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群逐渐散去,荧走近琴的身旁抚摸着那被精液胀起的小腹,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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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最近的样子是不是很奇怪…?感觉…就是那个…变得色气了…”
“我还听到传言啊…晚上总有人看到衣装不整的琴团长在…”
突然从屋内出来的琴打断了站岗门卫的闲扯,看到二人有些紧张的样子琴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但琴显然没有精力在意这些,步伐多少有些不自然的加快速度离开了。
正如他们议论的那样,琴那远比之前丰满的身体让之前的制服变得相形见绌,过去仅仅露出些许乳沟的上衣如今仅仅遮盖住了一半的胸部,隐约可见的乳晕不断随着呼吸上下摆动,而原本紧俏的肉臀如今更是将干练的裤袜撑至极限,甚至可以从中看到清晰的小穴轮廓,脸颊泛红喘着粗气的琴在天刚刚暗下时就来到了酒馆的暗门,不断的敲击着门扉,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不正经的顾客往日都会在这里进出,这样明显反常的地方为何自己一直觉得是酒馆该有的样子呢…琴回想着两周间的种种,本就发情的身体愈发躁动起来,一定是那个奇怪的药剂…一定…一定要…把药…药…!
完全失去了平时理智的琴放弃了思考,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她的神情愈发急躁,敲门的动作也粗暴了起来。
这已经是琴第六天被拒之门外了,屋内也没有传来一点声响,这间暗门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之前的一切也有了种不真实的感觉,但这样的空想并不能麻痹自己,大脑不断释放着快感的信号,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被肉棒插入体内的瞬间,精液的味道在想象中不断刺激着味蕾,浑身的每一寸神经都已经敏感到了极限,即使仅仅只是正常行走中与衣物的摩擦,就已经让下体完全被淫水浸湿,即便是路边毫不相干的路人,她也会下意识的向着胯下望去,或许此时有任何找茬的盗宝团混混,自己都会瞬间变成一头嗜精母猪便器,毫无尊严的跪在在他们脚下,舔着脚趾乞求那些粗大的肉棒可以填满自己身体每一个角落,但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的,几天内自己无论怎么自慰也完全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即便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大脑却仿佛欠缺了什么一样无法得到满足…
开始发现异样则是从酒馆闭门后没有接触药物的第二天开始,或许是随着药效的减弱,顿时发觉自己都在做着什么荒唐行径时琴有种身处噩梦般的感觉,此时便萌生出了想要忘记一切的念头,直到心情恢复,但琴并不知道,这才刚刚是噩梦的开始。
即便不再使用药物的行为减弱了影响意识的暗示,琴的身体依旧记住了那份对于快感的渴求,仅仅两天的禁欲就让她日常工作变得魂不守舍,开始对男人的存在异常敏感,即便只是有男人从身边经过时的气味也能让她下体荡起一阵涟漪。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却让她克制着对肉棒的渴望,这份矛盾感让琴几乎将每天大片的时间都花在了自慰上,但无论如何让身体达到高潮,大脑都不知疲倦的释放着还想要更多的信号,让琴每晚总是在不断的高潮迭起中昏死过去。
“肉棒~?呜嗯噢噢噢——大肉棒?,快点插进来——咕哦哦哦?”
即使手指不断在自己骚穴中搅动揉捏着阴蒂,泛滥出来的剔透淫水顺着大腿潺潺流下浸湿了整张床单,琴也没有达到预想中的高潮,但[馈赠]那成倍放大感官刺激下的药物性爱远非这种程度所能比拟,每天都处于极度发情中几近崩溃的琴最终还是被欲望淹没了,在夜色将至的第六天傍晚,换下了已经湿透的衣物,匆匆向着酒馆走去。
“啊,这不是琴吗~是想我了吗?”
原本没有丝毫反应的暗门从内侧被缓缓推开,穿着正常的荧露着爽朗的笑容打着招呼。
屋内气氛平静的不合常理,琴期待中那充斥着精液腥臭味的空气没有在酒馆中弥漫,男人们也只是正常的饮酒作乐。
这般日常的气息却让已经被快感淹没的琴无所适从,眼睛游离在各处寻找着蛛丝马迹。
“你在看什么呀~明明几天不见,最感兴趣的竟然不是我吗?”
荧晃着身体靠在琴的面前,举起用手中的托盘挡住了琴的视线。
“我…我是想…”
不知所措的琴甚至开始怀疑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下体却让她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啊~其实你是想要这个吧?”
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的荧虽然还是保持着笑容,但却散发出让人警惕的危险气息。
只见她打开就一旁有些危险品标识的密封箱,里面齐整整的摆放着一排试剂,正是让琴陷入疯狂的[馈赠]。
“琴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危险的东西呀?明明是西风骑士团的团长呢,这种事情可是不行的哦?”
正当琴直勾勾的盯着药剂时,荧笑着转身盖上了箱子。
“这样危险的药物…我必须代表骑士团收缴了…!”
“噗~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来啊,明明只是只无可救药的母猪!”
突如其来的羞辱让琴的身体毫无准备的瘫软了下去,泛滥的淫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摊水洼,一时间被快感刺激到失神。
荧见状用鞋跟隔着裤袜摩擦着琴那在淫水浸湿后异常清晰的小穴,并弯下腰用手扯着琴的刘海将她的头向上仰起靠在自己嘴边,舔弄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
“如果诚实一点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改变主意哦~”
“是…!我就是无可救药的母猪!无论是打工还是别的什么都好,请给我药…!请让我高潮吧!?”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谄媚痴态的琴,酒馆里的正常客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认为是自己喝多了。
“我不讨厌直面欲望的人哦,啊,不对已经算不上人了吧?母猪骑士小姐~?”荧又恢复了那爽朗的笑容抚摸着琴的脸颊,接着摆出一副准备翻看箱子的模样。
“对不起啊~其实现在已经不招工了哦,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不是打工也可以…!无论是什么…什么都可以,拜托了!”琴跪坐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用讨好的话语扯着荧的衣摆。
“不要纠缠不休啊,母狗!”荧一脸蔑视的抬脚将琴踹翻在了地上,但转眼间又摆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如果问问药剂的主人的话,或许有其他办法哦?”
这时一个2米高穿着愚人众制服的身影从荧身后靠了过来,一把捏住了荧的胸部,粗壮的手掌将半边奶子揉成一团。
“主…主人~?”荧一改之前盛气凌人的态度,依贴在壮汉胸前让他肆意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之前说的那头母猪?这样下贱的模样竟然能做蒙德的领袖吗?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