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药物让本来没有生机的雌畜再一次发出了夸张的呻吟声,四肢如同触电般在半空拼命滑动空气,徒劳的想要挽回脑内即将消融的最后一点脑浆。
但这个过程几乎连一分钟都没有维持,少女的身体就有如飞机杯般完全失去了反应,纯粹沦为了男人们胯下发泄性欲的尿壶便器。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一抹淫水从桌前溅至白发少女的嘴角,申鹤才终于在这让她看到入神的淫行中恢复了意识,此时包裹着她那双秀长美腿的黑丝几乎已经被雌穴泛滥的淫水浸湿到了极点,即使只是股间轻微的摩擦,也会让雌穴在高潮中发出一阵水花四溅的声响。
“这个婊子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竟然自顾自的高潮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个不得了的痴女啊~”
“可比起那种已经成熟的完品,还是这样还未完成的肉体更加鲜美啊~”
“不过让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面瘫脸也嗑药上瘾的话一定也会是非常不错的光景吧~”
没等几个男人进一步讨论出结果,仿佛在胡桃身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申鹤就在不可言状的恐惧中夺门而出跑开了几间房的距离。
非常抱歉…!胡桃小姐…但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帮到你…请你再…再坚持一会…!
漫无目的的在廊道间奔跑的申鹤甚至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只想哪怕早一点的远离这似乎不可能醒来的噩梦,就在申鹤即将放弃的间隙,一阵熟悉的呻吟突然间从中庭的大堂传入了她的耳中,顺着那仿佛陷入窒息的悲惨呜咽,申鹤来到了被改造成赌场大厅的中庭内部。
摆满了各类赌具的大厅内到处都是穿梭而过的赌徒与兔女郎,各处不乏有用兔女郎的身体宣泄着怒气的人影,娇喘与浪叫声不绝于耳,使得同样身着兔女郎服的申鹤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随着那熟悉的呻吟声愈发逼近,申鹤终于在大厅的中央处看到了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们的身影…
“新一轮下注要开始了~请各位选择自己看中的雌畜放置筹码吧~”
“果然还是玉衡星的刻晴大人更加稳妥吧~这么几轮下来根本稳赚不赔!”
“这只长角母猪明明曾贵为统筹总务司事物的七星秘书,却有个一高潮到停不下来的垃圾雌穴啊,知道你让我赔了多少钱嘛母猪!”
“但也因为如此,甘雨大人的赔率已经拉开了十倍的差距啊~只要赢下一盘就可以回本了,这次怎么说也该轮到玉衡那边撑不住了!”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啊…!不管了,还是就这样上了!”
随着荷官发出了终止下注的信号,牌桌上的筹码被分成了两堆,显然写有刻晴名字的区域比起一旁的甘雨多出了五倍有余。
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聚焦到了舞台中央的一大盆散发着浓郁腥臭味道的粘稠精液,在其正上方正倒挂着两只被以M字开腿的状态绑成全裸龟甲缚的凄惨雌畜正是本场赌局的主角,二人的下体雌穴被插上了一根极为显眼的粗壮紫色震动棒,并用绳结死死固定住了位置,伴随着嗡嗡的声响在二人的雌穴中粗暴的来回搅动,而那对丰硕胸部自然也没有被放过,均在粗糙绳索的束缚下如同葫芦般捆成了三段,并分别在乳头处打上了一个死结与颈脖处的项圈绑定在了一起,每当二人扭动脖子,都将给娇嫩的乳头带来巨大的刺激,最后再搭配被层层黑布遮住的双眼与让二人只能发出呜咽呼喊的精致口球,过去为了璃月繁盛恪尽职守饱受众人追捧爱戴的两位少女,如今完全沦为了赌徒们眼中连基本人权也不在拥有的两只雌畜玩物。
只听闻一声机械启动的声响,倒吊着二人双腿的绳索突然下坠,让二人的半截身体突然间浸泡在了浓稠的精池中。
“呜…咕齁噢噢噢喔喔喔呜——~~??咕噜…咕呜…呕齁哦哦哦——?”
伴随着池中传来的淫靡悲鸣,再度被灌入口鼻的精液让二人早已在反复轮回的极刑中如同怀孕模样胀满精液的下贱肉体条件反射般陷入一阵痉挛,原本微微下垂的一对玉足在半空中无用的挣扎起来,在浓稠白浊的表面吹起一个又一个精液气泡。
“喂——!这次老子可是把全部身家押进去了啊!不要让我失望啊母猪!”
“已经是最后一场了给我再努力一下啊~你知道输了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吧!”
像是对赌徒们威胁的话语产生了反应般,二人的身体都在一个冷颤中僵在了半空,拼命忍耐的滑稽模样让围观的众人发出了响彻大厅的耻笑声。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依旧没有人率先高潮,看来无论是哪一只母猪都很好的忍耐下来了啊。”看到失去耐心的赌徒们逐渐变得焦躁起来,荷官以轻快的语气缓和了赌场的氛围,并在一阵坏笑中继续说道,“为了能让赌局更加快速的分出胜负,请继续欣赏这场即将进入白热化的[高潮NG挑战]吧——!!”
“咕呜…??”
机械转动的声音随着荷官那不知所谓的发言轰然响起,让二人的身体突然间被从精池中吊至半空,混身精液的在众人面前不断呕出一股股腥臭精浆。
即使完全不知道男人们又在构想怎样荒唐的戏码,宛如重获新生的二人也完全没有担忧的余韵,只得大口呼吸着这久别重逢的新鲜空气。
这有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自然并非荷官的良心发现,在机器调试完毕的瞬间,两根比雌穴中的震动棒还要粗大一倍的机械触手从二人的尻穴中猛的抽插起来,让她们的身体在这份粗暴的推力下再度被按入精池中,可这次持续的时间连半秒都没有,几乎要将二人肠道撑裂的庞然巨物将她们的身体如同便携飞机杯般牢牢套在了触手末端的冠状肉棒上,随着肉棒的上下抽插,两只雌畜的身体在精池中上下翻搅起来,从舞台中央溅出一片片浓郁的腥臭精浆,就连原本牢牢拴住口穴的口枷也完全不见了踪影。
“齁哦哦哦哦哦哦——~~??呜唔——??咕齁喔喔喔咕哼哼哼噢噢噢咕噜…咕噜…?”
巨大的冲击让二人的应窒息而大张的口穴接连不断的灌入着海量白浊,原本还能保持些许矜持的身体在那几乎将内脏完全捣成一团的机械触手面前几乎发疯般的浪叫起来,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两只雌畜那早已敏感到极限的杂鱼雌穴就在接连不断的粗暴抽搐中迎来了毫无悬念的壮观高潮。
“齁噢噢噢噗哦哦~~?明明是绝对不能高潮的时候才对噢噢噢~噗咿——~~?不…不好~去了…要去了?~母猪甘雨又要被机器肏到高潮了噢噢噢——~~??”
“嗯咿咿咿——~~?齁哦哦,这肉棒太犯规了咿——~~输——输了噢噢噢~?刻晴的杂鱼雌穴又要在败北中高潮到停不下来了噢噢噢~~??”
伴随着机械触手那逼近射精的抽插声愈发激烈,二人的身体转瞬间被死死按在了池底,接踵而来的窒息感让这两只母猪放荡的呻吟声在精池的过滤下显得更加淫靡起来。
“这下不是两个人都不行了嘛哈哈哈~”
“真是扫兴啊,赶快给这两只高潮个不停的杂鱼母猪最后一击吧!”
在众人一片叫骂的唏嘘声中,这场淫戏终于迎来了尾声,两根成年男性手臂般粗细的机械触手将一股股白浊迸发而出,瞬间便将两只彻底沦为储精罐的母猪从内而外的染上了腥臭味,最终在浑身雌肉的痉挛中化为一阵嘶哑沉闷的低吟绝唱随着倒灌而上的精液一并从口穴喷溅出来,陷入一片沉寂。
在凌虐中几乎处于崩溃边缘的两只雌畜被重新举至半空,即使触手已经没有分毫的动作,二人的尻穴也止不住的蠕动着,错乱的向大脑传达着无法抑制的刺激,不断溅出一道道淫水。
接着在荷官的一声令下,二人的身体如同使用后的避孕套般甩向了台下彻底没了生气,只得从喉穴挤出一丝滑稽的悲鸣。
“看来今天的赌局已经无法继续了~那么按照惯例,在最后一场比赛中落败的雌畜将会成为今日的随场肉便器供大家使用,既然今天没有赢家,那么就请各位敬请享受这两只败畜的带来的余兴吧~”
“你这母猪知道这下子我到底赔了多少钱吗?!竟然还敢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甘雨往日温柔尔雅的面容完全华为一副雌畜阿嘿颜发出阵阵痴笑,曾身为其总务司下属人员的男人在愤怒之余,也享受到了身为雄性绝无仅有征服感,一脚狠狠踩在了甘雨那被精液布满的稚嫩脸颊上,将她头顶那对如同性器外露的敏感兽角死死按在地上摩擦,“不过是只下贱的杂鱼雌畜,竟然胆敢一直骑在我们头上!今天就要让你明白身为母猪只要跪在男人脚下舔肉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