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二女同时发出了哀羞而悠长的呻吟,仿佛在为自己的遭遇发出悲鸣,只是这悲鸣之中,却掺杂了些许莫名的舒畅。
与此同时,一旁邪人拿来了两卷黑色的地毯,铺在了巨镜之前,两名执链人当即会意,各自拔出刚刚喷发完毕的半软肉棒,扯起链接二女项圈的铁链,将她们牵到地毯之上。
那地毯之上绣满了春宫图案,各色男女用着这种或淫乱、或奇异的姿势,进行着千奇百态的交合,儒门二女如母狗般爬过这些图案,夹在乳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刚被灌入邪精的蜜屄还在向外流淌着爱液与浊精,心中满是悲戚,或许不久之后,自己便会摆出这毯上的各种淫荡姿势,承受邪人们的百般侵犯?
然而邪人们并不会留给她们自怨自艾的时间,两名执链人牵着二女分别爬到她们相距不到三步的地方,随后各自走到二女头前,通过狗链拽起她们的娇躯,将她们各有风姿却哀伤不已的俏脸拉至自己沾满精水淫液的半软肉棒近前——
“给我舔!”
“吃我屌啦!”
二女没有选择,也无法抗拒,既是心中嫌恶,但经历过那番多人轮奸之后,对这种事情已无那般明显的抵触。
薛梦颖身负操魂秘法,自然在嫌弃的神情中毫不犹豫的张开粉唇,将那根腥臭的肉棒含住,晏饮霜则是盯住这根方才将她肏上绝顶高潮的肉棒半晌,又抬头望了望她的执链人,随后神情复杂的低下了螓首,柔唇将那半软的肉棒叼住,随后用粉舌将它卷入了檀口之中。
默然不语间,晏饮霜已是将邪人的肉棒舔的重新坚硬挺立起来,上面的淫水污精也被舔舐的一干二净,而绝色的美人仍旧用小嘴包裹住了这跟硕长的肉棒前端,摇动着螓首前后吞吐着。
这看似自然无比的动作,却激发了晏饮霜心中莫大的恐惧。
她的反抗意志似乎越来越少了。
甚至,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比渴求着这些肮脏玩意,而她的意识却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不可就此屈服,因为一旦屈服,就会在淫欲的快感中堕落,失却了原本的自我。
只是,如果真的屈服,沉沦在堕落的淫欲快感之中,真的是一件无可饶恕且无法回头的事情吗?
她不知道,至少当她还没有沉沦在堕落的淫欲快感中之前,她不会知道。但她的身体想让她知道。
只是简单的吞吐吹箫,她花径深处的淫液便再次泛滥成灾,顺着紧闭的一线屄口,涌出了涓涓芳香的细流,而她的一只素手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自己的雪乳,不顾其上乳夹的疼痛与铃铛的摇动而揉捏起来!
一旁观战的渎魇枭魔大笑道:“她都开始自摸了,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满足她啊!”
顺着杜言孝话头,晏饮霜的执剑人来到了她的身后跪下,硕长的硬挺肉棒再度来到了湿润淫滑的玉关雪丘之上,毫无顾忌,毫无阻碍,一棍便挺进了这早已做好准备的销魂名器之中,晏饮霜的娇躯顿时被撞的一颤,与胸前剧烈晃动的铃铛一道,发出了一声哀怨的悲鸣!
于此同时,正对面跪伏在地的薛梦颖也遭到了那猩猩般的邪人再度侵犯,二女相距不过数尺之遥,将对方脸上的神色看的分明,在绝望与无奈之下,抗拒与坚忍之中,一丝享受悄然在其上浮现!
两具雄腰剧烈的摇摆着,两根肉棒正在儒门双姝的销魂蜜穴中不断进出着,二女胸前的两对铜铃顺着节奏发出接连不断的叮当脆响,而一旁的巨大银镜,正映照着二人被肏干的淫糜模样。
渎魇枭魔喜欢看人奸淫美女,在这镜前,他能拥有双份的快乐,而对于被奸淫的人来说,这副巨镜带给她们的,是双份的耻辱!
同样是一同受辱,但这一次没了水汽,没了多人包围遮挡视线,回复了精神,来到了面对面,又加了一副镜子,二女都更为真切、且从更多的角度看到了对方被一齐淫辱的窘迫,羞耻之心更上层楼,各自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却被各自的执链人扯住项圈,不得不将脸面朝向对方,也就不得不去“欣赏”对方受辱的过程!
这时,只听薛梦颖艰难开口道:“师姐,你还想活着出去吗?”
正被抽插肏弄的晏饮霜不由一愣,但随即神色黯然道:“我们还出的去吗?”却听薛梦颖问道:“你还有想见的人未见,想做事未做吗?”
想见的人,想做的事?
晏饮霜的脑海中顿时浮现了那仗剑负枪的玄衣少年,虽只是背影,可那光芒却已让自己无比神往,只是下一瞬,她便被蜜穴中传来的硬热与快感拉回了现实,如今的自己,还有与他并肩的希望吗?
“我想见他。”薛梦颖娇躯虽是被肏弄的晃动不止,胸前铜铃摇晃不停,面色亦是潮红,却依旧坚定的道:“我想再见到他,哪怕是最后一面,告个别也好。”
“薛……师妹?”晏饮霜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仿佛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
“所以,不管我受到怎样的侮辱,我都要等,等到能够出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