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
没等两只雌畜回应,满地的球体就再次被机械触手一颗颗如同产卵般填满了子宫,开始了新一轮的淫行…
——十小时后
“齁咿咿——?去?去惹噢噢噢——”
“咕哦哦哦出~出来了?又要高潮了噢噢噫——”
随着男人们将大量的腥臭精液射在了她们已经布满白浊的身体上,二人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在这不知已经重复过多少次的游戏里,不满足于仅用手指的客人便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呢将两只雌畜的腋下胸部甚至头发全部当做了纸巾般揉搓起肉棒,引得二人在肉棒的味道下更加迷乱起来,下贱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会馆。
“最后的结果是甘雨赢下了203次,刻晴则是195次~”在人群都离去后,荧看着一旁赌桌前的计数愉悦的宣读道,“是刻晴的[败北]呢,这下接受惩罚游戏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惩罚游戏…?”恍惚间刻晴像是被[败北]的字眼吸引般身体又一次燥热了起来,不…不要…联想到那让自己发疯般的调教装置,瞬间让刻晴心生惧意,但很快这念头就被渴望屈服的败北癖所淹没,即使是作为母猪都是失败者,这样的自己无论被怎么惩罚都是没办法的了~?
————一周后
“咕哦哦哦哦——?肉棒又~又进来了咕噫——?!”
作为惩罚游戏的内容,赌场中最显眼的赌桌上,刻晴以趴跪着的诱惑姿势将淫靡的肉臀高高翘起,小腿关节处被则一根铁绑住棍维持着跪姿无法起身,双手被牢牢绑在了身后,全然一副毫无防备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交替侵犯着。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叫个不停,真是有够下贱的啊,母猪——!!”男人恶趣味的狠狠拍打起雌畜的肉臀,每次击打都让缠绕住肉棒的雌穴将腔肉夹得更紧一些,“只是这样被打也会感到兴奋吗!真是无可救药的母猪啊~”
“呜噫噫咿——?!是~?是这种无可救药的母猪非常抱歉?”
在众多围观人群的视奸与鄙夷的嘲笑中,刻晴不断被各种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用肉棒填满雌穴,却依旧是一副下贱的讨好笑容,发出阵阵呻吟,更甚至于…
“咕啊啊噢噢噢?——又~又要——咕唔又…又是这样…身体明明已经要高潮了却无法高潮?呜哦噢噢——高…高潮的感觉噫——??齁呜…又是差一点点啊啊啊啊…??”
若只是简单的轮奸,对于这种母猪来说比起惩罚更像是奖励吧?
在荧的安排下这次惩罚的内容在刻晴脑内施加了只有在小穴被中出时才被允许高潮的暗示,也就是反过来说,只要没有被中出,无论身体达到怎样的快感都只会在临界点徘徊,这样恶趣味的暗示显然效果拔群,让她身为玉衡星的骄傲在这份屈服于肉棒下的屈辱中被破坏殆尽,剥夺了那点可笑的抵抗心,变成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会转换成成倍快感的下流婊子,只要被插入雌穴就会毫无底线的向见到的每一根肉棒献媚乞求中出。
“小穴?小穴已经要到极限了哦哦哦哦——?请将精液全部射进母猪的婊子小穴噢噢?请…请让我高潮吧——??”
“那个七星的玉衡星真的在丢脸的乞求着鸡巴啊~”
“但你现在可没有提出要求的权利,只不过是个供男人随意发泄性欲的肉便器而已!”
“甚至连高潮的权利都被剥夺,已经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套子了啊,这是很符合你身份的结局吧?”
“这次究竟射在哪里好呢,这个飞机杯有些腻了啊,要不随便射在身上吧~”
在肉穴的抽插的肉棒愈发膨胀起来,让刻晴身体中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期待着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迎来那梦寐以求的高潮,可男人恶趣味的话语却让她陷入一阵绝望。
“不…不要射在外面咕哦哦哦——?,母猪的小穴就是除了处理男人性欲外一无是处的下贱鸡巴套子——??请…请务必用母猪的便穴射精噢噢噢——”
听到刻晴尽其所能的贬低自己的样子,男人的施虐心得以满足的同时将龟头抵住了宫口,在两侧淫肉的如饥似渴的包夹下,将大量温热的粘稠精液灌入了雌穴中。
“咕噫?来…来了哦哦哦子宫完全被精液填满了噢噢噢———?高潮了~~又要难看的高潮了噫?——去了——!!”
在白浊中完全雌伏的肉穴极尽谄媚的吸吮着精液那然后刻晴上瘾的腥臭味道,不放过一秒的时间高潮着。
“老子可是为了你才勉为其难中出的啊母猪,不该说些什么吗?”
“是?~非…非常感谢可以使用母猪的便器小穴噢噢噢——”
但短暂的高潮也仅仅是暂时缓解了身体的饥渴,随着她那阵阵念语,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渴求着更多的肉棒。
“精液…给窝更多的鸡巴——?噢噢噢大鸡巴又进来了咿~??”
正如她所愿,男人们几乎没有给刻晴喘息的时间,后续的肉棒就再一次插入了雌穴深处,撑开那完全输给雌性本能不断溅出淫靡汁液的谄媚淫肉,让她发出更加丢人的浪叫。
————十二小时后
“唔哦哦——?母猪的垃圾子宫要被撑开了哦咿——??无责任中出要来了噢噢噢??,去~又要去了噫——?”
像是回应着身后充血到极限几乎要撑开宫口的粗硬龟头,刻晴的宫口也微微张开了淫靡的肉唇,将龟头饿前端含了进去,死死的吻住了马眼,给男人传来一阵几乎酥麻的真空吸力,几近谄媚的向男人诉说着自己对浓稠白浊的渴望。
惹得男人在这样的连番攻势下一声低吼,将腹部狠狠撞在了刻晴那翘起的肉臀上荡起一阵涟漪,并让原本就抵到极限的肉棒在刻晴小腹外侧显露出龟头的形状,终于忍耐到极限的马眼咬住那谄媚淫肉,将浓稠的像是半固态的炙热精液如同泄洪般涌入了这只雌畜的子宫内,像是要让每一寸肌肤都记住自己的味道般浸染着内腔的每一个角落,将之前子宫内残留的前人精液一并挤出了穴道。
直到精囊中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干,肉棒才缓缓从雌穴抽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接着狠狠抽打了一下雌畜那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