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催眠尚未完成的众人即将冲破自己那仅存理智的瞬间,这只雌畜终于踩着那浸满精浆的白浊踏出了这条街道,让九条裟罗所幸免于了被暴起的民众当街强奸的命运也浑然没有自知,只当这是庶民们表达对于幕府敬意的方式而为自己作为肉便器母猪的威仪沾沾自得起来。
可自己到底是属于幕府的母猪,若与这些庶民走的太近还是有辱幕府威严,九条裟罗在内心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绕开了前方原本应该经过的村落,而选择了人迹更加罕至的兽径,想要尽可能在到达愚人众面前时保持自己最为完美的姿态。
“老大,我们已经跟着那只天狗走了一路了,那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埋伏,根本就是一只欠肏的发情母猪吧?”
“原本看到那个天狗大将的时候还有些忌惮,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会在大白天玩露出的痴女婊子,说不定有关神社的那些传闻也是真的啊~”
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处于催眠之中的九条裟罗即便走出了稻妻城的范围也毫不自知,依旧毫无戒备的行走在无人的荒地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然成为贼寇猎物的事实。
两个野伏众的流寇在树丛后死死盯着她那对在半空来回扭动的丰满肉臀,仿佛每一次抬脚,都能从股间挤出几道升腾出淫靡雾气的汁液,在她身后的土地上留下了一条歪歪斜斜的细长水痕,散发出一股无比诱人的雌媚气息,就连这些贼寇也都被这股气味吸引了过来。
“幕府军的大人物这是演得哪一出?是幕府里的那些软蛋满足不了大人,所以才一个人出来找乐子吗?”
精神始终因快感而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九条裟罗光是维持着这具过分雌熟的丰硕肉体缓步向前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精力,早已没有注意周遭危险的余韵,直到一个野伏众的毛贼绕到她跟前拦住了去路,她才总算发觉了自己被伏击的事实。
“放肆,区区贼寇也敢对幕府评头论足!只不过是将军大人心怀怜悯才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今天竟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即使如同最下贱的娼妇般穿着一身仅剩情趣作用的雌媚黑丝,这只脸上残留着几道精痕的天狗大将却依旧用与平日无异的魄力吓得几个贼寇向后退了两步,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谁出了问题。
对方终究是有神之眼的妖怪混血,如果动起手来自己这几个外强中干的毛贼自然绝非对手,可就当男人们就要打起退场鼓时,九条裟罗却无比滑稽的将双手抱头摆出了一副螃蟹开腿似的外八站姿,朝着眼前贼寇的方向弓起了小腹,让自己那被黑丝缠裹着的发情雌穴以最为抢眼的姿态暴露在了他们面前。
“就算你们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我会用这个代表幕府威严的母猪小穴,给你们这些不敬之徒降下神罚…。齁喔喔喔哦哦哦噫——!??”
可正当这只向来行事光明磊落的便穴母猪用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滑稽雌穴向众人发起“挑战”的瞬间,原本想要伺机从身后偷袭的野伏众头领便猛地从树丛中窜了出来,用自己粗壮的手臂从身后以十字锁的姿势狠狠勒住了她的颈脖,让这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高傲天狗胡乱蹬塔起那双已然离地的秀长双腿,在半空中发出一阵混杂着愤怒与难以置信的下贱悲鸣。
“噗喔齁噢噢噢噢…。?竟…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手段,饶不了…。绝对…?绝对饶不了你们噗咿嗯齁喔喔喔喔——~~??”
“平时就觉得你这婊子总是一副欠肏的打扮在战场上勾引男人~原来早就是只上面那些大人物调教完毕的下贱母猪了吗~”虽然没有搞清这只母猪究竟为何会是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但本就奉行及时行乐的男人也懒得思考其中原由,一边加大着手臂紧勒的力度一边让自己那根早已解放出来的黝黑肉棒从九条裟罗的股间穿过,用龟头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阴唇上反复摩擦起来,“既然身为高贵的幕府母猪,也肯定不会介意由这边不值一提的毛贼们先出手吧?就让我用肉棒来会会你这‘神罚’小穴吧——!!”
足足三十厘米的粗壮肉棒没有丝毫迟疑地突然发力向上狠狠一挺,那粗黑硬长的棒身便饱含着过去收到这只母猪率领的剿匪行动而受尽苦头的愤恨欲望朝着雌穴深处狠狠挺进,连同那层稀薄到几乎透明的亚光黑丝一起以惊人的势头撑开了雌穴中层层堆叠的淫靡肉褶,将原本紧致的腔壁硬生生扩充成了自己肉棒的狰狞形状,用壮实的紫红色龟头毫无怜惜的撞击在了九条裟罗娇嫩柔滑的子宫肉颈处,夹杂着那层带有纤维颗粒的薄薄黑丝来回撵磨着宫口最为稚嫩的淫靡雌肉,让这只雌畜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吹潮中发出下贱至极的呻吟声。
“没…没错,我会用小穴堂堂正正的让你们无话可说齁噢噢噢~?等…突然就在插到那种地方的话呜噗齁噫喔喔喔?——?!”
“刚才还一副想要教训我们的样子,没想到只是刚刚被插进小穴就吹潮了啊?”
九条裟罗那几乎每天都被中出上百次的雌穴早已在催淫术式的影响下变成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杂鱼小穴,被肉棒插入的瞬间便止不住的从脑海中涌现出想要对男人献媚臣服的冲动,让催眠中甚至没有理解自己正在遭受强奸的母猪不可置信的浪叫起来,无比羞耻于自己竟在这种不入流的流寇面前落于下风,拼命扭动着腰部想要扭转现在愈发不利的‘战况’,可却依旧无法用这具彻底脱力的雌肉撼动男人分毫。
看到这只丝毫没有自觉的母猪还在负隅顽抗后,男人没有沉迷于九条裟罗那急剧紧缩的雌穴肉壁,随即飞速的抽动起了自己健硕的腰身,让那如同打桩机般凶狠的粗壮龟头高速抽插起了这只母猪自诩尊贵的杂鱼雌穴,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砸撞挤压着九条裟罗肥美丰硕的厚实臀肉间,拍击出阵阵夸张翻涌着的淫荡肉浪,让黑丝包裹着的乌黑龟头毫无仁慈地狠狠碾砸在了脆弱无比的宫颈上,每一次都将雌畜的腔壁连同子宫一起向外拖拽了一圈,使九条裟罗的表情扭曲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胡乱挥舞这那双孱弱无力的手掌拍打在自己被死死勒住的颈脖处,就连原本惨烈的悲鸣都在这几乎绝望的窒息感中被挤压成了不断从喉穴深处喷溅出来的滑稽呻吟,让这只母猪不由得拼命夹紧小穴,以一副想要将肉棒硬生夹断的势头企图先一步从马眼处榨出精浆。
然而对于这根骇人的雄伟巨物而言,这样的抵抗仅仅是徒劳的,非但没有让男人望而却步的选择逃走,反到通过腔肉间的强烈摩擦给他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就连棒身也在雌穴中膨胀了一圈,更加肆无忌惮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九条裟罗的表情在一阵身为雌性的无力感中完全扭曲成了一副无可救药的崩溃痴态,整具身体都随着这足以颤动每一寸神经的粗暴快感上下翻动着,甚至从胸前溅出一道道淫靡至极的下贱乳汁。
“你这母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高潮个不停啊?差不多该认输了吧~承认自己就是一只让幕府蒙羞的杂鱼母猪!”
“齁哦哦哦咿少~少废话噢噢噢噢~?胜负从现在…才开始齁噢噢,只是这种程度的流寇肉棒看我一下子就噢噢噢齁喔喔噫,解决掉嘻噢噢噢噢~~??”
“既然还要嘴硬的话,就让我来给这个杂鱼子宫最后一击吧~给我再把小穴夹紧点母猪!”
话音刚落,男人便随着一阵急剧窜涌在下体的迅猛快感将挺翘的粗壮肉棒插进了雌穴花蕾的最深处,用龟头完全撑开了九条裟罗那依旧残留着大股白浊的杂鱼子宫,以超乎想象的力道狠狠拍击在了她的宫壁上,将雌穴中碍事的丝料扯成两段,连同那本就绷直极限的连体黑丝一并从胸前撕开了几道口子,更加紧致的勒住了那对淫靡至极的下作爆乳,任由几条丝线将它勒成一团团互相堆积的乳肉,在相互的挤压中不断溅出浓郁香醇的雌媚乳汁。
这副下贱模样终于让男人精囊中热腾的精流激烈翻涌起来,猛地将一股股黏稠得仿佛可以拉出丝来的浊臭精浆转眼就从抵在这只母猪雌穴深处的子宫软口的龟头马眼处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尽数灌入了那早已被精液浸染到酥软的子宫媚肉中,让九条裟罗那原本精炼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这冲击中膨胀了起来。
“去了呜喔噗齁哦哦~?一边被灌满子宫一边去了哦哦哦咿齁哦吼喔噢噢噢噢噢~~?”在男人终于一脸满足的灌满了九条裟罗那储精罐般下贱的杂鱼子宫时,这只雌畜那毫无矜持可言的淫乱浪叫与乳汁喷溅的声音便早已在林间回荡开来,即使身为天狗,这几近半小时的窒息性交也足以让融化这只自诩幕府门面的雌畜脑浆,让她彻底沦为了一头高潮不停的飞机杯母猪。
“这样就不行了吗?还以为曾经的幕府大将可以再有骨气一点呢”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九条裟罗的脑中再也没有什么可笑的胜负,彻底舍去了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尊严以一副极尽谄媚的下贱姿态宣告着自己的败北,乞求可以从这濒死的淫行中逃离出去。
“齁哦哦哦输了~?母猪的杂鱼小穴完全输给大鸡巴了噢噢噢,从被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就完全败北了齁喔喔哦哦哦哦~~?”
“那么接下来就是败北惩罚时间了啊~”
“诶…?等…。等下…齁哦哦哦”看着另一个野伏众小弟从前方一脸亢奋的向自己逼近,九条裟罗再度慌乱的挣扎起来,比起平日多少会估计这只母猪可持续使用的军营将士,这几乎让自己脑死亡的粗暴轮奸实实在在的击穿了九条裟罗的所有自尊,用无比下贱的淫乱话语乞求起将自己当做飞机杯般肆意肏弄的男人,“不…不要握哦哦哦~?明明才高潮完…。是,是母猪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喔喔~?这…这种时候再被同时插入的话,真的会崩溃的齁喔喔喔哦哦哦嘻噫——~~??”
然而这摇尾乞怜般的卑贱态度并未让这只母猪得到半点怜惜,等待她的只有男人更加戏谑的笑容,只见两根傲然翘挺的黝黑肉棒以一前一后的体位抵住了九条裟罗那颤抖张合着的双穴,几乎同时将自己勃起到极限的粗壮肉棒分别插进了尻穴与雌穴中粗暴的抽插起来。
双穴中同样壮硕的巨大肉棒将九条裟罗的腹腔撑的再度胀起一圈,将这只受虐母猪的肉穴肏弄到汁液四溅的下贱境地。
而每当龟头此起彼伏的在小腹处凸起两团形状各异的下流轮廓,九条裟罗那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脆弱宫腔便会让她的脑袋在这几近崩溃的剧烈快感下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弓,以一副下贱至极的母猪痴态进一步勾引着男人们在自己子宫中繁育播种的欲望。
“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在那个九条裟罗的子宫里随便中出,就算现在去死也没有什么怨言了啊~”
“说什么傻话~就算死也要在把这只母猪肏死之后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