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
在二人争先恐后的攀比中,神子不受控制的身体几乎高潮到了昏死的地步,在肉棒间悲惨的颤抖起来。
经过几十分钟的确认,发现神子身上的术式已然完全刻印在了神子的意识中后,愚人众的士官将这只仍在高潮个不停的凄惨雌畜拖到了神樱树下,死死踩住了她那因吹潮而扭曲的侧脸。
“齁噢噢噢~齁哦哦~?不…不要噢噢噢咿~~?死…要死了~?明明一直在高潮却又要去了噢噢噢~~??”
“想要停下高潮的话就在这里借用神樱树的力量宣誓吧~通过这样的方式巩固术式,才能彻底束缚你的灵魂~”
“开?开什么…玩笑齁哦哦?,藕齁呜怎么可能做这样事噢噢噢咿——~~?”
“当然可能,而且不仅仅是你,与这神樱树渊源颇深的影想必也会受到你的意志牵连吧~如今连最下等母猪都不如你绝对无法违抗雄性的命令,就这样给我发誓成为最低劣的母猪便器吧!”
男人像是要将神子的人格与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般死死撵住她的侧脸,欣赏着这只雌畜羞愤到极致却仍然高潮个不停的滑稽表情。
“休…休想齁哦哦哦哦噢噢噢——?而…而且为…为什么会知道影的事噢噢噢??~”
“即使身体堕落到这种地步也没有屈服吗~这份意志迎来崩坏时究竟会迸发出怎样绚丽的花火,我可是越来越期待了啊~”
随着男人缓缓在神子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神子高潮的烈度瞬间上升了十倍,因快感而发狂的身体在地上颤抖的愈发猛烈,溅出了几道淫靡的浪花,但对神子来说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齁咿——~~?齁噢噢噢死了~要因为高潮死了齁~~??明明不可以认输~可不…不~不想再高潮了噢噢噢~??”
在男人伸出第五根手指的瞬间,提升五十倍感度的高潮让神子的脸上一切反抗之色都已经荡然无存,责任使命一类无比崇高的意志都随着下体如同失禁般惨烈的喷潮溅出体内,如同痴笑着的母猪般露出一副与其相衬的高潮阿嘿颜,语无伦次的从口中吐出意义不明的话语。
影很强,将军也一样强,纯粹而强大的暴力撕碎这些拙劣的伎俩,就算自己就这样认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之后交给他们就好了~
“差不多该给你最后一击了,就这样给我变成只会高潮的白痴母猪吧——!!”
“等…等下…!哈呜…现在…要是现在插进来的话我肯定会齁哦哦哦哦噢噢噢————?!??”
即使内心几乎屈服,神子苍白的话语依旧做着最后的抵抗,可她那身被彻底母猪化的下贱雌肉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雌穴前传来的熟悉触感让神子极度敏感的神经再度兴奋了几分,仿佛惯性般的用阴唇舔吮抚慰起了那即将让自己人生迎来终点的粗大龟头,迫不及待恭迎着伟大雄性征服自己的瞬间。
“输了齁噢噢噢——~~?我承认我就是一直最为下贱的受虐母猪~~?无论何时都会向雄性张开双腿献上身体的飞机杯便器~~!!??什么时候想要上我都可以~~?所以~?所以不要在让我继续高潮了噢噢噢~~!!”
神子体内散发而出的元素力使神樱树闪起一道淡淡紫光,成倍的将这些淫乱无比的话语彻底烙印在神子灵魂深处,将她每一个毛孔都化作了最为下贱的敏感带。
随着男人缓缓放下手臂,神子终于在一阵脱力中感到那脑死亡般的强烈快感逐渐消退,可这份安心还未持续几秒,男人的肉棒还是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的雌穴,壮实紫黑的龟头将宫口雌肉挤压成饼状的瞬间,让感度翻上了千倍的下贱雌畜再度迎来了比先前更为激烈的高潮。
“即然是只什么时候都可以上的母猪便器,那就算现在也没有问题吧——!!”
“齁噢噢噢咿——!!??怎~怎么可以这样噢噢噢咿——~~?不~不要…又要去了噢噢喔~~?”
打桩般猛烈的抽插声与神子愈发放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让神樱树迸发出的光芒更加强烈,不断刺激着神子向着更深处坠落。
“齁咿~~?放~放过我吧~?便器也好尿壶也好,母猪什么都会做的噢噢噢~~??母猪绝对不会忤逆主人的意愿~永远做主人忠诚的母猪奴隶齁噢噢噢~~?不~不要再继续高潮了噢噢噢~~??”
那副彻底堕落到和自己心爱的甘雨姐姐同样下贱的母猪痴态让构成神子存在的一切都将取悦雄性作为了自己的存在意义,尽其所能的向着身后支配自己的雄性谄媚求饶,只是这次无论怎么献媚,男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神子那淫贱至极的呻吟伴随着滚烫白浊一同消融在了子宫内,让这具人形飞机杯完全失去了意识,才给今日的淫戏拉上帷幕。
神樱树那瞬间消失的冲天紫光并未在深夜引起守卫太多的关注,只将其看做宫司大人一时兴起的大号烟火,唯有天守阁中假寐禅坐的将军人偶被这光亮惊开了眼眸,像是在自己那平稳运行了五百年之久的意识回路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微微皱起了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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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神子那被柔顺秀丽的发梢时将她从睡梦中缓缓唤起,泪眼惺忪的望向了那八重堂中那熟悉又陌生的木制天花板,无比宁静的环境恍惚间让她无所适从起来,自己似乎许久没有来过这间为自己准备的办公室了,正当她准备观摩起木纹上别样的纹路时背部湿冷的凉意才让神子发觉自己竟躺在冰凉的石砖地板上。
“咕呕…!”
愈发清晰的思绪让神子在脑海中回想起了被愚人众肆意凌辱的记忆不禁干呕了出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或者说其实那只是一个噩梦吗…?
被强行掐断的意识让神子抱起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直到她爬起身来察觉到雌穴中缓缓流出的干涸精液时,才不得不倚靠在墙边接受了这个现实。
“主编大人醒了吗?昨天晚上研讨会一定开的很热烈吧~很久没见主编直接在办公室睡下了~”
负责日常杂物的秘书小姐为神子端上了一杯热腾的牛奶,满心欢喜的整理起了神子刚才慌乱中洒落一地的原稿。
“是…是吗…?”
正当神子想要仔细询问昨晚的细节时,却发现被某种强烈意志紧紧掐住的咽喉完全无法吐出一个字符,最终仅仅化作了一句简单的附和。
“嗯~刚才我听黑田先生是这么说的,对了,他还说如果主编大人醒了的话就去找他看看昨天整理的会议记录,真是的,这种事情明明该亲自送过来才对嘛,需要我去替您教训教训他吗!”
“唔——!!没事的,我自己去就好…”
秘书不经意间说出的名字让神子手中的杯子差点被直接碾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各种负面情绪转化为了浓厚的杀意,驱使着她向着黑田办公室走去,虽然不知道如今的身体被动了什么手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也绝不能那那两个人渣苟活。
“主编大人您醒了?昨晚还真是愉快,您肯定也是这样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