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瘦骨嶙峋,已不成人形,正是她视如己出的嫡传爱徒——煌天破!
“破儿!”目睹爱徒惨况,霍青丝顿时惊叫出声,转头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功体被废,饿了半月而已。”渎天祸道:“不过放心,本神每日也会嘱人为他输入一点真元续命,想来也还能撑上十天半月。哦对了……”只见渎天祸漫不经心的道:“方才我们交合的场景,他从缝里全看见了,不过没吃饭没力气,喊的声音太小,你没听见。哦……也不一定是喊得太小,毕竟本神还是听到了,想来或许是圣司你太过享受,所以忽略了一二吧?”
“吾……吾竟然贪图享乐,而忽略了破儿的呼唤……这……”霍青丝心头仿遭重锤狠击,心碎不已,忙对邪神道:“求求你,放了他吧!你方才不是已经出精了?”
“放他?以他现在的状况,放下来,能撑住半天就是奇迹了。”渎天祸道:“如何,圣司,你想救你的爱徒吗?”
霍青丝知晓他定然又要与自己谈“交易”,转头望向煌天破已不成人形的枯瘦去干,鼻中又是一酸,回头问道:“你要吾如何做?”
渎天祸笑道:“本神也懒的去想,就如先前你救那些女弟子的时候一样吧。”
胡青丝却摇头道:“不成,放了他,他便生机尽失。”
渎天祸道:“这倒也好办,就看圣司开出的价码如何了。”他如此说道,便是想让霍青丝主动提出侍奉交换,而不是被动迎合自己,从而引诱她进一步突破底线!
关心则乱,霍青丝既愿意为了三教弟子们牺牲自己的名节与身体,更遑论救治视如己出的爱徒?
也不及细想渎天祸此举背后意义,直接问道:“你会如何救他?”
渎天祸道:“自然是输入真元,维持他的性命。”
霍青丝驳道:“这样不人不鬼,有何意义?你定有令他重回生机之法。”
渎天祸却道:“并无此法,倒是有让他重新生龙活虎的方法。”
霍青丝当下就要允诺,但转念一想,顿觉不对:“你是说,让他像鬼狱之人一样,变成你的傀儡?”
渎天祸道:“只消抛去性命,邪阳之力便能维持此躯,或者,若对此残躯已不满意,也可将魂灵寄宿邪阳,另挑新的备体复生。”
霍青丝吓的顿时向后退去,摇头道:“不……不……,吾决不能让破儿变成那般模样!”
这时,只见咒日邪神欺压上前,举高临下道:“在死之世界,寻找生之机遇,圣司,你是否认错了何事?”
霍青丝思想陡然清明,怒道:“你从开始,就只打算玩弄我等!”
“圣司此语,岂非明知故问?”渎天祸笑道:“你可知,本神为何会允你放过那些女弟子?”说着,他凑近美妇耳边,用恶魔般的低声口吻,说出了令人崩溃的真相:“因为她们已全数怀有身孕,可为我鬼狱诞下鬼种。本神下令停止淫戏,不过是让她们安心养胎罢了!”
顿时,霍青丝一颗芳心仿佛被击的粉碎,俏脸上苍白一片,她自以为的忍辱负重,重任在肩,在这邪人眼中,不过是令人发笑的愚蠢行径!
而她抛却尊严与底线,换来的不过是另一种操控与玩弄!
渎天祸很是满意这赤裸美妇此刻的失魂落魄,但他还不打算就此收手。只见邪神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但现在,你还有救人的机会。”
霍青丝眸中怒火瞬炽:“你还想骗吾!”
渎天祸直起身来,平静道:“本神虽不能救治生者,却也能保生人不死。”
霍青丝猛然惊醒,似是想到了何事,只听渎天祸又道:“圣司若是记恨本神,大可明哲保身,只是令徒生机,就此断绝!”
“你能保证破儿……不死?”听到此言,霍青丝极怒之心顿时平静下来,身陷汪洋即将溺死之人,若此时跟她一根救命稻草,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抓住,无论将付出何种代价!
而渎天祸要做的,就是让她知晓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皆是无用之功,抹杀了她半月来忍辱负重的意义,从而深陷绝望与自我怀疑之中,再一次击破她的心防底线!
“再吊上半月,不成问题。”渎天祸道。
霍青丝惊道:“才半月?”
渎天祸不悦道:“此等情况,换作全盛时期的圣司,又能让令徒撑上多久?”
霍青丝自忖即便自己全盛,遇上这种情况,只怕也延长不了几天,但只要这段时日内能等到救援,煌天破依然有获救之机,于是坚定道:“吾答应!”
这时,只听耳边传来微弱却熟悉的声响:“师母……不可啊……”
“破儿!”霍青丝惊觉是煌天破正竭尽全力发声阻止自己,想到平日里声如黄钟大吕,气势披靡的爱徒如今竟虚弱到发声宛如蚊蚋,不禁悲从中来,急步来到煌天破面前,哽咽道:“破儿,师母决不会让你在此殒命!”
瘦如骷髅的煌天破努力的微微摇头,艰难道:“不……可……信……”
“可是……破儿……”霍青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的邪神一把搂在怀中,在她耳后道:“圣司,你最好快些决定,本神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感觉耐心莫名的在消失了。”
听闻此言,早已被潜移默化的调教改变想法霍青丝再无任何犹豫,一转身,道:“吾每服侍你出精一次,你便为他续命一天!”说着,便想将渎天祸拉离此处,躲到煌天破视线之外在做,纵然她已在众多邪人面前饱受凌辱,但面对如子一般的爱徒,外加心有愧疚,她仍是放不下身段。
不料渎天祸却站在原地,任由她拉扯却纹丝不动,道:“你开出条件,也该让本神还价。”
霍青丝无奈道:“你说。”