠狠挤压着九条裟罗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部分,惹得母畜的彻底性器化的喉穴不停进行着从外侧也能看到的剧烈收缩,乍然看去就像是全自动飞机杯般紧紧包裹着魔物的肉棒,惹得丘丘人不断发出亢奋的嘶吼声,用爪子一并抠挤着这只母猪那对比它脑袋还要巨大的鲜嫩爆乳,惹得醇厚馥郁的温热乳汁都从她鼓胀敏感的硕软乳首中喷溅出来。
“齁噢噢噢~?呼吸…咕呜——?被这样粗暴的当做飞机杯使用~?根~根本就拒绝不了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噢噢噢?”
就算对象是自己一只手就可以轻易碾死的杂鱼魔物,口齿不清的献媚淫语也依旧伴随着吸吮肉棒的下贱媚响从九条裟罗喉穴中挤出,与痴淫软媚的色情悲鸣混在一起,肆意展现着这只雌畜已然接受自己受虐欲望的下贱本质。
感受到自己胯下的专属便器被一只粗鄙不已的矮小生物肏弄到淫叫连连时,这只黑毛驮兽便瞬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竞争意识,将自己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半截肉棒再度插入了九条裟罗的肉套尻穴中,拳头般粗壮的壮实龟头狠狠撞击着母猪的腔壁深处,惹得尻穴从股间胡乱喷溅起一股股放荡至极的淫水肠汁,就连子宫也连带着痉挛了起来。
显然比起过于娇嫩的雌穴它还是更加中意这只母猪肠道中那紧然有致的独特触感。
可无论第几次感受到那根尺寸夸张的黝黑肉棒挤压腔肉的感觉都依旧让九条裟罗在着窒息般的快感中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闷熟淫厚的完美尻臀,惹得全身每一处雌肉都在这份刺激下拼命挣扎起来,使意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的感受喉穴中被肉棒不留一丝空隙填满的发狂触感,就连双眸也都早已彻底向上翻扬过去,半没入上眼眶地不停颤抖着,不断洋溢出绝望与幸福并存的色情泪水。
“齁噢噢噢喔喔喔去了~?又要被大肉棒肏到去了噢噢噢~??”
在黑色巨兽的猛烈攻势几近崩溃的并非只有九条裟罗一人,由这身雌肉传导而来的剧烈冲击几乎要将丘丘人那单薄的身形甩飞出去。
可在这只头脑并不好使的暴躁魔物眼中从来没有知难而退的选择,只见它在发出一道嘶吼声后猛的向上跃起,手脚并用的将身体爆扣在了九条裟罗的脸蛋上,疯狂扭动起了腰部,以一副要让这只雌畜口穴怀孕的架势甩动起胯下一对骚臭至极的沉淀睾丸,让它棒身在一次次顶入喉穴深处的同时不断抽打着九条裟罗的脸颊,迫使这股浓厚的雄臭气味随着冲击窜入进她的鼻腔与脑浆,肆意搅动着九条裟罗摇摇欲坠的人格。
似乎是这股突然涌现的竞争意识过于强烈,过于兴奋的驮兽比以往都要更快的逼近了射精的临界点,用膨胀到了极限的肉棒死死抵住了雌畜的盆骨,与另外一头的丘丘人同时将精液灌入了眼前的储精罐中。
“齁咿——~?去了…又要被精液填满了咕噜齁哦哦哦哦咕~?”
即使已经被当做飞机杯使用了一路,涌入雌畜体内的浓稠精浆与先前相比也毫不逊色,反倒在气势上显得更加猛烈起来,让这只母猪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中痉挛起来。
可正当两端涌来的精液让九条裟罗的腹部如同气球般涨起的瞬间,那根悬吊住她身体的细绳终于不堪重负的断裂开来,让这只雌畜猛地栽倒在了地上,将那对不断喷出乳汁淫靡爆乳挤压成了两团嫩滑无比的下贱饼球,就连那身后驮兽的肉棒都因失去支点而滑落了出来,让这只驮兽如同受惊般向着外围狂奔了出去,满地尽是由它胡乱溅射出了腥臭精液,惹得周遭被波及到的众人纷纷咒骂起来。
而一同跌落的丘丘人也没有好到哪去,整个身子在这股冲击中都几乎散架,被自己刚才还当做储精罐肉袋的雌畜死死压在了身下,浑身都陷入了一阵脱力中。
稍微恢复一些知觉矮小魔物拼命挣扎起来,手脚胡乱的在四周寻求着可能的抓手,在几乎就要窒息而死的瞬间终于用脚掌瞪住了那对尺寸惊人的丰硕爆乳,鼓足全部的力气狠狠撵踩上去,让这只雌畜那同样失去意识的身体猛的一颤,在溅出一股浓醇乳汁的同时仰头吹潮了起来——
“齁噫——?!?胸部~胸部要坏掉了噢噢噢~?”
重获新生般的解放感非但没有让这只狂躁的魔物有任何感激之情,反倒更加粗暴的骑在这只母猪后仰的口穴中狠狠肏弄了几下,将一股积攒了不知多久的骚臭尿液不由分说的灌进了她的喉穴中,让原本还未停歇的放荡呻吟尽数被剧烈的窒息感所淹没,而还来不及吞咽的尿液则从嘴角不断喷溅出来,使九条裟罗那张本就布满精痕的面颊变得更加淫靡下贱起来。
直到在这只雌畜口中浇完最后一滴尿液,发出满意吼声的丘丘人才总算瘫坐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仿佛彻底没了力气。
随着混杂着骚臭的雌媚气味在四周弥漫开来,九条裟罗的思绪却在这濒死的窒息吹潮中变得无比清晰,一时间就连那被催眠扭曲的常识都恢复了几分。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虽然记忆依旧模糊,但光是想到方才这些魔物的下作行为就让她不禁夹紧了双腿,一脸愤恨的望向了眼前这只散发出强烈恶臭的肮脏魔物。
但比起自身弱受的屈辱,对于九条裟罗而言现在显然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自己必须把稻妻现在发生的变故告知将军大人才行…!
简单扫视一圈后,九条裟罗便几乎确认了周遭的全部情况,原本聚众围观的士兵竟全在方才驮兽的骚动中一哄而散,就连眼前这只曾肆意侵辱自己的魔物也只将她当做用完的飞机杯般丢在一边不再理睬。
还真是被这些蠢货看扁了…!
九条裟罗颤抖着从地上拖起身子,可事到如今,就算是她也不得不将这份屈辱充分化为己用,这具被连续肏弄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雌肉光是能像这样维持站立就已经堪称奇迹…。。
九条裟罗从最近的火炉旁随手抽出了一条烧到通红的烙铁,旁过去生为战士的直觉在自己的血液中翻涌起来,如同太刀般在身前摆起了架势,悄悄向着丘丘人的背后绕去。
在她们仅仅相距两个身位的时候,九条裟罗无比确信自己只要朝着这只魔物头上奋力砸下,就能让这个给自己留下污名的畜生不留声响的从世界上消失!
但这样实在太便宜它了,至少…要让它在死前好好品尝一下死亡的恐惧才行,如此想到的九条裟罗将烙铁举过头顶,大声呵斥了起来。
“肮脏的杂种,给我受死吧——!”
“Dala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