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在便器周的第一天就完全没有进行任何工作,还扰乱了场馆秩序,严重影响了当天营业额!你知道问题有多严重吗?”
“非常抱歉…”沉迷于做爱而忘记了工作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发自己身上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性爱中毒的婊子吗…找不到借口掩饰的夜兰在一遍遍的自我暗示下渐渐更加加深了这个印象。
“既然对做便器这么感兴趣,接下来三天就罚你去做公厕做公共便器了!”
“公共便器…??”虽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含义,但身体却对这个充满贬低意味的话语率先做出了反应,裸露在外的乳头不受控制的勃起了,“是…我知道了…!”
【管理员的话是绝对的】
自己竟然险些想要发出质疑,这样的想法让夜兰由衷的感到懊悔,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只没有人权的婊子而已,无论是便器还是公共便器,大概也没什么区别吧…?
这些都不会是执行任务的阻碍!
诶…?
任务…来到这里来的目的是…?
【在这里的工作没有任何可疑的部分】,强烈的不适感冲击着夜兰的大脑,呜…?!继续忍耐下去一定会有机会想起来的…!
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赌场也如期开始了营业,仅仅与平日有些许细微的差别,几天里一直故作正经却穿着情趣逆兔女郎服侍的滑稽身影,如今正浑身赤裸的被以倒栽模样绑在男厕尽头的小便池内,一对淫乱的肉臀连带着那无力下垂的双腿极其抢眼的暴露在了便池外侧,仅在膝盖处用绳子与小便器上方的金属水管固定住了姿势,而在那已经清理干净的粉嫩小穴边上也用油性笔写上了欢迎使用便穴飞机杯中出限定一百摩拉一回等字样。
与之相对那高挑的上半身则完全蜷缩进了小便池的凹槽内,两团无用的淫靡乳肉也被毫无遮拦的紧紧夹在中间,双手则被紧紧的捆在身后与后颈的项圈处的绳索束缚在了一起。
但这并非什么赌场宣传噱头,只是对于这只雌畜的恶趣味惩罚罢了,所以仅仅只在公厕拐角处很不起眼的位置挂上了一小行标语,[绝对服从的泄欲飞机杯,淫乱骚贱的公共便器限时开放中?]。
“该死,这鬼地方一定出老千了!这个月又血本无归了!”
地痞模样的男人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酒意,摇摇晃晃的向厕所走去,拐角处一个不留意撞在了墙上,墙上的透着淫乱气息的标识却让他在叫骂中清醒了几分,“还有这种好事?原来这地方还经营这种业务嘛~”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男人快步扑向了男厕,在一排便池的尽头,那高高翘起的肉臀一瞬间便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快步接近的脚步声让夜兰心中一惊,但转瞬间期待的心情就全然占了上风。
小便器中残留尿渍的骚臭味在如今夜兰的意识中就有如媚药般强烈,牵动着大脑的每一处神经,仅仅被绑在这里了半个小时就已经让淫水顺着大腿浸湿了胸部和脸颊,每一次走道外有脚步经过,都让小穴下意识的收紧一点。
“竟然真的有个骚货婊子!妈的,竟然已经湿成这样了!”男人毫不客气的用手指套弄起这骚穴来,不出一会这只雌畜就在吹潮下溅出了一米多高的浪花。
“咕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如此轻易就被初次见面的人玩弄到高潮,这让夜兰的内心深处对于自己作为受虐母猪的认知又加深了一分。
“肉棒~?请给我肉棒——?”在快感的驱使下,这只毫无矜持可言的雌畜对着自己过去从来不会正眼相看的败类乞求着献上自己的小穴。
“真是贱货,看老子不肏死你个骚婊子!”正当男人掏出肉棒想要肏烂面前这个骚穴时,突然抵在肉穴前的肉棒停了下来,在脑内冒出了新的想法让男人露出了几分坏笑。
“不过现在酒劲上来了要是能先解个手就好了,不然根本没法尽兴啊。”
男人的话语结合上自己如今的处境,夜兰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想要把她当做人肉小便器,让她把尿全都喝下去!
虽然仅仅一天内她就已经是个经验人数接近三位数人尽可夫的母猪便器了,但这些都在常识改写的影响下被以工作的名义将欲望的放纵正当化了起来,可如今这正是工作失职遭致的惩罚!
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帮自己开脱了,这份内心依旧对于肉棒的渴望全然是自己是一只无可救药雌畜的证明!
“如果主人想用厕所的话~?请用母猪的口穴作为便器使用吧~”
不~不可以啊~?如果答应这样的事情,那就真的从内心深处承认自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完全变成人类以下的便器了~?
“能作为主人的便器,是母猪的荣幸——?”
无论内心深处那仅存的理智如何辩驳,夜兰还是毫不犹豫的吐出了无法挽回的话语。
“我早就想试试了,竟然真的可以在这种上等货的脸上浇尿!看来今天还是很好运嘛!”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复后男人欣喜的把肉棒对准了夜兰那一脸将口穴大大张开的下贱阿嘿颜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撒了下去。
橙黄的骚臭尿液从马眼尽数涌出,虽然大半都准确的灌进了夜兰的口中,但近半米的高度还是让尿液在脸颊旁从各个方向溅射开来,将这只雌畜的脸颊完全化为了尿壶般布满了橙黄的尿痕。
而更加出乎她意料的,尿液那混杂着酒精的骚臭味让如今原本就难以吞咽的体位变得尤为缓慢,没有一会那口穴中的尿液就从嘴角向四周溢的到处都是,在便池内积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洼。
直到男人舒畅的抖了抖肉棒后好一会,夜兰才终于将口中的尿液尽数吞下,在最后打出了一个全是尿骚味的饱嗝。
看着脚下那满脸尿渍,肩头都浸泡在自己尿液中却依旧露出一副谄媚笑容的飒气美女,男人的施虐心得到了空前满足,但在他看到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旁写着的‘一百摩拉一回’的字样时,又想到了更加践踏这只母猪尊严的方法。
“虽然很想帮你~但我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一百摩拉也掏不出来,所以对不住了。”
“不…不要钱也没有关系!?”
“这可不行,这钱大概是赌场在收吧?要是做了这种事可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男人憋着笑意欣赏着这只母猪的生动表演。
“咕…?怎…怎么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